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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小女人稳稳当当地压在身下他用的力道不大 却能有效地(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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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财产你一毛钱都

别想分到!」

热潮猛地冲上眼眶和鼻腔,骆以芳拚命忍住不掉泪,小手紧握成拳,指甲都

掐进掌心里了。「您放心,我、我会嫁的。」

不是为了分财产,她根本不希罕那些钱,但母亲需要长期疗养,又不能没有

钱。

她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绪,接着说:「爸,那……您不要为难我

的朋友了,好不好?他会马上离开,我们不会再见面的。」

说完,她迅速地瞥了唐烈一眼,悄悄将他粗犷英俊的脸庞记在脑海中。

骆庆涛不出声,只是沉着脸,直勾勾地瞪着唐烈。

就在骆以芳紧张得一颗心快跳出喉咙、手心里全是汗时,唐烈终于扬了扬眉,

吊儿郎当地耸耸肩。

「既然搞得这么不愉快,再留下来也没意思了。不过我现在离开,不表示以

后不会再出现。」

「你──」骆庆涛气得脸红脖子粗。

「还有,」唐烈的眼神变得冰冷锐利如刀,毫不留情地射向骆庆涛,「你最

好克制一点,别再动手打她。」

「你、你……」

不等骆庆涛挤出话来,唐烈冷冷地勾勒唇角,又深深地望了愣在旁边的小女

人一眼,这才优雅地转身,推开房门离去。

*********

位在东区小巷中的「温馨编织拼布教室」占地约四十坪,里边有两大一小的

隔间,一间用来上编织课程,一间则摆上几台小型耐用的缝纫机,用来上拼布课

程,至于最小的隔间则是用来当作办公室兼休息室。

骆以芳是这里负责教编织的老师。

她从小就喜欢打毛线、勾花样,几年下来竟然做得颇有心得,还曾经在几次

国际赛中拿过奖,也出过两、三本有关编织教学的书。

不过,她并不是这里的负责人,这儿的老板名字就叫作温馨,和她是大学时

期的好朋友,而教拼布的老师正是老板本人。

「下次小心点,别又把脸撞伤了。」温馨皱着眉,百般挑剔地瞪着骆以芳左

颊上的红痕,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刚上完下午班的编织课,晚上没有安排课程,骆以芳走进小办公室喝杯水,

听见好友的叮咛,她微微一笑,温驯地点点头。

「我知道,我会小心。」她对温馨说谎,没有解释清楚脸上伤痕的来由。﹒

温馨俏皮地皱皱鼻子。「知道就好。你不要以为自己丽质天生就这么无关紧

要,下回要是不小心撞得更严重,真的破相了,到时可不要来哭给我看。」

骆以芳被她丰富的表情逗得笑出声来,受教地说:「是,温大老板,我会很

小心、很小心,尽量不让脸上受了伤来碍你的眼。」

她明白好友是在关心她,如同浸在冰河中的心霎时有了一点暖意,而这样的

温暖,父亲却从来不曾给过她。

可悲啊……骆以芳内心苦笑着。

「我先走了,有事打我的手机。」她柔声说,迅速地收拾好东西,向温馨挥

了挥手,独自走出小巷子,准备搭捷运回家。

抓着肩上的包包背带,她微微垂着头,随着缓慢的步伐,思绪自然而然地绕

回昨夜,绕回那个奇异的男人身上。

昨晚他离去后,父亲没有再打她或骂她,但她心里清楚,那是因为楼下冠盖

云集的宴会还需要他撑场面,他没时间好好「管教」她。

她被勒令不准踏出房门一步、不准再下楼去,因为遭到掌掴的脸颊已经肿得

好明显,一时半刻根本不能见人。

说实话,她竟然感到解脱。

纵然只是短短的一夜,明天醒来仍要继续面对现实,她仍然觉得挨了这一巴

掌,值得。

只是昨夜入睡前,她脑中不断浮现那名伟岸男人的身影,想起他说话的模样,

想起他挡下父亲的怒气,也想起他做的那些……那些好亲密的事。

简直像着魔一般,她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态,不懂为什么两人才认识不到几分

钟,她竟然就在他的拥抱下融化,在他的亲吻下战栗。

难道,这世间真有所谓的「有缘人」?

不需要长时间的相处、了解,一旦邂逅,就足以在彼此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

记忆……

唉,不想了、不想了!

她和唐烈不会再见面,永远也不会。

骆以芳下意识地轻咬软唇,懊恼地拍拍脸颊,严令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痴

缠了她一整夜的影像甩掉。

她沉浸在思绪中,没注意有人迎面走来,竟然就这么直接地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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