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 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8 / 12)
以芳奋力抵抗,但她的力量如此渺小,根本就是螳臂挡车、以卵击石,怎
么也撼动不了他。
她身上的丝质睡衣被一股野蛮的力量撕裂了,唐烈双腿夹住她,随即用撕成
长条的破碎布料捆绑她的双腕。
「不──滚开!我恨你!你……你混蛋!滚开啊──」骆以芳吓得双唇发颤,
无奈藕臂仍被他拉开过头,绑在铜制雕花的床头上。
唐烈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手指在她沾满泪水的小脸上摩挲,恶意地说:「你
会喜欢这一切的。」
「不会!我才不会……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你听见没有?!」
可恶、可恶啊!她不想在他面前显露出软弱的一面,这男人在她心坎里留下
身影,却将她欺负得这么惨,教她还能怎么面对他?就连自己,她都不知该如何
面对了。
「离开这里?」唐烈冷哼了声,双目一沉,欣赏她玉体横陈的诱人模样,好
看的薄唇继续吐出伤人话语,「你还能到哪里去?我好象忘了告诉你,骆庆涛已
经决定和你断绝父女关系,你爬上我的床,和我发生关系,把他和盛家的联姻大
计彻底粉砰,也让自己成了残花败柳,这个消息迟早会传遍台湾的上流社会,他
还会要你这个女儿吗?」
骆以芳死死地瞪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不会的……不可能……爸爸他、他不会这么绝情的,我要回去,我不要待
在这里……」泪水再次染湿小脸,她拚命地摇头,不愿相信这一切。
唐烈扣住她小巧的下巴,双眼似乎窜着怒火,低声问:「回去干什么?你父
亲不要你,一不如意就迁怒到你身上,甚至还动手打你,你是想再回去挨打吗?」
「不要你管!呜呜呜……走开……」他就是非要往她伤口上洒盐吗?好痛、
好痛啊!他到底还要怎么欺负她才高兴?
「你的事我管定了,因为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专属的女人。」
「我不是!」就算父亲不要她,她也不愿意待在他身边,呜呜呜……他将她
伤得那么重,她不想再见到他,一辈子都不想啊!
唐烈的胸口明显起伏,他扯住骆以芳的长发,虽然没弄疼她,却教她不得不
扬起下巴,与他相互凝望。
瞧见她眸中的倔强和固执,他冷酷地牵动薄唇,「想想你的母亲,骆庆涛对
你们母女俩一向无情,现在他不要你了,难道你不会担心他连你母亲也一块抛弃
吗?」
骆以芳心脏一抽,身子猛地战栗,傻怔怔地听见他又说:
「那家私人疗养院水准这么高,设备和服务都是五星级的,以你在编织教室
微薄的薪水,有办法供养你母亲在疗养院的开销吗?你仔细想清楚。」
是,他说对了,若失去父亲在金钱上的支持,妈妈在疗养院的用度确实维持
不下去,而她微薄的能力,什么也帮不上忙。
她好没用……好没用……什么也做不到……
咬咬唇,骆以芳下意识地摇头,把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又纷纷摇落。
「你到底想怎样?」她心痛地问,知道他故意说出这些,让她晓得自己现在
的处境,一定是为了某个目的。
唐烈勾唇一笑,粗犷的大手滑入她胸前破碎的衣料里,掌握住那两团丰润的
雪乳,以折磨人的方式缓慢揉捏着。
「你……嗯……把话说、说清楚,到底要干什么……」羞人的呻吟就要冲出
小嘴,她困难地压了下来,被绑高的玉臂隐隐颤抖,秀额冒出细汗。
「我要的东西还不够明显吗?」男性的嗓音沙哑无比,唐烈爱抚着她,还故
意拧住丰盈顶端的两朵红梅,轻轻摩挲,恣情揉扯。
「不……不要这样……」她无助地偏开小脸,呼吸紊乱得不可思议,小腹内
有股熟悉的空虚感,悄悄地被他唤起。
唐烈不可能放过她的。这个小女人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也是他的
战利品。他是她的王,尽情品尝她的美好,是他专有的权利。
「以芳,我可以替你解决问题,继续提供你母亲在疗养院所需的一切,只要
你乖乖跟在我身边,臣服在我脚下,我保证,你母亲会继续过她的太平日子,得
到最好的照顾。你认为呢?」
她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
从一开始,他就设下爱情陷阱等着她往下跳,而她果真抵挡不住他热情的攻
势,随着他沉沦在爱欲情潮里,不能自拔。
如今,他潇洒地撤离,在岸边冷冷看着她被漩涡无情地席卷,她跳脱不出,
明明知道他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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