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猛地推入、冲撞「痛」他的男性满胀拉扯得她已有(8 / 12)
省吧!」他勾起唇,却不见笑纹。
四周空气陡变得诡异,海希蓝猜测该不会是自己闯祸了吧!「你是不是怪我
偷看了你的东西?可是我是因为关心——」
「住口!你胆子倒不小,出卖了我,居然还敢回来。你是想穿这套衣服诱惑
我,好挖出我更多的底细吗?」他狎肆的目光扫过她高耸的胸部。
「御……」她被他的冷冽吓呆了。
「别喊得那么亲热,那只会让我觉得矫情。」他轻缓的低语仿似毒鞭,抽得
她都无法呼吸了。
傅御狠狠的瞪着她,恨她竟然违背了他对她的信任,让他成为被众人取笑的
废物!更恨她利用他毁了他的事业,害了他的伙伴!
方溯说得对,他是被爱情冲昏头了,才会被这种口蜜腹剑的女人所耍。瞧她
那无辜的委屈样,当真拥有一流的演技,看来他这个「红庆戏院」的台柱该滚下
台了。
「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更不懂你为何要隐瞒自己的另一个身分;我
只是把你真实的一面告诉老爹……」她翦翦双瞳闪着泪雾,无法忍受他的误解。
傅御狭长的眼进出一道铄光,「你这个走狗当得还真彻底!老爹不过是个幌
子,幕后真正训练你的另有其人吧?」
「训练?」她表情一片茫然,被他骤变的性情所骇。
「说!是日本、英国、还是法国人训练你的?」
他倏然站起,一步步逼近她,漆黑若子夜的双眸如网般紧紧攫住她脸上惊慌
的表情。
「不要这样,你……你误会我了。」她抖着声说,双手因不知该放在何处而
紧握,十指深深嵌入手掌心。
「吓到了?你这个女人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直到傅御走到她面前,她才发觉他已换下常穿的白色长褂,身着剪裁合身的
棕色皮衣,腰际尚有一把配枪,不仅将他身上的傲气衬托得更强烈、狂野,也令
她产生一种恍似夺魂使者的错觉。
「你要出门?」她轻声问,生怕触怒他。
「没错。本来是要出去找人生死决斗,临时想起我和某人有约,所以就暂时
留下了。」他漂亮的长睫缓缓煽动,轻柔的语调令人抖瑟。
海希蓝倒抽口气,「你的意思是……」
「难道你忘了我们的约会?我想餐厅就甭去了,咱们就在这『御咸居』里约
个小会吧!反正我已将门窗全关了,想叫、想吼、想打也没人知道。」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颚,拧笑睨着她瞬间血色全无的惨白容颜,「别哭丧着脸,
穿得如此诱人,何不笑一个?」
「不要……你别吓我……」面对他突然激射的眸光,她当真傻了!
「我要你笑!」他抿唇冷笑,一双锐眸挑战性地盯着她。
她打着颤,小嘴抖出苦笑,浑身恍似通过高压电流般战栗不休。
「说!为什么要出卖我?」傅御问得痛心。
该死的,为什么他就是无法把所有怨气全出在她身上?他该一枪毙了她,或
是拿刀子抵在她颈上逼她说出杂志社同仁的下落,为什么他就是做不到?
「我没有出卖你……」她直摇头,已处于思绪纷乱的状态。
「你答应过不会背叛我对你的信任,为何要让我失望?想不到我对你的信任
换来的竟是『社毁人空』!」
「社毁人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
「闭嘴!你还狡辩?当初我就是鬼迷心窍,才会被你所骗!你知不知道,你
把我杂志社的地点泄漏出去,害死了我多少同伴?」他哑着声说道,字字心痛。
杂志社毁了可以重来,但那些朋友的性命呢?海明天最好别动他们,否则他
傅御第一个不放过他!
「不,不可能!我除了告诉老爹外,没对任何人说过——」阵阵屈辱笼罩住
她,眼泪已在眼眶里威胁着要泛滥。
「是吗?」他以大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滴,冰冷地一字一句道:「或许你不
知道你老爹就是泄密的人。他其实不是你心目中的正义之士,只不过是想藉你的
手将真正的正义帮会『风起云涌』消灭而已。事实上他是只彻头彻尾的走狗!」
「不——你骗我!你骗我……」她不愿相信,喉头发出悲切的哀鸣。
老爹是她的父亲,她怎能相信他会如傅御所言,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你宁可信他,也不愿信我?」
他敛去狂态,俊冷的面容复添三分邪谵。他挑起她的下颔,凑近她颤抖的唇,
「还是你本就是他计画中的一个子儿,接近我后又天真的向我坦白,全都是奸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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