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阴茎吞入半截 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2 / 12)
她最深的一个。
「你也嫌我脏,对吗?」我没有再答话,而是关上车门发动汽车。
就这样吧,以後我们不要再见,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这样最好。
「时生!」何若兮跳到车前,张开双臂试图拦住我的去路,神情近乎竭斯底
里,「你不就是觉得我贱吗?是,我何若兮就是贱,就是个别人有钱就能玩的婊
子、贱货!
你以为我想过这样人尽可夫的生活吗?我爸爸已经被关进监狱了你知不知道!
十九年,你知不知道?他十九年的刑期还是我陪那些鸡巴还没有老娘手指长的老
畜生睡了好多个晚上才换来的!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就不想找个好男人好好
过日子吗?可是我是女孩子,我什麽都不会,什麽都不会啊!呜呜呜……「说着,
何若兮跪在地上痛哭失声。
听见何若兮的哭声,恍惚间,我又回到了被服厂大院,回到了玩过家家的时
候,那时,何若兮总是公主,我总是守护她的骑士,为了多和她呆一会儿,我经
常和别人孩子打架,经常鼻青脸肿时享受她一脸心疼地用手绢给我擦伤口。
不知什麽时候,天空下了雨,看见何若兮被淋成了落汤鸡还兀自不肯离去,
我再也狠不下心:「上车吧!」毕竟,她的名字叫何若兮。
上车後,何若兮抱着双肩缩在副驾驶座上哆嗦,我开着车,中间,飘荡着朴
树《那些花儿》的嘶哑歌声。
「时生,谢谢你救了我!」「不必,」「如果不是你,可能明天我就不在这
个世界上了,」「什麽话!」「真的,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今天早上我把身份证、
户口本什麽的全烧了,然後能卖的全卖了,只求今晚能够最後醉一次,明早就了
无遗憾地去跳瀚海,」「你死不了,」「为什麽?」「你会游泳,是省三级运动
员,」「那是艺术体操!……呵呵,好吧,时小生,你又拿我寻开心!」「没这
个必要,你求着我让你多醉生梦死几天。」气氛又陷入了沈默,我根本不知道说
什麽,而何若兮,不知道从何说起。
「时生,我想重新做人,可以吗?」「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可以帮帮
我吗?」「抱歉,欠奉!」「请你一定要相信我,这次我是下定了决心!」「你
对无数人无数次说起过相同的话,」「可这次不一样了!」「同上,」「你!…
…好吧,时小生,我知道,我变成这样,你很痛心,可是,你真的一定要帮帮我!」
「同上。」何若兮楞楞地看着我,泪,就这麽无声地落下,我没有回头,也没有
看见,但是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如曾经那麽对她的情绪感同身受。
等红灯时,我扭头看着何若兮:「何若兮,我已经告诉过你,大家都变了,
你变了,我也变了,你父亲的事情,我知道,严铮当审判长,我家老头子也有运
作。不求你感谢,只因为大家都是被服厂出来的,也为你对何伯伯的不离不弃而
感动,可是你後来的选择……不提这个也罢,你可能也听说过我的过去,我也有
过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的时候,恐怕那时的我比你还惨,因为我没有出类拔萃的外
貌条件!……只是我选择了一条与你走的截然不同的路,我是跪着一步一步走到
了现在。所以,我相信,人的境遇,是可以改变的,关键的,还是在这里和这里,」
我指了指脑部和心脏处,扭头继续开车。
似乎是被我毫不掩饰的轻蔑所刺激,何若兮粗着脖子怒瞪着我:「那我要怎
麽做你才相信我就下定决心当一个好女孩?」想起刚才看到何若兮胸前的那一抹
雪白,一个邪恶的念头不受控制地脱口而出:「兰庭华府前面有条路,你从路口
裸奔到兰庭华府,敢吗?」「好,裸奔就裸奔!」话音未落,何若兮以迅雷不及
掩耳之势脱下了紧身外套,然後是衬衣,接着又是内衣。
把车停在路边,我强忍内心的讶异,平静地看着何若兮在我面前逐渐赤裸。
超短裙、丝袜、线袜……当手触碰到胸罩搭扣时,何若兮略有迟疑,最後还
是咬牙脱下,然後是蕾丝内裤。
彻底扒光自己後,何若兮挑衅地看着我:「开车到路口去,我裸奔给你看!
「这条路名叫柳叶路,道路两旁浓密的柳树让路灯显得十分昏暗。
深深看我一眼,何若兮脱下及膝长靴,很快打开车门,跳进瑟瑟寒风中。
定定神,何若兮一步一步跑了起来,迈步有些困难,步子却十分坚定。
我也关掉了车大灯,仅留下行车灯跟在她背後。
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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