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阴茎吞入半截 再深入就难受得根本无法继续(7 / 12)
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定睛一看,何若兮披散开头发,赤裸着娇好
的胴体,上下仅着一双运动鞋,正站在车外看着我。
「我可以跑了吗?」「啊,嗯,好的,我开车跟着你。」再次从背後看到何
若兮的裸体,我心里却不复昨夜的激荡,充满的,是对何若兮的回忆:
不到十岁,便翻上墙头偷看隔壁家的何若兮午睡,对她当时裸露在外的那一
段雪肌腰肢记忆极为深刻,那天夜里,我就是幻想着那段腰肢和其中那个浅浅的
脐窝,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自撸。
还记得趁着下雪路滑,第一次主动牵起何若兮的手,濯濯素手的温软触感让
我忍不住刮了刮何若兮的手心,我还记得那时她脸上飞起的两团红晕。
还记得搬家离开被服厂时,我与何若兮执手无语凝噎,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的
那个吻,浅浅地印在脸颊,烙在心口,醉人到如今……可是现在呢?!现在的何
若兮,不,是幼时分别之後的何若兮究竟变成了什麽样?水性杨花、作风放荡、
生性浮浪,两条玉臂千人枕,一点红唇万人品……毫不客气地说,甚至可以把一
切有关女性贞洁的脏水都泼在何若兮身上而没有丝毫愧疚。
她就是这样,早早地天使谪凡,早早地丽珠蒙尘,早早地化成了我心头最痛
的感叹号。
我见过何若兮口中那个纪委老变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副文质彬彬的模
样,却是个衣冠禽兽。想起何若兮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我心痛莫名。
擡眼,发现何若兮已经跑远,我更是无名火起。
一脚KickDown,Mercedes-BenzCLS4004MATIC的引擎顿时爆发出巨大的轰鸣,
快接近何若兮的时候,我又狠狠踩死刹车,随着一阵尖厉的刹车声,汽车在何若
兮身边停下。
「婊子,快滚上车!」看到我凶恶的表情,何若兮的表情从惊愕变成了惊恐,
手忙脚乱地打开车门跳上车。
还不等何若兮坐稳,我又是一脚KickDown,伴随着刺耳的车胎摩擦声,汽车
狂飙而出。
似乎,只有这样暴力的驾驶方式才能发泄我心中从羞愤而来的愤怒。
炬焰大道的尽头是千回河,一片黑暗,只有市区透过来的光将鹅銮山映得形
如鬼幢。
静静的千回河静静地流淌着,偶尔,有些许反光一闪而逝。
初春的千回河边,风很大,我感觉到的,却是满心的愤怒。
抓着何若兮的胳膊将她从车上拖下来,我将她掼在地上,一巴掌狠狠扇在何
若兮的脸上:「贱货!」河边,是呼呼的河风和渺远的狗吠,其间,掺杂着耳光
声和我愤怒的喝骂。
「婊子!贱货!野葫芦!卖屄的!狗日的!……」每骂一句,就是一耳光扇
在何若兮脸上,何若兮似乎也知道了我愤怒的来源,惊恐地看着我,却对我扇来
的巴掌不闪不避。
当情绪达到临界点,我再也下不去手,一把抱起何若兮,痛哭失声:「若兮,
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啊?为什麽你会这样啊!……」何若兮也揽住我,一同哭
泣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时生,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
非常讲求自律,当泪水涌出,浸入何若兮发丝间的刹那,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
态——是的,我可以脆弱直至崩溃,但是不能在别人面前,任何人都不能。
深吸一口气,我放开何若兮,脱下外套披在何若兮身上:「对不起,何若兮,
我不应该打你,」何若兮擡起泪眼看着我,过了好一阵,才摇摇头:「时生,我
应该谢谢你。
如果你的耳光早那麽几年,我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对不起,「我只
能再次抱住她,以此来表达我的愧疚。
夜,渐渐地深了,气温也急剧降低。
跪坐在地上太久,何若兮已经没办法站起来,干脆,我将她横抱到车上。
「呀!」一上车,何若兮立刻尖叫起来。
「怎麽了?」「有小虫子,跑到那里面去了!呀,它在爬,还在往里面爬,
呀!时生,快帮帮我,快!」也许是女生对虫子天生的恐惧,何若兮只是坐在那
儿尖叫,手忙脚乱着「时生,快帮帮我,快帮帮我呀!」到後来,何若兮的声音
都带上了哭腔。
「虫在哪儿?」我根本没有发觉当我问话时,何若兮脸上闪过的羞涩。
「下面,」「座椅下面吗?」「不对,呀,它还在爬,救命!」「脚底吗?」
「不是,就是我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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