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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纤纤玉手也来到我的裤裆处对着我的肉棒抚摸肉棒受到刺(9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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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有可能是因为有她的关系。

我缓慢地搅着咖啡,轻轻喉咙:「嗯,老婆﹍﹍」她呛到了,吐了那一口的青瓜出来,她俏皮地搥着自己的胸口:「你叫我什么?」

我愣住了:「老婆啊!你昨天也叫我老公。」

想到昨夜,她脸红了。她重新坐正,把手规矩地放在膝上,微微对我一鞠躬: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龚咏麒。」

我又一愣,随即,我懂她的意思了,过去的就随风去吧!忘记所有的不如意,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轻松,可能浅意识中我也怕她讲出要我负责任的话吧?

我笑了,点点头,也学她那样一鞠躬:「你好。我姓周名志功,今年二十有八,刚存够钱可以买一台日本小车,有机会的话请赏光。」阳光下,我跟咏麒相视而笑了。

这样一笑过我发觉,昨天的失恋又不能算太坏。悠悠大小姐不再满意我,那就算了,我也不好耽误人家。她有她新的幸福,我也可以有我新的恋情。

新的恋情?我吓了一大跳。真不要脸,才跟人家认识第二天就以为人家要跟我谈恋爱。

我悄悄看了她一眼,她正专心地在跟人家讲手机。清脆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心,时笑时讲,跟谁可以讲得那么甜蜜啊?会不会是她真的「老公」?

我的脸色一暗,在心底叹口气,拿起帐单就走。正付着钱,突然,她边讲着手机边拉住我的手,我微微转头过去看她,原来她讲得太忙,怕弄丢了我,那种感觉,就好像我们是真正的情侣一样。

我收好钱包,主动地牵起她的手,看到她微微一愣,旋即又灿烂地笑了。

我牵着她走到捷运站口,那个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她刚好挂下电话,所以我就得放开我的手,我把手插在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手里还有她的余温。

「那﹍﹍就拜拜罗?」我说。

她大叫:「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看向她,不懂她的意思。难道她要我付钱?

「你不想留你的手机号码给我?」她受伤地问。

我笑了,天地又开始转动,我飞快地说了我的号码。

她急了:「哪有人说这么快的啦!再说一次!再说一次!」我咧开嘴,抢过她那只彩色的、可爱的PHS,哔哔哔地打下我的号码,然后给自己打了个电话,看到手机上的萤幕:「搞定!」她也笑了:「你怎么那么聪明?」

「所以你从今天要开始崇拜我。」我得意地说。

「是!」她很有元气地回答,把夏天突然带回来了。

从此之后,我就过着四季不分的日子。

圣诞节,我跟她在台北市阳明山横冲直撞,不过掌握方向盘的是她不是我。那天,我过得像在夏天里吃麻辣锅那样。在那夜,她冰凉的肌肤才带给我秋日的凉爽。

所以后来人家问我,圣诞节在哪里过,我就答:「不是在冬天过的。」这句话听得每个人一头雾水,知道我跟悠悠分手的人就说我被抛弃得疯了,不知道的人就感觉我好像另结新欢了。所以办公室里大家一个闲话家常过一个,每个人看我的眼光都暧昧至极。

过年,我跟她去了垦丁,她的家人跟我的家人都喜欢打麻将,就我跟她不喜欢,所以,跟家人请了假,飙到垦丁去过暑假。咏麒有一双修长的腿,黑色的泳装把她的身材显露无遗。

那天,在南台湾的艳阳下,她绑了条波西米亚的丝巾,大大的复古眼镜,躺在沙滩上喝着矿泉水,我从没看过比她更会享受的女人。

办公室的人又问我,过年去哪里,我又说是在夏天过的,他们又觉得我不仅疯了,也傻了。可是,我们之间的激情又有谁懂呢?拥有一个带给你无限激情的女人,活该是要疯疯癫癫傻傻的。

元宵,我跟她去看了全台北市的花灯,最令我惊喜的,是她在她的小房间里自己做的HelloKitty花灯,她那个小白痴,把HelloKitty做得跟只Snoopy差不多,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

我抱回她:「你这笨蛋!如果被坏人或是色老头拉走怎么办?」「我知道你会来救我。」她这样说。

「放屁!」我又笑:「我又不认识你,怎么会去救你?」「我就相信你会!」她又趴起来:「你会不会?你说嘛,你会不会?」「好了好了。」我又抱回她:「你不要再这样乱动,这样很容易擦枪走火。」「什么擦枪走火?」她娇笑:「白痴!老实说,你到底跟悠悠交往多久了?」我想一想:「这不重要。」

「不重要?」

「重要的是,因为她甩了我,我才可以认识你,这才是重要的。」我感到她在我胸前笑了。

「我从不留恋过去,你知道。」我徐徐地说:「只要我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当时在交往的人,过去发生过什么,对现在的我而言,一点也不重要。与其想念过往,我还比较愿意计画一下未来!」

她又趴起来:「说得好!」我看着她,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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