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脚踏在椅子上提起裙子让我从后面捣入她的身体一颠一(5 / 12)
有,看到没有,它听到你的话。它说,不够,不够,要来就来真的。
我勾起她的丁字裤,手指在下缘移动。她的腿绷直。我挤开她的腿,手插入丁字裤,往下拉。她屈膝,让我把裤子褪掉。我扛起她的双腿,头埋入中间,排开阴毛,舌头舔进去。她的腿张开,收紧,张开,收紧,碰撞我的脑袋。
我挺起身,将套子咬开,示意她给我套上。她偏过脑袋,不理睬我。她不想给我带套,还是不介意我红刀子进?我想,不管它,放进去再说。不带套做爱,跟带套做爱,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刺激大得多。我的阴茎抵住她的阴道口,点一下,离开,再点一开,离开。我想,再刺激,也不能冒险,这个行当的风险太高。
我自己戴好套,手指深入她的阴道,觉得湿度正好,将她的身体略作调整,阴茎向她的深处戳入。
事毕,她又帮我清洗干净,放好浴盆的说,对我说,你泡个澡,我去整理房间。
我拉住她,说,跟我一起泡,就几分钟。
她倒在我的怀中,两手划水。我说,你有感觉吗?
她说,当然。那儿湿湿的,你的东西在滚动,感觉好得很。
我说,但是你犯了店规。不应该答应跟我做爱。
她说,我从来就不是好学生。我也需要休息。我不用出力,你忙个不停,不是挺好吗?
我抚摸她的乳房,说,只有D罩杯,好像不止。我看有F罩杯。
她笑着说,发情的时候会膨胀,不算数。不但乳房膨胀,腰也膨胀,肚子也膨胀,胀成小胖妞,很抱歉。
我说,想把我的屌放上去。
她向下摸摸我软塌塌的屌,捏了几把,说,你在说笑话。
我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她说,不知道。入这行,能赚到钱,会失去更多。
我低下头,想亲吻她的嘴唇。她躲开,只让我吻到她的脸颊。
我的手往下探,触到她的菊花,手指往里抠。她压紧腿,不让我动弹。
我说,你们店提供的资讯里,说菊花是你的一个兴奋带。
她说,不是我写的,不算数。
我说,有客人爱上你吗?
她说,有吧。我入行不久,客人说什么的都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个客人眼睛冒火,说命运把我们连在一起。我让他说,给他解裤子,才解开,他已经射了。听人说爱自己当然好,总比便秘舒服。反正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不会生小孩。我最幸福的时候,是兜里放了钱,上牛郎店,喝酒听胡话。
我说,去牛郎店干什么?
她说,给人伺候,听美丽的谎言。
她把我的衣服叠整齐,自己穿戴好,一再对我鞠躬,然后飘然而去。
良子不错,就是太专业,情趣不足。她只是我到达目的地前经过的一个歇脚点,算是戏的序幕,明天,正剧才开锣上演。
第三回
我睡了个酣畅觉,起个大早,在楼下用过早餐,让自己抖擞精神。今天安排丰富:上午去见叫岩佐晶的女孩,一起游玩浅草,中饭在筑路鱼市吃生鱼寿司,吃完,去她的公寓。晚上有精力的话,再自行安排活动。
岩佐晶在东京的一个短期学院念大一,英文专业,北海道人。她崇拜美国,吃西餐,哈美国黑人的饶舌歌,取了萨莉的英文名字。她的近期愿望是去美国游学,准备到南加州海岸地区呆个一年半载,所以,需要赚盘缠。
我搭乘JR-山手线,在浅草站下车。出站口不远,晶已等在雷门那里。她一头乌黑长发,留着长长的刘海,藕色便装版和服,手袋团扇齐备,红草屐,两边脚趾涂得鲜红。她没有向我鞠躬,伸出手,与我相握。她的手白得发青,小巧如娃娃。我们用英文寒暄。我几天不讲英文,开口觉得亲切。
她说,我们先坐人力车,陪你在周围转转吧。
我们订了60分钟的车,从雷门出发,走东线。车夫在车前放一张小凳子,让我们方便登车。
车夫给我们遮好毛毯,主动表示,要不要先拍一张照?车夫对晶说,你好漂亮,可以当和服的模特儿。要不,到我们店里当礼仪小姐。晶掩嘴窃笑。
拍好,我挨近晶,很想伸手,摸一把她的大腿。毛毯遮挡,不就是给人提供方便吗?我没有伸手。她一身传统衣装,清纯可爱,众人面前对她动手动脚,不显得咱猥琐嘛。再说,急啥?她的身体裹在浴衣里面,我看过她的裸体照片,浴衣下面的玲珑,我熟记在心。
车夫胸前搭一块黑布,白衬衫后面印一个头大的『雷』字。他埋头拉车,又抬头看路,给我们介绍沿途的建筑和背后的故事。
晶「思锅以、思锅以」地叫个不停。
「思锅以」可是A片出项频率极高的字,常常是女优套弄男优的阴茎,阴茎节节升高,女优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不断迸出的赞叹词,就是「喔」,「好厉害」之意。我想,晶,等我们上床,等我们龙腾凤舞之时,别忘多喊思锅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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