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对不起我我也是第一次接吻不对不起我冒犯(8 / 11)
最大的容忍度只能叫你汪姐,叫你汪姐是因你年纪只比我大一些。你知道吗?昨晚是我长大成人后,第一次接吻。你知道吗?从三年前我父母去世后,我就一直孤独的住在这里。你知道吗?昨天下午看到你,知道你是新搬来的人,我就感觉是老天派你来陪伴我的;汪姐,我只记得你刚才说的有缘才能搬来住在一起,所以,我才不管你说的什么年龄的差距,我只知道昨晚我们的亲吻是一种天意。」我看到镜子里汪姐的神情逐渐松懈,而且不再挣扎了。
「汪姐,你知道吗?昨晚我一直担心你,本来想留下来照顾你,但又怕让你吓到。但你知道吗?昨晚离开你家下楼后,就一直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找人在整个楼梯间装照明设备,害你昨晚扭伤了脚,所以昨晚回到家我就上网找厂商了。汪姐,你知道吗?早上洪姐告诉我你又受伤的事情,你知道我心里有多急、多痛吗?你看,为了你我把家里的钱都带出来,我想只要能让你马上医好,花多少钱都没关系…」我边说边把小背包里的钱拿出来抛到化妆台上,汪姐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她的胸部又急促地起伏着。
「汪姐,本来这些事我都只敢放在心里,就是连偷偷喜欢你,我也不会说出来,可是你却偏偏要当我的乾妈,我听着心里就着急;汪姐,假如你不喜欢看见我,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等你脚伤好了就搬出去,搬到你看不到的地方,但是我就不要你当我的乾妈。」说完后,我稍稍松开握住她肩膀上的手,眼睛仍然注视着镜中的她。
低着头的汪姐将手伸到双眼来回的擦拭着,一会儿她抬起头,我发觉她的眼睛里有泪光;她看到镜中的我仍然一直看着她,她的脸又渐渐地羞红而又低下头,轻轻的摇了摇头。
不久,汪姐突然的伸手拿起我抛在化妆台上的钱,她抬起头来,脸上挂着泪痕,却眼带笑意看着镜中的我,轻声温柔的说:「汪姐的脚伤又不是多严重,只是脚扭伤,哪里要花这么多钱呢?你这傻瓜,万一真把你这些都钱花光了,你以后怎么生活,快把钱收起来,你先出去,等汪姐化完妆再叫你。」她将拿着钱的手往后递到我的身前。
「汪…汪…汪姐,那我还可以叫你汪姐吗?」我收起钱,向她露出痴痴般的眼神。
「还“汪,汪”的,汪姐又不是小狗。看你只会傻笑,都叫汪姐了,还要问;女人要化妆了,都已经大男人了也这么爱看,要看以后有机会再叫你看个够,先快出去等啦!」汪姐从镜子里娇媚的瞟了我眼。
当汪姐再次叫我时,我进入卧室,快接近汪姐的身后,就闻到淡淡的香水味,我看见化妆镜中的汪姐,弯弯而细柔的眉毛下,双眼直视着镜中的我的眼神,我夸张的吸了一口气说:「汪姐,你身上闻起来很香喔。」汪姐脸上又浮上晕红,露出羞赧的笑容啐说:「傻瓜,那是香水味,男人就会口花花的哄女人高兴。…好了,汪姐准备好了,又要麻烦你了。」她说完,不知又想起什么,又低下头后吃吃的笑着。
我先两手将汪姐横抱到床上,让她坐在床边,然后我在她面前半蹲的将她背起来,双手托着她的大腿,离开她的家,一步步的走下楼。
背着汪姐快到达一楼时,她听见我肚子里发出饥饿的“咕噜”声时,似乎内疚的问着:「小弟,你是不是还没吃早餐?」「我还年轻,饿个一两次没关系,而且现在都快10点了,等中午再一并吃就可以了,汪姐不是也没吃早餐吗?还有…汪姐怎么连煎烤个吐司也那么不小心呢?」汪姐似乎想到什么,她原来分别扶放在我双肩的手,突然移到的我左臂恨恨地掐了一下后,却又不停的轻轻地揉抚着她掐过的地方:「小弟,会痛吗?对不起,是汪姐自己……不该迁怪你…」「汪姐,怪我什么?难道汪姐烤吐司的时候,在想我……」我话还没说完,汪姐用拳头不停娇嗲地捶着我的肩膀,这时候刚才下楼时用手机呼叫的计程车已经停在楼梯间大门外,轻轻按着喇叭示意了。
挂号完,又照了X光后,我将汪姐抱进诊疗室后;医师检查、询问后说:「这位小兄弟,你处理的很完美呀,你是不是还在读医科的呢?其实你这样处理后,汪小姐可以不必再劳累这一趟,只要脚不可以乱走动,并按时更换贴布,三、五天天以后就可以慢慢行走了,而且你这厂牌的贴布价格可不便宜的,是不是你老师推荐的。……」「医师,如果还有功效更好的贴布,多少钱都没关系,只要能让我汪姐早一点复原,而且不会留下后遗症就好,还有,我汪姐昨晚和今天早上都连续会扭伤,是不是可以帮她做一次彻底的健康检查呢?」我趁机向医师提出要做全身健康检查的要求。
「小弟,汪姐身体又没病,不必再花钱做健康检查了。医师,我弟弟什么都不懂,又爱乱说,请医师不要见怪。」汪姐听到我要医院帮她做健康检查,急的向医师解说。
「汪小姐,你弟弟的顾虑很有道理,这样会经常性扭伤,最好做一次健康检查,比较安心,但你说的也对,又没病没痛的,何必再花一大笔钱;所以我们医院也为你们这种情况的家庭考虑,推出一种特价的半日健康检查,既可以让你弟弟消除心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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