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只手在李家婆娘晃来荡去的大奶子上又揉又捏腰臀一送一抽像(10 / 11)
里时不时就冒出的那种感觉,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旦那种感觉来了就跟被火点着似的,抓心挠肺,常常让她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翠儿的家在一个山湾子里,一到夏天和秋天的时候,到处都是绿的黄的红的颜色,风一吹过就像堤岸那边的江面一般,好看极了。翠儿打小就爱跟着庄子里的一群野小子们钻进高粱地、苞米地里撒欢,常常被庄稼地的主人轰得跟四散的麻雀样。
翠儿来红来的比那些同龄的丫头们要早很多,自从第一次身上来红了之后,翠儿就觉得自己像变了个人似的,脑子里时不时地会突然冒出些古怪的念头,那些念头一出来她就会似失了魂般的发愣发呆。
山弯弯里的小子们玩得野、玩得疯,那些大一些的小子们总爱冷不丁地揪揪丫头们的辫子、掀掀丫头们的衣角,还爱拉着丫头们到庄稼地和山坡树灌丛里面耍,在那里胆大的小子就会毛手毛脚起来,而小丫头们总会被惊得羞得哇哇乱叫着逃开。翠儿不怕,当野小子的手拉她摸她捏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心尖痒痒的,脑子里空空的,扑棱着大眼睛傻傻地笑着迈不动步儿……丫头玩伴们常常会用手指头刮着脸皮笑翠儿「不知羞」、「不知羞」,为这爹还打过她几次,娘也悄悄和她说了好些事儿,要她像个姑娘家,要懂得害臊。
翠儿觉得很委屈,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后来弟弟到了上学的年龄,翠儿就辍学回家了,跟着娘捯饬起家务,农忙时就下地干活。那一年她14 岁。
山弯弯里的日子如同一杯白开水,今天喝了,明天还得喝,后天喝着照例是一个味道。翠儿的那些古怪念头并没有被白开水冲淡,反而随着身子骨的日见饱满而更加的古怪,时常会在看到男人们乌亮亮的胳膊脊背、嗅到他们身上那股子汗味时,失了魂般的发愣发呆。
有一天夜里,她听见娘在对爹说:「这可咋办哩,俺家的丫头不会是呆傻了吧?」爹说:「给她找个婆家就好了!」,然后就是爹娘的叹息声……翠儿知道自己不傻也不呆,她很想跟爹娘说,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直到有一天翠儿拿着镰刀一个人在自家的葵花地里收割,从远处走来一个中年男人,歪着头瞅了她半天,说:「丫头,想过好日子不?想过好日子就跟我走,叔给你找个好人家!」翠儿不知道啥样的日子算是好日子,更不知道啥样的人家算是好人家,她只想着不要再让那些古怪的念头来抓心挠肺。她举着镰刀愣了半晌,然后就扔了镰刀跟着那个中年男人走了,坐了几天几夜的火车和汽车,最后在那个镇子上遇见了大傻他爹……「翠儿……」大傻喊翠儿喊得口齿清晰,也把她喊得回过了神来,「咱……我……把船……把船开……开回家。」大傻见船稳当了,就让翠儿在船头靠舱棚边坐下,跳上岸解了缆绳,上船在舱里寻了块木板,坐在另一边很熟练地划起水来。
「你能不?」
翠儿抓着船沿探起身扭头看了看岸上的村子,问道。
大傻笑着点点头,说:「行!这河通……通咱家……后园。」船已经漂到河中间开始一摇一晃地朝前划去,大傻剃得光光的脑壳青黝黝的泛着光。
翠儿看着大傻认真划船的样子,每划一下,他粗壮脖颈上的一根青筋就突暴一下,敦实的肩背有力地扭动着。翠儿忽然感到浑身有些变热了,被窝里大傻趴在她身上的时候青筋也是那么一跳一跳的,在那个酥酥痒痒的地方的每一次用劲的抽插,就像木板猛地把水划开撩起,让她的那些古怪念头也如眼前四散的水珠般溅得老高,溅得很欢……大傻爱嘬她的奶子,觉得翠儿嫩嫩的奶头就像刚刚灌浆的苞米粒。大傻有时还会吮她的脚丫子,觉得翠儿肉肉的脚趾头就像软乎的棉花球。每当这个时侯,翠儿就会在浑身痒痒中抓心挠肺起来,整个人都跟要化开来似的。
翠儿自从来红了之后,身子便好像愈发的不能碰了,有时在自家的柴禾间洗身子,热热的水撩过,那细小的有些凹陷的奶头会倏忽饱满起来,肚子里有种燥燥的臌胀感……她喜欢大傻每天都爬到她身上。
这就是那个中年男人说的好人家好日子吧?翠儿这么想着,咯咯笑了几声。
大傻被翠儿的笑声感染和激励着,更加用劲地划起木板,船儿如乌鱼般在水面滑行……二嫂看着桌子对面和三哥坐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心里很不自在,在那个收拾得鲜鲜亮亮的女人面前,二嫂觉得自己土得都快要掉渣了。二哥跟往常一样笼着手,耷拉着眼皮,永远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儿。大嫂一个人坐在上座,很仔细地听着三哥在说操办大傻结婚的事。
三哥合计的很周详。明个开始屋子里里外外都要粉刷,二楼朝南向阳的大房间布置成新房,油漆泥瓦匠都已找好,三哥要二哥二嫂帮着照应一下。村子里各家的喜帖由大嫂帮着递送,正日那天要借的桌子条凳、碗筷杯碟啥的也请大嫂张罗。至于要添置的家具家什,还有给新儿媳的金镏子啥的,由三哥这几日上县城和过江去置办……坐在三哥身边的那个女人就是谈永梅。她地到来才是今天的关键所在。谈永梅本不想来,那天听三哥说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丫头做儿媳,为了掩人耳目,要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