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抚过她耳旁的头发擡头吻上了她的双唇这是个极其疯狂而且(7 / 12)
才将将封住嘴。
埃莲娜则一直对我与Alison的友谊颇有微词。我坚信那是因为Alison,在她5 尺1 的较小身躯上展现了有着诱人胸臀的魔鬼身段,而埃莲娜,即使她有5 尺8 高,几乎不折不扣是张门板,当然还要加上那永远艳丽的红唇。但是Alison从来不会炫耀自己的身材。虽然一直追逐时尚但她永远把自己盖着很严实而Elaine,作为一个有着模特潜质的姑娘,向来喜欢紧身而有着加垫胸罩的衣服并总是尝试在不会引来麻烦的情况下露出尽可能多的皮肤。
言归正传,长话短说。埃莲娜在毕业舞会的前一个星期把我甩了,傍上了一个据说在模特界有着「人脉」的业余摄影师。流言指出他们在第一次见面的晚上就去了旅馆。不需多言,那个晚上是我人生最黑暗的几个晚上之一。感谢上帝那个夏天我忙的脚不沾地,还没有回过神前我就已经搬到了纽约市,并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个人,Lena,但是没有成功。再後来,就是我在第一个学年後再次踏在新泽西熟悉的土地上。回家的感觉很好,尤其是可以见见老朋友,分享我们在这一年里的故事。
「你想我和你一起去吗?」Alison问道,关于那个Party.
「不,还是不了。你什麽时候去?」我问。
「大概8 点,」她说。「我告诉过他我会在七点半前後到达,」我说,「所以我们到时候见啦?」
「Ok. 但你知道你该怎麽做吗?你该把你的iPhone内放满一箩筐一箩筐Lena的照片。她十分火辣并且有聪明的脑瓜。这绝对会抽埃莲娜一个响亮的耳光!」她这样建议道。
「我才不会那麽没品,」我告诉她,「再者,我都没有再见Lena了。」
「随你,Kev ,」她说,「只是一个建议而已…」
我们喝完了杯中饮料然後各自回家了。
那个晚上,我穿着简单的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独自到达了一个震荡着刺耳摇滚乐的公寓,一台iPod连接着几个巨大的音箱。大概有15个人正在客厅,大嚼着看起来像是是披萨的什麽东西,还有炸薯条,以及你能指望在学生聚会上想到的各种垃圾食品。
所有人看起来都酷酷的,然而我朋友的室友则刷新了我的品味下限。
那简直是一个傻叉潮人外加自大狂!穿着黑色条纹衬衣,白色西装,打着白色领带,在室内呆着傻乎乎的太阳镜和一个可笑的帽子。最让我恶心的是一束垂下来遮住半张驴脸,然後划过他的嘴巴最终落在下巴上的一束头发,简直在呐喊着「我就是个流氓变态!!」我现在简直不敢相信Alison会和这种人约会。
我像平常一样和人打招呼,击掌,聊天,直到一阵喧嚷从厨房里传来。接着,突然,我看见埃莲娜跌撞了出来,手上拿着半瓶啤酒,脸红的像只番茄。
她比高中时胖了。或许是大学第一年的无序生活导致,或许是她那所谓的模特生涯没有按计划进行,她像被吹气一样肿起来了。再从厨房里出来的路上她把剩下的半瓶啤酒又一口气灌进了肚子里,响亮的打着嗝儿。曾经如刀削般的骨干的脸上肥肉横生,露出一双醉得不轻的迷茫而呆滞的眼睛。
我不无恶意的揣测或许这样放纵的生活这才是她一直想要的。她现在肚子上还有了明显婴儿凸,我希望这仅仅是胖了的缘故因为就在此时,她十分开心的灌下又一瓶啤酒。她转头,看到了我。
「嘿!!!!!!!!Kevin !!!」她尖叫道。
「嗨…」我有些尴尬的应答,「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埃莲娜。」
「抱歉哥们儿,」我朋友从旁边探过身子说道,「我忘了告诉你她也会来。」
「没关系,」我告诉他,「没啥好担心的。」
我转过头,突然看见一头巨大的,浑身是毛的家夥,正使劲的把舌头推进埃莲娜的喉咙里。我在脑海中反胃了一下。
突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
「哇哈!你的前任什麽时候被一只大灰熊搞上了?」
这是Alison,菩萨慈悲,她看起来十分的正!常!她穿着一件露出一点点乳沟,全身剪裁得十分合身的贴身无袖紫色短裙,巧妙的展现了她的身体曲线,使得屋内所有的脑袋以各种正常不正常的方式扭了过来。我从不记得有看过她的乳沟,哪怕是去年的毕业舞会上。
她的头发不再是熟悉的马尾,而是从中间分开,自然的向两边垂下,稍稍过肩。她看起来比正常要高,因为一双有跟的靴子为她加上了大概3 英寸。流氓先生James 迎向她试图接吻,但她转过头去让那个吻落在了颊上。
我迎向她,挤了挤眼睛—不,不是那种「嘿!宝贝儿~ 」的挤眼,而是「你逗我玩儿呢?他?!」
「咋了?」她说。「Okay,我知道你在Columbia学习艺术,那群人可能确实很」潮「。但,不是吧?他?」我不可置信的问道。
「你是从什麽时候起变得这麽护食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