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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叫我叫」看到我的手又要伸进她衣服里面去她马 上惊(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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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照顾,我们也帮不上忙。

两个孩子晚上回到家,看不到姥姥,很奇怪。我跟他们说了实情,继宗脸上

的悲伤神情一闪而过,钻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媛媛却小嘴一撇,跑到妈妈怀里哭

了起来,惹得方芳也跟着抹起眼泪……

第二天我和方芳赶到医院时,岳母已经醒过来了,只是两眼呆滞,见谁都不

说话。医生说我岳母这种情况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即使预后比较理想,恐怕也会

失忆。

过了几天,岳母的身体状况奇迹般地好转,已经能吃流食,在护士的搀扶下

也能下床走动。赖云峰过来,说他回家联系好了一个疗养院,跟我们商量等过些

日子将我岳母接过去,由他负责后续治疗,并照顾岳母的生活。

我和方芳觉得这小伙子虽然姓赖,人可真不赖,考虑得很周到。毕竟我和方

芳都有工作,还得照顾孩子,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好好照顾岳母。

又过了半个月,岳母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能自己吃饭、走路、上厕所。只是

还不认人,不知道我和方芳是她的什么人,看来真是失忆了。

我们带着她坐着赖云峰的车去了山西,当然司机不是他,车也换了,是一辆

别克商务。

到那里一看,非常满意:这是一个温泉度假村里的疗养院,环境好,硬件设

施很先进,住的大部分都是高官富豪。我心生疑窦,果然问出了这个度假村和疗

养院都是赖家的产业,赖云峰的父亲是一个煤老板,家里经济条件不是一般的好。

赖云峰请我们放心,他安排了专职的护士照顾我的岳母,也联系好了医院和

大夫,会定期送我岳母去检查治疗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赖云峰再三致歉,说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影响,给

了我们三万元的赔偿,问我们还有什么要求。

我和方芳都不是那种见钱眼开、见利忘义的人,觉得人家这样做已经仁至义

尽了,就没再说什么。

赖云峰安排车将我和方芳送回去后,生活就又继续了。

虽然每晚仍是我跟袁媛睡,方芳跟儿子睡,但我发觉岳母不在了,我跟妻子

都有一种相依为命的感觉,彼此间多了些关心和爱护,感情居然越来越近……

刘强又到我的办公室来找我,脸上愁云密布,我会意地将他带到我的宿舍。

原来,秀秀这月的例假又来了。上次的授精没有达到效果,他们夫妻俩也很

着急,去医院咨询了一下,大夫给他们做了辅导,帮他们算好了排卵期,还叮嘱

说,男女做那事的时候有激情才能增加受孕的可能。

刘强犹犹豫豫地跟我商量,这次能不能多陪陪秀秀,最好在一起呆两天,晚

上一起过夜。这次他不在这里等了,先回家,等秀秀完事了自己回去。

我心里也愿意这样,上次匆匆忙忙的,好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甚至有点像

是在嫖妓,让我感觉很别扭。如果多在一起呆会儿,培养一下感情,滋味肯定很

美妙。

可怎么跟方芳说呢?我和刘强都犯愁。

最后,还是决定对方芳说老家有急事,我必须赶回去——至于怎么圆谎,只

能是回头再说了。

刘强将钥匙给我,说还是上次那个房间。我将他上次留给我的那五百元钱还

给他,他竟然又羞又恼,非让我收下,说我不收性质就变了。我理解他的顾虑,

只好收下了。

给方芳打了电话,她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办完事早

点回来。

刘强自己走了,走的时候,对我欲言又止,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这次见到秀秀,我俩都比上次自然多了。我发现秀秀上身穿了一件粉红的衬

衣,下身是一条洁白的长裙,这身衣服好像是新买的,比上次她那身衣服漂亮多

了;秀秀的脸上也淡淡地化了妆,嘴唇上也明显涂过口红。

秀秀对我展颜一笑,张了张嘴,好像想说什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我察言观色,马上明白了,温柔地对她说:“你还是叫我‘小勇哥哥’吧,

我喜欢你第一次见我时的那个称呼。”

“小勇……哥哥,真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了……”秀秀还是有些不自然,

满面羞红。

“没关系,你这事我一定帮到底……你现在是排卵期吗?”

“嗯,就这两天吧。”秀秀害臊地低下了头。

我来到她的身边,将她轻轻地揽住,秀秀乖顺地偎到了我的怀里。

“秀秀,我想知道,你喜欢我吗?”我知道这个问题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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