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硬啊真没用快用嘴给我亲亲阿姨略带呻吟地娇(1 / 10)
“嗯,昨天弟兄们几个都过来了一趟,没见到人,晚上出去喝两杯吧,算是兄弟们相识一下。”“是啊,羽哥,走吧。”旁边的几个小阿弟在一边帮腔。我看了阿姨一眼,她有些无奈的样子。我本想拒绝,可是想想还是答应了吧,这些小东西,做对头还真不如做朋友。“嗯,好的,我得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不用啦,羽哥,哥几个请你去桑拿。”子清大着嗓门喊道。我笑着摇摇头:“这样吧,你们先去找个地方,我和阿姨还有点事要说,回头你给我电话吧。”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们。他们又劝了一通,我自然拒绝,他们就先走了。
阿姨看他们走了,才松了口气,脸有些红,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起了几天前这些小毛孩对她动手动脚的事了。“阿姨,不用担心,我会给他们说了,以后也不会来叨扰了。”“嗯,这些人看着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你和他们在一起要多注意啊。”阿姨有些担心我。“嗯,我会的,那我先上去了。明天见。”说完就回楼上了。
与子清他们一起吃饭自然不必多说,还是那些应景的废话,我都说得烦了,酒了没少喝,不过席间却得到一个令我很意外的消息,一个小阿弟神密兮兮地给我说梁子清的老爸是政协副主席,这的确意外,我的老板也姓梁,也是政协副主席,莫非是他老爸?我不能肯定,但觉得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两个姓梁的都是本市的政协副主席实在太过巧合了吧。当然这只是我心里想的事,而且梁子清似乎为讨好我,还说了许多在他们看来都是极秘密的事,当然这些事对我还说,过耳而已,毕竟我并不是很想关注这些,但在他们觉得,我已经是他们的一个分子了。而且我还听梁子清吹嘘说自己前不久还偷了他老爸的一份重要文件,我心里一咯噔,不过其他几个听子清这么说却哄然大笑,我不明白他们笑什么。仔细听他们说来,却原来是梁子清准备去他爸办公室偷一笔钱,不过顺手拿走一个档案袋,当时感觉重重的,等拿回一看,原来是他爸和小秘的一些偷情照片,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拿到老子的偷情照片还如此的得意忘形,听他们一说才明白,他们几个竟打电话给子清老爸说他有一批私人照片在他们手里,已经从他老爸那儿得到一笔钱啦,不过他们说并没有将所有图片还给他老板,还留了一些,以备不时之需。我操,做儿子做到这份上,也真够猛的。我真的无语。
实在想不到这一顿饭得来这么多消息,从KTV出来,我已经有些头晕了,他们几个已经喝得不象个样子了,叫了几个妞在陪,本来也有一个小妹陪我,可我看看她,却觉得没感觉,于是就溜了出来。往回家走。
(十六)
事实上这些往事写出来是极慢的,毕竟是用文字进行表述,而在我躺在床上想的话,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外面的天气渐亮,而我已经没有丝毫睡意,失眠对我似乎已经有了一种依赖感,我几乎也习惯了失眠,今夜就是如此,凌晨四点多了,我隐约听到了不远处码头的轮渡的汽笛声,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轮渡怎么这么早呢?我将闹钟拿过来看了一下,是四点半多一点。
玲姐已经睡得很熟了,不过我翻身时,听到玲姐睡梦中发出了笑声,不知道玲姐又在做什么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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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KTV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我轻轻将大门打开,阿姨的房间里还亮着暗黄的灯光,我本能地特意留意了一下,也许期望能听到一点什么,不过使我失望的是却没有什么动静,我潜意识应该出现的阿姨的呻吟声也不曾出现,多少使我有一点失落,我就上楼去了。
一夜无事。
第二天我下楼和阿姨结算一下房租,也告别一下,阿姨还是蛮想留我,不过也不好说什么。我答应她有空就来看看她,她点点头,说这个周末是小月的生日,她要回来,看我能否到时抽空过来聚一下,我本来觉得没必要的,不过看阿姨的神态似乎很有些希望,所以我就答应,我内心的想法也许是她想借此再表达一下我上次为她们娘儿俩解围的事的感激之情吧。
我整好行礼就走了。一个星期来也就是杨哥和二毛给我介绍一下老板的生活习性,其实这也蛮简单,只要记住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有点眼色就行了。这是基本要领,不过说是简单,但人是好奇的动物,所以真正能做到这些的就非同凡响,当然,部队的几年生活,我也是很适应这种被领导的感觉,也正是这种服从性很强的近乎机器的特质,日后竟很得梁老板赏识。
周末,我依约来到林阿姨家,我进去后,看里面有好多人,目光扫了一圈,看见李叔和阿姨在忙活,其他的十来个应该是小月的同学了吧,我没上过大学,在这些高学历的人才面前感觉有些不自在,所以看到这样的场景,我心里就感觉今晚估计八成要过得很泛味了。
阿姨李叔看我来了,忙招呼,我当然也是礼貌回话,李叔把手擦擦,递给我一支烟,我点着深深抽了一口,阿姨忙着给我倒水让坐,我就坐在一个单人沙发上。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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