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能硬啊真没用快用嘴给我亲亲阿姨略带呻吟地娇(4 / 10)
过她看我的眼神,我感觉似乎有一点期盼,可是我怕是自己自做多情。“嗯,我以后会常来看阿姨,有空我们还是能见的。”
“小羽哥,”小月这样慢慢地叫着,又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有哥哥,家里就我一个人,可是我真是想有个哥哥呢!”
我也适时地将胳膊张开,将她搂在怀里,“那就当我是你的哥哥吧,不过你这个哥哥可是很笨,也没文化,又穷。”我自嘲道。
“那没关系了,小羽哥,你晚上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喝酒呀?”
“我,我,……”我“我”了半天,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我,只是,嗯,没什么。”
“你不想过来给我过生日吗?是不是我妈妈让你来的呀?”小月抬起头,一脸认真的样子,眼角还挂着泪珠的她在这样的夜色下显得真是美。
“没有,只是,我不太适合这样热闹的场合,而且,我也不知道和他们说什么。”
“小羽哥,你还没祝我生日快乐呢!过了今天,我就二十了。”
“哦,生日快乐,小月,我也没给你送生日礼物呢,改天补给你。”我随口道。
“嗯,哥,你一定要记着给我补一个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小月很认真的样子令我都不得不认真对待和她说的每一句话。
多年后当我躺在床上的这个凌晨,想起这样的场景,听着不远处的轮渡的汽笛声和远处寺庙里的钟声,我感觉有一丝晶莹从我的脸颊上滑落。美好的回忆总会令人伤感,再美妙的故事也终有结束的一天。
(十八)
和小月的交往就此拉开序幕。
不过真正让我们亲近的却是我们开始交往半年后的另一件事。
和往常一样,忙完一天应酬后,梁老板说要去放松一下,今天轮我班,我开车送梁老板到鸿兴夜总会,这是梁老板常来的地方,照例,我在吧台前边喝饮料,边看台上的表演,老板在KTV包房里,这个我自然是不便去的,一如往常,有不少在暧昧的灯光下看起来蛮漂亮的小姐在我旁边转悠搭讪,我一应笑笑了事,不是没钱,这时我正在工作啊。
忽然听到那走廊边传来吵闹声,我立刻放下饮料向那边走去,因为梁老板也在那边的一个包房里。当我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一伙人站在梁老板通常都去的包房门口,我迅即赶过去,只听到里面有一人在高声发飚:“老家伙,不知道她是我的人啊,趁老子心情还不错,给我滚!”我从人缝里看一个大约有一米八的家伙正指着梁老板在骂。
这还了得,养兵千日,用在一时,我立刻挤进房间,梁老板估计当时都愣了,看见我了,脸上表情都有些木呆,看他的脸红成那样,我估计酒是喝了不少,我目光扫了一圈,看见沙发上有一个打扮还算妖艳的女子半裸坐在那儿,倒是一点紧张也没有。我叫道:“梁老板,是我,小羽。什么事?”梁老板愣了两秒才缓过神来,忙给我使眼色,我点点头,走向梁老板,将他拉在一边,我对着那个大个子,其实我个子不算矮,不过站在这人前,感觉还是矮几公分,主要是他那体型的确很够份量。
看我如此动作,刚才站在门外的人呼拉都站了进了,我大概看了一下,大概有七八个人样,一进来,我就感觉房间有点满的感觉。
“你给我滚一边去!”那大个子指着我吼。
我笑笑,对这样的场面,我并不紧张,倒不是我有把握将他们全都收拾了,只是在部队时,连长给我说,遇强敌,紧张就是自乱阵角,先输一招了。
那人一看我笑,立刻一记耳光呼了过来,我操,这也太霸道了吧,话都不说就这样,我伸手就抓住了他的拳头,只听“咔”地一声,那人哎呀一声,他的手腕就被我折断了,他立刻被旁边的人搀住了。而那几人也几乎同时从身上抽出一柄弹簧刀,我就没等他们出击,立刻向其中一人飞起一脚,正中他下巴,其余几个便合身向我扑来,这可真不象是电影上那样能耳听八方,我立时向后退,随手拿起桌子上一个瓶子就朝其中一人砸过去,也同时将茶几用脚挑起向那几个横扫过去。可是他们人多,仓促间,不知道谁的匕首将我的胳膊划了一道,我心一横,出手更狠,看其中一个朝我捅来,我伸手就去抓他的手腕,可另一人又向我扑来,我一错手,便抓住了匕首,那刀甚是锋利,立刻将我手割得血渗了出来,我眼都发红了,不管前面是什么了,和身扑向那鸟人,一拳朝他脸上打去,只听一声惨叫,他倒下了,可代价是我的后背也被另几个划了口子。那倒下的人的一声惨叫简直不象人的声音,听得人都浑身起鸡皮疙瘩,我看他们一愣的当儿,立刻跃上前扑向那大个子,等那家伙回过神来,我已经抓住了他的咽喉,一转身,将他挡在那几个打手面前,我喘了口气:“你们他妈地再过我,我弄死他。”
还是古语说得好:擒贼先擒王,我制住了那人之后,其他的果然不敢再向前来,不过仍在发着狠话。我不理他们。由于这儿打斗,将夜总会的老板都惊动了,他将围观的人分开进来一看,大吃一惊,他先看到梁老板,忙过去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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