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不愿意她再找别的男人但这样想未免太自私一个女人(1 / 9)
如果过去的几天算是我人生中的一段美好时光,那老婆留给我的时间太短了,也许从此我不得不面对两个女人,像影视作品里的主人公那样巧妙周旋,但愿不会出现什么大麻烦。
我把老婆要回来的消息告诉她,她很理解:“房间几天没打扫了吧,回去好好打扫打扫房间。”“是。”“你说过衣服还没洗,把衣服都洗了。”“好。”
“真不想让你离开。”说完,她紧紧地抱着我,顿时我们像空气一样融为一体,然后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头脑一片空白,长吻之后,我说:“以后很难像这样频繁地见面了,我会抽空来看你。”“好好在家陪陪老婆吧,待她好点。”老婆来的头一天晚上我没去她哪儿,倒不是因为怕到时候交不了公差,而是想腾出足够的时间打扫房间,老婆只爱唠叨不爱性,我也只能投其所好了。男人都不愿做打扫房间之类的家务活,以前老婆每次都嫌我打扫得不干净,我仔细擦着,惟恐漏掉一点。该打扫的地方都打扫了,然后洗了这几天换下来的衣服,我像一个训练有素的间谍,抹掉了一切可能给我带来麻烦的蛛丝马迹。
第二天,我去机场接机,塞车晚到了十分钟,老婆便在机场上阴沉着脸大发脾气,根本不像两个月没见面的夫妻,更像是昨晚两口子刚吵完架还没吵够。我不做声,把老婆嘴里出来的当成飞机起落的噪音,我知道这个时候再做声只会引起别人的围观,一边忍着,一边逗孩子玩,最后还是回了一句:“你还不如不回来。”“如果公司不催我,我才不想回来呢。”我们坐上车,一言不发,只有孩子顽皮地动来动去,看着孩子,我不禁长叹:如果没有这个孩子,我们恐怕早散了。
“接到了吗?”在车上我收到了她的短信。“接到了,在车上,不过我们一见面就吵了架,搞得我心里烦透了。”她没再回短信说些安慰我的话,可能她觉得这样更会乱中添乱吧。
回到家,老婆和孩子先是洗了澡,然后随便吃了点她带的零食,稍事打扮后,老婆便拎着带给邻居的礼物兴致勃勃四处散发去了,我看着转动的洗衣机,心里不免惆怅,这就是我很久没见面的妻子吗?没有拥抱,没有暖人心脾的话,没有任何肌肤相亲。这天晚上谁也没有主动要求在一块睡,她说她要哄孩子睡觉,可能路上太累,不久她也睡着了。就这样我们还像她走之前一样,她和孩子在大屋睡,我在我的小屋睡。
十年了,夫妻双方肯定都没有感觉了,不像刚结婚那会儿,如果分开一段时间,一见面就会情不自禁地拥抱接吻,现在能在一块说几句完整的话就已经不错了。我记得一个年龄比我大的同事曾经对我说,他有一次和老婆打电话,老婆问:“有事吗?”“没有。”“哦。”然后两人便挂了电话。很多夫妻不都是这样过的吗?干吗我们非要求那么高呢?非人愿之,乃规律使然也。老婆可能视我为草芥,而另外一个女人却把我当成宝,且不管是哪方面的宝,这让我暂时感到幸福,知足吧,哥哥,很多人还不如你。
几天的欢娱彻底打破了我的生物钟,几乎不能像以前那样准点进入梦乡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起来看看小说,一会上上网,最后还是忍不住给她发了个信息:“亲爱的,想你。”很快她就回了一个信息:“我也想你,怕打搅你没敢给你发信息,好想有你在我身边。”“我想紧紧抱着你,什么都不思,什么都不想。”“你胆子好大,这么晚还给我发信息?不怕你老婆发现?”“我一个人睡。”“我还以为你在床上正和老婆颠鸾倒凤呢,不是小别胜新婚吗?你们没有那样的感觉吗?”“没有,可能双方过于熟悉了吧,这个小别还不足以抵挡我们的熟悉。”
(8)
早上起来我冲了个凉,广东人习惯把洗澡称作冲凉,起初我以为广东人天天洗凉水澡,那岂不个个身强体壮?后来才知道他们与外省人无异,也是用热水洗。
时间久了,我也习惯这种叫法,说洗澡反倒别扭。早晨的冲凉使人耳目一新,睡了一夜,总有别扭之处,洗刷一下不当,清醒清醒头脑,与私与公都有利,冲罢,坐到电视机前面吃早餐,这个资产阶级恶俗一直延续至今,浪费了许多水资源。
在广东待了很多年,一不会说广东话,二没游览过广州。我待过的公司,都以内地人为主,缺乏说广东话的环境,仅有的几个广东人,也被练出一口生猛的普通话。每次到广州,首先到达的地方是火车站,这个聚集全国最多民工的火车站给我的印象总是脏乱差,使我产生不了任何逛广州的念头。其实除了火车站附近,广州的其它地方是不错的,有媒体夸大其词地说珠江治理得可以和欧洲的赛纳河相媲美。广州站差,应该和外来人关系很大,很多外来人的习惯不好,遗害了广州人。深圳也去过,是一个典型的移民城市,给我的印象不错,全国各地来的人都有,深圳和一些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大城市不同,这些城市的原住居民有强烈的优越感,而深圳原住民稀少,以前是个毗邻香港的小渔村,渔民们即便有优越感,也只能局部,不足以成大气。和澳门接壤的珠海比较小,地图上看,横竖几条街,听说珠海现在很萧条,也就是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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