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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不愿意她再找别的男人但这样想未免太自私一个女人(9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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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快回复,她的手机是关着的,因为她怕接刚才那个男人的电话。晚上十点左右才收到她的回复短信:“对不起,亲爱的,什么样的解释都是空洞的,但对你的爱是真实的。”

如果不是很熟,那个人也不会那样,到底熟到什么程度,只有她才清楚。我个人的观念还是比较开放的,我不反对拥有情人,有几个都行,但要一个一个来,而不要同时进行,频繁的感情转换本身就是一件很伤脑筋的事,尤其是女人,从女人的天性看,女人在感情转换方面很难像转换电视频道那样轻松自如,而是有巨大的惯性。

我始终忘不了上个月的那天晚上,我给她发了一晚上短信,她都没回复,便在凌晨三点给她打了个电话,但对方关机,我为此忧心忡忡担心了一晚上。到了第二天上班的路上,又打了个电话,仍关机,过了一个小时又打,终于开机了,不过是在通电话,她这一晚上到底去哪儿了呢?这是一个让人感到非常不舒服的回忆,我开始重新对她认识,甚至有点讨厌她了,去他妈的爱,去他妈的精神支柱,这个女人虽然平时言语不多,却巧于辞令,知道男人爱听什么。

她说她的经历很坎坷,我说:“能不能讲给我听听。”她说:“不能,那是我的隐私。”她说她曾把她的经历写出来,找到一个杂志的编辑,那个编辑准备给她几万块钱来换取她写的东西,等到成交的刹那间,她拒绝了,“我不能把自己的隐私卖给别人。”我想女人的经历再坎坷都逃不出情感这个圈圈,不是感情曾收到伤害,就是被强奸之类,不好说就不问吧,也许这些伤害造成她出现了心理问题。我突然感到她是一个不好惹的女人,自己好像正一步步走向一个设计好的陷阱,但我不知道这个陷阱是什么。

(19)

这个炎热的南方城市到了十月底才开始流露出凉意,整个人站在空气中感到很舒适,微风习习,惬意中夹杂着暧昧。来来往往的路人行色匆匆,都赶着去上班,我开车来到一家座落在市中心的酒店,准备接几个美国客人到公司参观。酒店外面有几个漂亮的女孩正在和的士司机讨价还价,准备合租一辆的士回家,她们可能劳作了一晚刚下班,自己的劳动果实该省的还是要省。在酒店的大堂里,一个性感苗条的金发女郎走来走去,浅蓝色的牛仔裤把小屁股裹得令人垂涎欲滴,引得在座的中外客人齐刷刷都将目光转向她,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在此留宿的客人,好像在找人,更像是在勾人。旁边一个穿黄色体恤的超高个鬼佬频繁地发着短信,几经周折,他要等的人终于来了,一位乍看身高只有他三分之二但长得丰韵十足的中国女人走进来,用英语朝他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手拉着手走进电梯。

十分钟后,我接了客人,沿着高速公路狂野地朝公司驶去。公司的司机有时不够用,偶尔我会开车亲自接送这些公司的上帝,前提他们是我的客人。我的工作相对自由,事不多的时候就到处逛逛,探索一下所在城市的新鲜事物,她不上班的时候,我就逛到她那儿,两人便合首一处,尽情云雨。

冷静的时候我在想,我凭什么干涉人家的私生活?只要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行,人家干什么做什么关我鸟事?一直都像思想家教育家一样提醒自己,玩,可以尽其所能,但不能深入,尤其在感情方面,该死的大脑到关键时刻怎么就不听使唤了?

偶尔听她说她会到住所附近的诊所输液,大概药流还没好利索吧,还需要巩固一下,我问她输的是什么液,她说是氨基酸。有时听她说下面还流血,她形容得挺有意思:“白色内裤上又是一片鲜艳。”写得跟朦胧诗似的。我也不能显得太绝情,安慰的话不能少:“好好休息一下吧,宝贝,身体是最重要的,其他均次之,真想替你流淌这些宝贵的血液,但苦于没有地方流,让你这样一个在外艰苦谋生的女孩的情绪来回波动,没能及时地恢复好身体,这是我之错,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我会好好待你。”看了这些感人肺腑的话,她也做起自我检讨:“谢谢你,亲爱的,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自己的错误只能自己来承受。”

车到了公司,还没上楼就碰见阿易,他面带忧郁地说:“我没事干了,老大把我手里的活都交给了别人。”我说:“这是好事啊,你不是整天想着光拿钱不干事吗?瞧瞧,理想在不知不觉中就实现了,赶紧偷着乐吧。”“别开玩笑了,乐什么乐?”“怎么?你要被炒掉了?”“可能是吧,我知道的东西太多了。”

他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还知道的东西太多了,他当他是黑社会的线人,要被人灭口啊。阿易问:“还和那个妞来往吗?”“很少了。”“哥哥,听兄弟一句话,快住手吧,你年纪虽然不小了,但你在感情方面还是个小学生,她可是个老玩家,像你这样一个有老婆孩子、事业还算有成的中年男人,玩不起,更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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