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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了伸舌头以示赞同我妈眯着双眼暗含着不屑我妈现在只会(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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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衣服我们找了家海鲜酒楼吃饭,那家酒楼装修得很豪华,但是上菜很慢,两个人面对面待久了也没多少话可说,她不时地发短信,好像在和谁聊天,我刚想说话,她的手机滴的一声又收到一条短信,我说:“你先回复短信吧。”

她完全沉浸在回复短信的创作中,全然不顾她身边还有一个人,而这个人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转过身小声地接电话,我只听见她说八点云云,我在她三尺远都听不清,不知道那么小声音对方是怎么听清的。我本来想打开手提包把打算表达我心意的钱拿出来给她,但这个鬼鬼祟祟的电话让我把手抽了回来。

那个潜伏于意识里的游戏规则让我们不会干涉彼此的私生活,说是这样说,但你不可能完全置身于事外,人的心情如流水,装到什么容器就是什么形状,只不过有时没有流露出来罢了,但不代表你没有那样想。我们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如果没有喜欢的成分在里面,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会变得很坦然,所谓无欲无求,无欲则刚。

这是我们认识以来吃的最沉闷的一餐饭,这顿沉闷之饭勾起了我的探密情绪,我不再为她将要远行离开我而感到惜别,我这时候很想知道吃完饭以后事情是怎样发展的,尽管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我在八点以前离开。

她是一个挺会煽情的女人,她让我在火车站门口拥抱她,也许她为了安慰我,也许是她真心想这样做。我拥抱了她,但觉得很尴尬,一是我从未这样做过,觉得周围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看;二是我此刻的心情已经转化为好奇和探密,没有心情去拥抱了。

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让别人送上车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而她三番五次地推辞,其中必有隐情,说明还有其它人送她。八点,这是个她一路上多次强调的时间,这个时间是要求我送她的截止时间,是另外一名接力选手接棒的时间。

我注意到在火车站里的扶梯上,她扭过脸有意在躲避一个男人,我不知道那个男人看到她没有,反正我是看不出来是哪个男人。她以前给我讲过她的一个女友的故事,那个女友同时和三个男人周旋,这大概是这种女人的谋生手段吧,一个供钱,一个供性,另外一个供情,文雅的说法就是:一个是物质的,一个是肉体的,一个是精神的,虽然有时辛苦,但乐在其中。不知道她是否也是这样,如果是的话,我把自己归了一下类,自己并没有给她多少钱,而且小有情趣,算是供情的那种吧。

还好,我没有感到离别之苦,七点五十的时候,我想还是自觉点儿离开吧,让贤让位,别好奇了。

“亲爱的,火车开了,车上不乱还很干净,不用担心,谢谢你送我,吻你。”

在路上,我收到她发来的致谢短信。

“不乱就好,但还要坐一夜的火车,对于像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来说,百十双眼睛在盯着,你要注意自身防护,但是遇见好的也别放过。”我找了个对方停车,回了信息。

“你怎么老是一付这种口气。”

回到家,老婆兴致勃勃地告诉我她今天又发了八千块钱的工资。我说不错,你真是人民的好老婆,值得表扬,希望继续努力,为老公分忧。

(35)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踏实,半夜起来上网查了这趟列车的时刻表,用笔记下了几个大站的停车时间,就是这几个大站,搞得我以后就没再睡着觉了,每逢到站,我就给她发一条短信,问问她到那个站了吧,情况怎么样了?但结果都石沉大海,杳无音信,是因为睡觉没看见吗?她坐的可是硬座,单独一个女人家在乱哄哄的硬席车厢里如何能安心睡得着觉?晚上冷不冷呢?火车可是往北开,会越开越冷,不知道车上有没有暖气。实在不放心打了电话过去,但她的手机提示无法接通,是不是火车有屏蔽作用收不到信号?还是已经遇到不测了?我胡思乱想着,在床上碾转反侧,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关心过一个坐火车远行的人。

我也想过,我并不是那个最后送她的人,何苦这样费心?但人就是这样,一旦两人有了感情,挂念就是一种幸福,或者是一种折磨。也许这次走了她就不会回来了,妈妈病得这么重,她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儿,她不照顾妈妈,难道靠她的哥嫂照顾?要知道婆媳一向是很难搞好关系的。

第二天,公司派一些骨干外出培训,我也名列其中,课前,看见采购部的刘小姐过来,我笑着向她打招呼:“你看起来精神很好,最近家里是不是有什么喜事了?”

“能有啥喜事,还不是和平时一样。”她同样一脸笑容应答着。

“性生活过得怎么样?”我们俩在一块的时候,我经常和她开这种玩笑,就像说“你好”一样,脱口而出,从来没觉得不自然,她对这种问候也习以为常,总是照实回答。

“最近我和我老公在这方面还不错,我只是担心要得太多,对他身体不好。”

她很坦然,娓娓道来,好像一个主妇在叙说家事。

“你可别缠着你老公天天要,要注意多休息,要注意养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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