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她的嘴唇他闻到了她的口里 散发着清甜的花(5 / 13)
唯独刘芳例外。
自从十六岁那年家乡来到南江市之后,刘芳再也没有过家。一个星期前,她
打过电话回家,接电话的是弟弟,他告诉她家里一切都很好,不过妈妈还是老样
子,病情不见好转。想到那个瘫痪的妈妈,刘芳的眼睛湿润了。她除了坚持每个
月准时给妈妈寄钱治病之外,还经常买一些药寄回去。尽管对治好妈妈的病,刘
芳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仍然尽自己的能力,妄想有一天出现医学上的奇迹,妈
妈会重新站起来。
刘芳的老家在桂北山区。家里五个人,她是老大,接下来还有两个弟弟。爸
爸原来是县一个水泥厂的工人,妈妈也是镇办毛巾厂的工人。刘芳十二岁那年,
妈妈在一次外出过程中遭遇了车祸,被撞成了重伤。那个无良的司机见出了事故,
慌忙逃逸了。妈妈是被一个好心的过路人送到医院的,她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一
个月,虽然醒过来了,可已经变成了瘫痪。
刘芳的身体发育显得比同龄人早,十六岁的她已经出落得楚楚动人了,特别
是胸前的胸脯,丰满挺拔。每当她走过巷口时,总有些妇女盯着她胸前的大乳房
看,甚至有人对她指指点点。那些妇女凭着自己过来人的经验,她们从刘芳走路
的姿态和她早熟的身体,断定她已经跟男人上过床。每当听到她们对自己的议论,
刘芳就心慌意乱,避而远之。过后,她的心就感到莫明其妙地痛。是的,她已经
跟男人上过床,不过这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爸爸,那个禽兽不容的家伙。想到这,
她恨得牙齿咯咯响。
那场突如其来的横祸,让一个本来幸福的家庭陷入了绝境,也让刘芳的读书
梦破灭。为了给妈妈治病,家里花光了所有的积蓄,几乎举债度日。后来,爸爸
所在的水泥厂转制后,没有技术年纪又大的他,首当其冲,成为首批下岗的对象。
他的下岗无疑让这个陷入绝境的家庭雪上加霜。
那段日子,不知是不是找工作难还是什么原因,爸爸的脾气一下子变得坏了
起来。他迷上了喝酒,常常喝得酩酊大醉。回到家里后,常常无缘无故地发火。
如果看到他们姐弟谁不顺眼,就会拿他们出气,甚至大打出手。每次见到爸爸喝
了酒,他们姐弟三人谁也不敢去惹他,怯生生地躲在一旁。小小年纪的刘芳知道,
从此他们家庭的幸福已不再,懂事的她常常为此伤心落泪。
刘芳忘不了十三岁那年的春天,那个给她带来噩耗的下雨之夜。从那晚起,
那个恶梦一直伴随着她,让她对生活充满了恐惧。直到十六岁那年逃离家乡,她
才摆脱那种侮辱和痛苦。
妈妈瘫痪之后,刘芳再也无法上学了,每天在家里护理她。不知什么时候开
始,她常常看到爸爸的眼睛盯着自己单薄的身子发呆,那双看人的眼睛里好像有
火。每当看到他盯着自己,刘芳就感到莫名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爸
爸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他常常避开家人,用双粗糙的大手抚摸她的
身子,有时甚至隔着衣服轻揉那她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那时的她,单纯地认为
这是爸爸对自己的疼爱,所以她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也一直没有把这件事情
告诉妈妈。
爸爸走进刘芳的房间是她十三岁那年的一个春夜。
那是个下着倾盆大雨的夜晚。安顿后妈妈后,刘芳才爬上自己的小阁楼睡觉。
爸爸是什么时候上来的,她完全不知道,连日来的劳累,让她一呆在床上就睡了
过去。朦胧中,刘芳感到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待她发现不是梦时,已经太迟了。
她拼命挣扎,大声叫喊,可无济于事妈妈和两个弟弟早已睡得像死猪一般,除了
外面的哗哗的雨声和巨大的雷声回应她之外,谁了没有留意阁楼上发生的一切。
瘦小的刘芳终究不是力大如牛的爸爸的对手,她的挣扎是徒劳的,后来,他终于
得逞了,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她昏了过去。
当刘芳醒过来时,看到了那个可恶的男人——自己的爸爸,此刻他正跪在床
前,请求自己的宽恕。那张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殷殷的处女红,像一朵朵梅花
怒然开放。这时候,她哭了,哭得天昏地暗。见到刘芳大哭,他落荒而逃,如丧
家之犬。
接下来几天,刘芳整个人完全落了形。她竭力避免见到爸爸,即使父女俩偶
尔见面,两人也不打招呼,屋里的气氛变得较为沉闷。为了不让妈妈担心,刘芳
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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