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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喜欢吗? 她娇羞的答道:喜欢 随即用(5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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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她张开了双腿,露出鲜红的阴唇,我

用手摸了摸,随即小弟弟一插而入,她“啊”地叫了一声,她的阴道紧紧地包着

我,我的硬度被她的柔软包围着,当真是英雄有了用武之地。

我抽出许些,又插了进去,插的更深了些,她“啊”地抱紧了我的脖子,这

时我问道:“姐,你喜欢吗?”

她娇羞的答道:“喜欢”

随即用她的牙咬在了我肩膀上,并且用力咬着,使得我有了一些痛楚。此时

的我也不愿动弹,只想让她的柔软把我的硬度全部埋没,好一个温柔乡,真他妈

舒坦,不愿拨出,……。

早晨七八点时,太阳已经升起,梅抱着我躺在我的怀里不愿起来,我抱着她

给懂事长请了个假,就拥着她沉沉睡去。 今天的天气不错,对这个常年笼罩在云雾之中的地方来说,是个难得一见的

大晴天。于太裘坐在右边,和坐在另一侧的何大舟一起将邓珏夹在中间。

一年前第一次见到邓珏的时候,她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学生,浑身充满了

青春的活力和少女的稚气,而现在的她安静、平和,却象个成熟的少妇。于太裘

当然知道这种变化的原因,当初就是他带着何大舟等人在回家的路上把邓珏秘密

逮捕的,罪名是地下党和学生运动领导人。不过于太裘知道,这并不是真正的原

因,因为他们谁也没有发现过邓珏参加共产党及其外围组织的证据。之所以要抓

邓珏,主要是因为保密局的徐处长同邓珏的父亲邓恢之间的个人恩怨。

徐处长经常利用手中的职权,派人武装走私大烟土,两年前,身为市议员的

邓恢将此事揭露出来,闹得满城风雨,徐处长对此怀恨在心,发誓要给邓恢好看。

结果,机会来了,城里几家大学闹学潮,军统奉命组织镇压,徐处长便派人秘密

逮捕了邓珏,希望从她身上打开缺口,诬陷邓恢是共产党。

于太裘是外勤,只管把人抓来,移交给内勤组去管。邓珏是徐处长指名要的

人,由他亲自审问,所以于太裘没有亲眼见到审讯的情况,不过他可听内勤组的

兄弟们私下讲过,徐处长为了拿到口供,亲手从这个十八岁的女学生身上剥衣服,

剥一件问一次,一直到剥得她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为止。这个女孩儿很硬,说什

么也不开口,徐处长又亲自给她开了苞,还让当时在场的弟兄们一块儿上。再后

来,听说徐处长竟给她动了对女犯最狠的酷刑「生孩子」,前前后后折腾了她三

个多月,差一点儿把她折腾死。

这个看上去娇弱不堪的女孩子居然硬得令人不可思意,不光没有口供,除了

受刑时的惨哼外,竟然连话都不说一句。

弟兄们都知道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决不会为了自己一时的苟安出卖自己的父

亲,十分敬佩,在牢中对她特别关照,所以结束审讯后的关押期间,她的身体恢

复得特别快,到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用刑的痕迹了。不过从她合体的旗袍上,

可以看到她的小腹已经微有些隆起,那是因为徐处长用不了多久就会来关照她一

次,每次都会带上七、八个人。

掏不出邓珏的口供,这可让徐处长十分为难。因为他们并没有任何她参加共

党的证据,她甚至也从不参加学生的游行和集会,没有证据便不能给她定罪。可

放也放不得,否则让邓恢知道自己的独生女儿是让他徐处长抓去,还用这种下流

的手段逼供的话,那事情可就大了。

徐处长对手下说:「邓珏这丫头太硬了,如果不是共产党,是不可能有这样

的硬骨头的。你们给我好好看着,不能漏出一点儿风声,还要加紧调查,一定要

给我找到她参加共党的证据。」不过大家都知道,他是骑虎难下,只好一口咬定

她是共产党,否则他自己就完了。

邓恢也不是等闲之辈,他老爹是党国元老,本人是知名律师,又是市参议员,

怎么会对自己独生女儿的失踪无动于衷呢?事实上,他早就对军统有所怀疑,前

几天,他又放出话来,让保密局赶快放人。徐处长当时满脸陪笑地否认邓珏被军

统绑架,心里可是非常关着急,万一邓恢硬要到保密局来调查可就麻烦了。无毒

不丈夫,徐处长的手是真黑,命令手下销毁了所有同邓珏有关的案卷和记录,并

把于太裘等人找来,要他们把邓珏秘密处决灭口。

汽车进山已经半个多钟头了,终于停在一处小土坪边。这里属于军事禁区,

是军统最秘密的行刑的地点之一,土坪一侧靠山,另一侧有一个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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