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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淫荡不等于没有对性的追求(4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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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他看到完事具备只是没有对联便吵嚷着要回家取,说他家剩余不少呢。婶笑着阻止,他以为婶不好意思,便同我要自行车。我笑着对他使个眼色,他“哦哦”两声便不在言语了,我懂,“慎终需尽三年礼,追远常怀一片心”,三年内婶家是不能披红挂绿的。

院子本来就小,房间也不大,不一会儿所有的活都干完了,正高速运转的几双手和几个大脑忽然停下来有点手足无措。苗XX盯着问婶:“还有什么活?还有什么事?”

“真的没活了,吃饭吧!”婶说。

“我们都吃过了。”同学们异口同声。

“那就少吃点,尝尝婶的手艺。”

我也饿了,而且看到小弟小妹饥肠辘辘的样子知道不好在推脱就劝说大家:“都少吃点!”

桌子小,人多,大家站着的坐着的吵吵嚷嚷围在一起,一忽儿就吃完了饭。

没等收拾家什,苗XX就喊:“放炮仗去,人们一下子拥到院里。”此时已经暮色苍茫,邻居的灯已经点上了,我们也打开电灯,院子里顿时雪亮。人们放鞭的,点花的,摔炮的,欢歌笑语充斥小院。左右邻居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不时从墙头探过头来。我知道,叔在世的时候和邻居的关系不好,此时婶是需要有人来撑门面的,果然,我看到婶的脸上流露着一种满足。

苗XX正聚精会神的点一个“二踢脚”(双响),婶忽然大声对他说:“根子(苗的乳名)。”

“哎!”苗XX并没回头,只是将耳朵支向婶的方位,手仍然鼓捣那个二踢脚。

“求你个事!”

“说!”二踢脚已经点燃了,苗XX趔趄着身子伸着左手等待二踢脚炸响。

“你们几个把我们送回去呗?”婶的这个“我们”把我也弄懵了。

“砰……咣!”二踢脚上了天。

苗XX甩了甩被震麻了的手诧异的问:“谁?”

“思揩!”婶指着我说。

苗XX将狐疑的目光移向我。

我知道,如果留下来婶会很高兴。但家、父母对我的吸引力没有力量可以匹敌,婶深深知道这一点,所以她求同学们送我回家。

苗XX见我没有表态,读懂了我的心:“操!你不在这过年啊?”

这一声“操”震撼了我和婶的心,自“叔”去世这个院子里再没了这个字。

我每天和同学在一起自然不鲜于听到,只是此时此刻触景生情。而婶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是不会听见这个近似下流又流传甚广的国骂。这个字伴随她十年,忽然销声匿迹她将会是什么心情?

我不由自主将目光转向她,果然她的脸色黯然下来。这一场景几乎动摇了我回家的决心,只有苗XX不明就里仍就吵吵着:“那就走吧,我还想和你打扑克呢。”我偷眼观察婶的表情,发现她的脸色逐渐缓和下来,笑容重新挂在脸上,不管是否强颜欢笑便给她拜早年并告辞。

婶说:“你跟我来一下。”

我随婶进了西屋,婶将我拿来的面袋子倒出来,装上大米和花生,又从兜里摸出5元钱塞给我。看着婶极庄重的脸色我没敢推辞,只是心理涌出一阵难以名状的酸楚。从西屋向外走的时候婶说:“过了年你还是……来吧!”

语音里有悲伤,有渴望,有期待,有哀求。

“我来!”

在人们向外送我的时候我乘婶不注意悄悄对两个女同学说:“求求你们,多待一会儿好吗?”最后几个字明显带出悲戚,女同学本来爱哭,听了我的话立时眼里充满了泪,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今年是初三年级的中考年,学校要求初三的学生正月初七就要返校。

我本拟初七早晨早点走,妈妈提醒我说:“既然还到人家去住不如就早一天去,到那帮人家干点活,没事的时候去给你叔上上坟,大过年的,上坟只能中午上,别的时间不管用。”

说实话,这几天疯玩把婶家都给忘了,妈妈的话提醒了我,我催着他们给我打点行装,上午10点多重新回到婶家。

婶听见院子里车铃响就迎了出来,看见是我,不无欣喜的说:“我估摸着你该来了。”

我给婶拜年,装做要跪下去的样子(农村近亲拜年都要磕头),婶一把拽住我说:“快不要这样,留着我侄儿长个儿吧。”结果我只是一揖了事。婶边埋怨我不该带这么多粮食边帮我将粮袋行李往房间搬。

进屋后婶问了我父母的好,介绍了年三十我走后的情况:“那天你走后,那两个女的没走,那几个男同学返回后也来到了咱家,他们打扑克,玩跳棋,一直闹到发纸(迎财神)才走。正月这几天他们也三三两两的来过。我嫁到他家11年,今年过年是最热闹的,什么愁事都忘了。”

婶边说边拍拍我身上的灰尘:“看来你不仅学习好,人缘也蛮不错呢!”

说完话婶开始做午饭。我见没什么活干便叫上小弟走出家门。婶以为我们是出去玩,就嘱咐说:“快点回来,饭一会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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