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肛门对准他的龟 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肛已然松驰轻易(4 / 10)
看不到希望。
「他们已经抓到我了,怎么还要折磨你?」叶琳啜泣着。
洪伯苦笑道∶「他们非得说我与你父亲勾结吞了一批货,现在又协助你,可
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在诈我,不过大侄女你放心,我这把
老骨头硬朗着呢!在外面多少还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
叶琳心里盘算了很久,抬起头来毅然道∶「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
她听得门外守卫的脚步声走远,匆匆压低声音说∶「洪伯,我求你一件事,
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洪伯是老江湖,机警地不作声只管听。
叶琳将她父亲告诉她的一席话转述给洪伯,最后凄然说∶「我不堪受辱,决
意一死,我会用这个秘密作条件换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后就尽量远避,把那批
货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里,千万不要救我。我在确定您的安全后就会告诉他们一
个假地址,再想办法……自尽。」
洪伯大惊失色,拼了老命爬过来捧住她泪流满面的脸,禁不住也是老泪滂潸
潸∶「不要啊,我一条老命值不了什么,叶家就留了你这条根呀……」
两人哭成一团,惊动几个守卫闯进来∶「他妈的快把这老小子拖走,别让他
坏了老板的好事。」七手八脚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还在竭力喊着∶「大侄女,
你要坚强……」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
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
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
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
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
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
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
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
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
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
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
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
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
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
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
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
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
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
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
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
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
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
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
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
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
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
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
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
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征
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