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虫的舔阴跟书生的专攻阴道又不同他先从大阴唇的外部根上亲(9 / 12)
即使会长也是酸酸的。有一次我摘了一个来吃,果然,酸而且苦涩,就像我们群交爱好者的人生一样,总是滋味酸而且苦涩。
几口鱼塘不大,放养的主要是罗非鱼,鲤鱼还有一些南方多见的杂鱼。有时候我们会先钓鱼,然后搞个烧烤,然后才会开始做爱。
花姐是香港女人,近四十岁了,身材保持得特别好。她的粤语香港味道非常重,总喜欢带些英语单词。她是群里广州圈子当中难得的,一直出来玩的女成员之一,她喜欢一个女人玩我们十来个男人,从来不肯跟别的女成员一起玩二女对N男,或者三女对N男。
花姐特别喜欢玩野交,所以每次我们吃完烧烤,干脆就在鱼塘边上的草地上铺上一张大大的塑料布,再铺上床单,枕头,我们脱了花姐的衣服,开始做爱。
花姐长得其实有点普通,她很丰满甚至有点微胖,但是她不像好多香港女人那么喜欢化浓妆,大部分时候就是素颜,连眉毛都没描,她很喜欢在身上喷香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很奇妙的香味,闻上去你肯定能联想到熟女的体香,浓浓的,像熟透的苹果香味。
花姐带我们玩野交,绝对是一种别样的享受。我们一边跟她三明治,头上就是蓝天白云,旁边就是绿油油的鱼塘,远处就是茂密的荔枝林,再远处就是着名的西樵山山脉。鼻尖之间闻到草香的感觉非常美妙,这是自然的香味,在这样的美景下做爱感觉真的非常好。
最难忘的一次是,我们做到一半的时候,花姐突然来了尿意,本来想穿上鞋子跑去荔枝林那边尿的,我和南海十三郎一对眼色,笑嘻嘻地把她架到鱼塘边上。
像在成都时候我和大棒槌,蓝琪儿玩的美女嘘嘘那样。我们用手指分开花姐厚厚的大阴唇,花姐的阴唇很厚而且颜色很黑,但是小穴内部的肉很粉很嫩,她的尿液很多,尿液打在水面上滴滴答答响,就像夏天里来了场急雨,雨点打在鱼塘水面上溅起水花一样。她尿完了,我们两个用手指张开她的阴道口,我们左右刺激的G点,甚至她的尿道口。我们的舌头在她的耳垂边上游走,她非常兴奋,这么玩法,她是头一次,尿完没两分钟她居然高潮了,我们把她的阴道口张开得大大的,她的阴精带着先前我们已经射进去的精液像洪水一样涌出来,白白的粘粘的淫液就像尿液一样,从她的大腿间滑落,滴到鱼塘里,然后化掉。
整个过程大家都在默默地看,甚至有些人干脆直接站到了浅浅的鱼塘里,没人说话,静悄悄的,只有花姐一个人在声歇力竭地呻吟,我们都醉了,有句话来形容我们的群生活最合适,醉生梦死。
我们开始逐渐意识到,我们身边根本就不像我们想的那样缺少热爱群交多P一女多N男的女成员。她们只是比男人更注重社会道德,受家庭的束缚力更大,如果真的有一种相对安全的,不会带来任何感情上的,或者说其他方面纠纷的渠道,她们真的愿意无怨无悔地出来全心全意地玩上几次,然后消失掉,把这种体验当做一生当中最值得回忆的宝贵性体验而存在心里。
还君明珠带来的榜样力量是无穷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广州地区的小圈子在群发展的中后期,后来居上一直比其他圈子,甚至比北京圈子还要红火热闹的原因,再后来,上海的群友,甚至山西的群友都有慕名飞来广东参加活动的。最红火的时候,广州圈子竟然玩出了两女对三十一男的神话,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PK麻辣烫对我们的共同爱好有过一句很经典的评价。“群交怎么了?多P又怎么了?一女对N男又怎么了?有女人喜欢跟男人做爱,有女人还喜欢跟女人做爱,有人喜欢在阴道射精,有人喜欢走后门,这个不是都被社会接受了吗?群交跟它们又有什么不同,不就是一种性爱的方式吗?保证安全和健康的前提下,女人凭什么就得有罪恶感?凭什么就不能玩?”
也许有人会用社会道德跟我们扯上一扯,这也许是所谓的“不道德的”。可是我们真想问问,这个社会还有“道德”的东西吗?我们不是偷不是抢,不杀人越货,不做假奶粉害死小孩子,不贪污受贿,不害国害民,我们玩的只是自己的身体而已,不是性交易,这算是“不道德”吗?别说我们太脏,社会上脏的人和事比我们要脏得多得多…………
我自己家的破事讲得太多了,好像有点离题了,还是回到北京BJ快乐他们那边吧。我在广州煎熬的时候,他们在北京可是玩得不亦乐乎,PK麻辣烫甚至有点乐不思蜀了。
专门为PK麻辣烫专门举行的北京地区第二次群活动在十月一号开始。这次BJ快乐索性借了朋友的别墅三天时间,因为十一长假,来玩的人都有三天的假期,这也是PK麻辣烫本人的意思,好容易来次北京玩,要做就要做得尽兴,三天时间她还嫌太短,既然凑不够人数,BJ快乐和大棒槌只能尽量地多给她玩的时间作为补偿了。
本来BJ快乐想开自己的车带PK麻辣烫还有大棒槌先去延庆,然后鸭子猛男再开车去西直门接书生,毛毛虫,阿勇走,然后大家在延庆集合吃午饭,再到延庆市内逛一逛,还是晚上再去别墅那边。可是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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