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赤裸的只在腰际简单围上一条 浴巾浓密的黑发还滴着水珠(3 / 10)
开他的注目。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那么早结婚,何况我并不认识你。」后面这一个理由
是事实。
她虽然听过他的风流韵事,但她并不认识他。她没有理由因为父亲的自私,
就把自己的幸福交在一个毫不认识的男人手上!
「这是一桩为了双方利益才缔结的婚姻,根本毫无感情可言,你不会傻到想
在这里找爱情吧?」他不置可否地讪笑。
事实上这桩婚姻只对何家有利,唐家的长辈之所以擅自替他决定婚事,只因
为担心他太过严肃、不近女色的结果,会抱持不婚主义. 当然,他们全猜错了!
不过,如果今天何心莲已经是他的妻子,那么他反而不再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
至少他会避免碰她!因为他厌恶任何利益婚姻,以及束缚他自由的事物!
至少,要他放弃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活,服从於婚姻的束缚——还不到时候!
心莲愣了一下。「我没有,但是我不喜欢我爸擅自替我决定婚姻,所以我逃
开了!」这也是事实。
她当然没说出来,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唾弃他的风流和下流!
现在,经历了他疯狂、充满技巧的性爱,她更加相信当初孟品萱告诉她的话。
因为这么懂得让女人「快乐」的他,完全符合孟品萱的描述!只是她没想到自己
竟然也成了唐司言的俘虏。
「很聪明。」他下评语. 「你逃开是正确的,我可以省一点事,不必费神思
考接下来的离婚问题. 」
这一次心莲的身体彻底的僵住。他的冷酷让她心冷,原本在她心中或许还残
留一点期望……
期望什么,她无法宣之於口,更不能对自己承认,但她明白、她明白经过昨
晚,一切都不可能再「没有什么了!」
唐司言强壮的手臂突然从后方环上她的腰,紧紧框束住两个小时前才彻底爱
过的女人。
「回到床上来,我想知道在床上要你的滋味是什么?」他不屈不挠地抓住这
一个星期间属於他的丰满乳房。
「什么意思?你是指偷情的滋味?」她带刺地回应他。
「偷情?」他似乎因为她的话感到好笑。
「我记得我们俩都没结成婚,没有结婚的男女做爱,不会对不起任何人,就
算不上偷情!」仿佛印证自己的话,他的手轻率地插入她的大腿间.
可是会对不起我自己!心莲苦涩地在心底对自己说. 对於他半含着羞辱的爱
抚,她只能扭动身体当作无奈的抗议.
「不要,你刚刚才——」
「我又想要了!」他很得意地听到她倒抽一口气的声音。
一方面他也暗暗惊讶,自己在经历了连续两次的激烈性爱后,竟然才碰她一
下就再一次地快速坚硬了起来!
心莲当然察觉到他的亢奋,她不由自主地喘气。
当他的手刚刚抵触到她湿淋淋的唇花时,他故意吹了一声口哨—
「看看你,尝一次滋味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湿成这样了!」他邪气地嘲笑她的
湿润,指头没有停止地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插戮。
「才不是……」
心莲喘了一口气,她想否认,他忽然抽出来的手邪恶地故意摆在两人面前,
她看到他手上黏呼呼的稠液……
「不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他哼笑,咬住她敏感的耳朵用气音粗嗄地耳语
:「这些难道不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好湿啊……」
心莲甩开头,他的下流虽然让她觉得羞耻,却同时挑起她体内强自压抑的滚
滚欲火—
「呜……不要!」
她猛地弓起上半身,身上的浴巾滑下来,雪白的乳房楚楚可怜地在冰凉的空
气中颤动……
他握住她的私处,另一只手伸到前方抓住紧实的乳房,突然从后方进入她体
内……
「呜——」
心莲尖叫——他还没开始抽动,她已经一阵痉挛、达到高潮。
唐司言烈火一般的眼闪过一道炽热的光电——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热情如火
的女人,何况在三个小时前她还是处女!
奇异的电流忽然窜过他全身,即在下一刻不能控制地射出了热流—
「Shit!」
他懊恼地诅咒,然后迅速抽出她身体外,一言不发地转头走进浴室,然后「
碰」地一声关上浴室的门.
心莲呆在床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她还瘫软在高潮的余韵里,腿软
得不能走到浴室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过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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