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赤裸的只在腰际简单围上一条 浴巾浓密的黑发还滴着水珠(5 / 10)
问。
「因为商报周刊的记者打电话到饭店时,接电话的是一名女子。唐先生,这
女人是?」孟品萱试探,这也是她想知道的答案。
「商报的记者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一家饭店?」他犀利的目光扫过孟品萱。
「记者嘛,总是神通广大……」孟品萱顾左右而言他,目光不敢直视唐司言
锐利的视线。
唐司言眯起眼,端详不敢直视他的女人——他不相信孟品萱!
知道他住在哪一家饭店的,只有唐家人和替他安排台湾行程的孟品萱,家人
是绝对不会泄潜心他的行程的,那么让人怀疑的物件就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只是,她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唐先生,我想现在饭店大门口大概也挤满了记者,不如你先跟我到家里去
避一避,等晚上再回去?」孟品萱热切地提议.
唐司言挑起眉。「谢谢,我想没有什么不能面对媒体的。」他撂下话,就直
接往大厦的电梯走去。
孟品萱碰了一个软钉子,笑脸顿时变得僵硬。
孟品萱发呆的时候,唐司言已经走进电梯,待稍回过神才快步跟上,尾随唐
司言走进电梯。
*****
心莲在饭店送来的晚报上,看到唐司言的新闻。
他明确地回答记者的问题—
饭店房间里的女人是他的小妹唐心欣……
没有,他目前没有结婚的打算。
何心莲是一个早就跟他不相干的陌生女人。
丢开报纸,心莲缩在沙发上,心头一股酸涩的感觉吞噬了她。关上灯,她蜷
缩在沙发一角,望着阳台下映照而来的灿烂光影。
唐司言并没有软禁她,但她明白这是自己的责任和工作,所以并没有下楼吃
饭,她很尽现地留在房间里等他回来。
她不想弄清心里那种疼痛的感觉是什么,因为事情的发展变得太荒谬——她
从唐司言的未婚妻变成了他的情妇……
更荒谬的是,婚礼那天她自以为逃脱了束缚,没想到却将自己推进了万劫不
复的地狱.
「铃铃——铃铃——」
电话突然响起来,吓了心莲一跳。
唐司言交代过不许她再接电话,可是他也说过医生今天还会再来一趟……
她宁愿不看医生,本想忽略电话铃响,但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
大概过了三分钟或者更久,心莲终於犹豫地拿起话筒—
「喂……」
「心莲?」电话另一头传来孟品萱尖锐的声音。
心莲呆住,她紧张地握住话筒,半天没办法说话。
「心莲?是你吗?」孟品萱换回一向娇甜的声音,温和地问。
她假传唐司言的命令,要饭店的接线生直接把电话转到总统套房,目的是要
探查在唐司言房间里的女人是谁,没想到竟然会听到心莲的声音。
「品萱?是我。」心莲尴尬地承认自己的身份。她同样在第一声已经认出孟
品萱的声音。
「真的是你,心莲!」孟品萱的声音含着掩藏的惊讶。
「你打电话来有事吗?他……唐司言现在不在。」她忸怩地提起他的名字。
想到他离开的时候那不高兴的表情,她的心突然纠成一团.
「事实上是司言要我打电话来的。」顿了顿,孟品萱道:「司言说你在饭店
里等他,他不知道要怎么打发你,所以——一开始我还不相信……」
心莲僵住了,她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当嘴里尝到一丝血味,她才知道自
己咬破了嘴唇。
如果他想要她走可以直接说,又何必透过第三者?
何况今天早上她也已经自己说出「离开」两个字,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假装
留下她?难道只因为「离开」是她提议的、而不是他要她走的?
经过这两天一夜的相处,她知道唐司言是一个凡事积极,不喜欢被动、被「
告之」的男人,是因为这样,所以他认定要让自己走或留,只能由他开口决定?
「心莲?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嗯。」她屏住了气,感觉鼻腔内酸涩到无法呼吸。
「我想你还是自己走比较好,如果要我开口,恐怕说出来的话会让你很难过,
且身为你的朋友实在不想让你不好受。」
「我知道,品萱……谢谢你!」心莲掩住嘴,因为她惊觉自己的声调已经带
着哭音。
孟品萱在电话这头窃笑,她只是打电话来拭探,顺道扯了一个谎,没想到会
得到让她这么满意的反应。
「既然你了解我的为难,那我就不必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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