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的前端不断地在肉壁上碰触产生不可言喻的快感我配合地把(12 / 13)
」
赤裸的男女,如跑完千里的选手们,汗流浃背大气「呼呼!」地喘息。
我痉峦似地阴膣不断收缩,夹紧在腔口内的肉棒急遽地抖动,呼吸愈来愈急
喘,刺激的动作更加快速。正吉的脸痛苦地紧皱在一起,急喘声不绝。他抱住我
的肩膀,突然猛地向上挺进,激荡的情火升起,我拚命地夹紧在正吉的腰部上盘。
「哇啊……我要泄精了……哇……唔……」
「啊啊……我也是……我也要……」
「唔……哇啊……」
不知道是痛苦或喜悦的呻吟声不断上扬。我和正吉二人,同时在抵达绝顶时
散出了爆发力。
到了後来我才知道,欧巴桑为了拿水果点心上来请我们,不经意发现了我们
赤裸交欢令人脸红的状态,吓得从楼梯上摔下来。
而这次令人难忘的激情,却也为我和正吉留下了难以抹掉的回忆。
东京大空袭终於发生了。街上充满着混乱的局面,哭泣哀呜声不绝於耳,到
处炮声隆隆,红光满天,终於战败日来到。
受到战事的连累,在横滨的家早已在炮火下成灰烬;父母生死下落不明,也
不知从何找起。就连我住宿的地方也在祝融下烧毁,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千叶,投
靠伯父家去安身。
那一年底,我再度来到东京,正式下海当舞女谋生活。幸好在女子中学时代
有教导过舞步,对於我的伴舞工作有很大的帮助,再加上我傲人性感的身材,很
快擅用个人迷人的风采与魅力,很快地,我成了当时红极一时的名舞女。
到战地投戎的林老师,一点消息也没有,正吉的生死音讯,也像断了线的风
筝完全无音讯。
我仍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直到我有了一位支援者,毕竟单凭我一个弱
女子,要在这混乱不定的社会上立足,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一家新兴公司的老板,长像如狒狒般肥胖臃肿,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不论是肉体上、精神上,他一点吸引人的魅力都没有,唯一可取之处是花钱
四海很大方。我和他之间大概发生过不下九次的肉体关系吧!
安妮有好多次和外国人性交的经验,曾一度在介绍下,我也和外国佬有一手。
那是个很巨大的男茎。或许……应该不能算是茎吧!如节节林立的棍棒,摸
起来好硬的感觉,连我的手指几乎都快握不住;长约二十厘应有吧!当它们在我
子宫内乱撞时,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是情交是如此的冷淡,二十回合後兴趣也就索然了。外国佬很爱乾净,自
己拔出男根後,很仔细地作擦拭清泻的工作。
「你的阴毛好多哦……真的好浓密哩。我们那边的女人也没有像你生长这麽
多的……」
等等略带指责的口吻,令我感到不悦极点。有朋友说:「单单和老外一次的
性交,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奥妙,必须和四、五个不同男人性交後,才能真正体会
出绝妙的快意!」
我完全失去了信心与希望。每天只有放纵自己,在淫乱的杂交社会里过着昏
暗没有天明的生活。
碰巧这天我到银座去逛逛,正巧在混杂拥挤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久别重逢的
林老师,当然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林老师也兴奋异常。
「老师……」
「噢!服部……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那麽久的时间……能够再见到你,
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是……我也是……」
我因为兴奋之余,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感动得老师频频「我也是一样啊!」
猛回应。
我快乐得像小新娘般,请老师到住的地方来,匆匆忙忙中准备了色香俱全的
卤味、香肠、小菜……加上一瓶香醇的浓酒。
五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逢。
「邦子……」
「老师……」
「好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听说你结婚了吗?」
「你……你真的好可恶喔!老师……」
「不是吗?」
「我一直在等着你……」
「真的?……你说……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一直没有忘记老师说过的话……」
「太好了……邦子……」
「老师……」
从老师深浚的眼神,迅速传来热情的讯号,炯炯有神的眼睛发出光辉,往昔
和老师种种情欲点燃的情景,刹时在眼前浮现。驿马星动的情欲像火烧般辣辣地
刺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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