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针扎嫩乳/戳刺乳孔/娇乳滴满蜡油/烧阴毛/烛台操逼(2 / 3)
了出来,然后重新在她雪白的娇乳上连续猛刺。
另一边,鹫儿攥住那五根绣花针,然后将那五根绣花针同时顶进了乳孔里,原本还露出小半截的绣花针,被她给彻底推进乳孔里,直到表面看不见绣花针为止。
“啊!”
终于受不住的云璎,大声惨叫。
“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不是我干的……”
鹫儿看了一眼娄宫女,然后捏住了云璎的乳头,使劲挤压她的乳肉,扎进乳孔里的针,经过她的捶按,被顶的是越来越深。
“娄姐,这贱人还嘴硬,看来是还不受教。”
娄宫女也跟着哼了声,“不受教就整的她受教为止。”
“啊……不!”
娄宫女看到一旁点的蜡烛,直接举着烛台过来,将蜡烛端在云璎双乳上,然后倾倒。
白色的蜡烛油,快速流淌下来,滚烫的蜡油瞬间灼烧了柔嫩的乳房,还有娇嫩的肌肤。
“啊嗯…”
滴落的蜡油一直在双乳之上滴淌,雪白的酥胸几乎要被蜡油给覆盖住了,逐渐凝固的蜡油糊住了双乳,娄宫女把烛台移开,然后扣住凝固的蜡油,猛地扯掉一大片。
被烫红的娇嫩乳房,满是斑驳的烫痕,云璎哭着求饶,换来的是娄宫女又一次滴蜡折磨。
直到双乳之上再次被糊满蜡油,她又将蜡油揭开,然后再重复一次滴蜡的过程。
被针扎破的地方,鲜血已经停止的流动,鹫儿又拿了一撮绣花针,准备往乳孔里扎,但是乳头被蜡油糊住,她一时不知从哪下手。
已经被折磨到意识薄弱的云璎,求饶声渐渐转为了认罪,“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做蠢事了,求你们饶了我,放过我……求求你们了……”
终于听到了她的认罪,娄宫女停下了蜡烛的倾倒,“早点承认不就好了,非要嘴硬,你现在已经不是云贵妃了,端着你的主子架子,也没用,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个臭婊子,母狗,低贱的奴才。”
“……我是臭婊子,我是母狗,我是奴才……求你们饶过我……”
“这就放了你,没那么容易。”鹫儿举着手中的针,突然蹲了下去,对着云璎下体蜜处刺了过去。
云璎大叫一声,腰身猛地一挺。
那些根绣花针扎穿了两片阴唇,稚嫩的蜜肉遭受了针扎酷刑,云璎止不住的发起抖。
“娄姐,我们不能便宜了她,她害我们差点被针扎成筛子,怎么也得让她尝尽苦头。”鹫儿的一番教唆,让先前已经有了要放人打算的娄宫女,再次狠下心。
“你说的没错,这种贱人,不让她好好吃些苦头,她是不会长记性的!”
娄宫女举着烛台也蹲了下来,那跳跃的火苗,靠近了阴处,朝着那一团卷曲的黑森林烧去。
并不浓密的阴毛遇到烫人的热度,发出了一阵烧焦的味道,随着火苗撩过阴毛,那些本就卷曲的阴毛,一根根变的更为卷曲。
“啊不要,不可以……好烫……啊……”
云璎屁股蹭着圆柱扭动,可无论她怎么摆弄臀部,那燃烧的火苗都在不停烧灼她的阴毛。
阴毛下娇嫩的肌肤都被炙热的火苗给烫红了,皮肤长时间被炙烤,哪里能受得了。
云璎哭叫声再次翻高,奸计得逞的鹫儿,眼角划过一丝暗笑,她起身也去拿来一个烛台,然后就着上面插的蜡烛,一举捅进了紧致花穴里。
花穴里的嫩肉被火烧灼了一下,当蜡烛顶进甬道里时,火苗接触不到空气,便熄灭了,可蜡烛上的热度却依然存在,流动的蜡油被推挤进甬道,鹫儿握着烛台快速抽送,蜡烛在蜜穴里进进出出,插的蜜肉不停抽颤。
娄宫女用火把阴毛都给烧的只剩下短短一截,黑乎乎的阴毛被火烧后,显得有些发焦,“这骚货,就只配被这些东西插,连陛下都不愿碰,还要拿椅子开苞的人,恐怕这世上再难找出第二个人了。”
“闭嘴!不要说……不准你们说……”云璎被椅子腿开苞的事,早已令她成为笑柄,所有人都在取笑她,讽刺她,现在她还要受一个下贱的宫女来嘲讽。
“怎么,还不爱听?你个没有男人要的烂货,被椅子操的骚烂货!”
“不…不是……啊!”
娄宫女举着烛台,也将只剩半截的蜡烛给插进蜜穴,两根蜡烛挤在一起,同出同进的挺操柔软肉壁。
“啊~嗯……啊停下来……”
原本只是蜡烛在甬道里进出,随着她们的挺动,就连烛台都挤进了蜜肉,在里面横冲直撞,最深处的蜡烛不断猛刺子宫口,内壁开始不规律的收缩,云璎感觉到小腹里面仿佛痉挛了一样。
“拔出去…不要再……插啊……”
“嗯~呀……”
两个宫女将烛台整个戳了进去,里面的蜡烛把子宫给撞击到扭曲,进进出出的速度再次加快,烛台被抽出,然后再全部没入。
云璎尖叫着扭动身体,呻吟声高过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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