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已经忍不诅烈地颤抖起来啊停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9 / 11)
手慢慢伸出去,想去触摸爷握着方向盘的手臂。
随即被拍了回来。
我笑了起来,熟悉的感觉涌起:「臭爷,坏死了!」
≯会地点在一个舞厅里,大概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挺年轻的,像一群大学生。六七个女孩点缀其中,很显眼。
一个精干的男子迎了上来:「莫老师!欢迎欢迎!」
「风笛,不用客气,我又不是第一次来了。这是……」爷指着我要介绍,突然卡壳了。
我抿嘴一乐,伸出手去:「你好,我是谷雨!」
「谷雨mm真漂亮!欢迎欢迎!」
一群人发现了这边动静,移了过来,然后就是络绎不绝的「莫老师……莫老师」,看来爷和他们挺熟。
突然一张笑脸凑到了我面前:「小谷雨,快叫姐姐!」
「嗯?」这里怎么会有人认识我?稍微后仰打量了一下,哇!这个姐姐个子好高V怕要一米七五往上了,低着头看着我,露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坏坏笑容。
∩是我没见过她啊?看着她陌生的脸容,偏偏露出老熟人的神情,一下就迷糊了。
待了小片刻,她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大概是被我的傻样给逗乐了:「我是宫……小……路……」
「瑞穗!」我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后宫团里的,那天跳得很欢的一个。
〈着她,我突然狐疑起来,眼睛往她的胸前扫去。
「怎么样?进口硅胶,弹性很好的哦!」她一本正经地托了托胸部。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唔,弹性真好!」随即两人爆笑起来。
遇到一个熟人,心情大好。我抛下了爷,跟着姐姐钻来钻去。这里基本都是二十多的年轻人,随意地笑着闹着,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不时有人停下了招呼我们:
「瑞穗!从哪拐来这么漂亮的小萝莉?」
「今天刚收的小女奴,漂亮吧?是不是羡慕嫉妒恨?来,亲一个!」
我赶紧伸手把姐姐的嘴巴捂住,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闹腾了一会,我们走到一边,倒了两杯矿泉水来喝。
「姐姐,这些人你都认识吗?」
「嗯,有几个新来的。我现在也来的少了,这次是听说爷来,必须夫唱妇随啊!」
「切,你们这个非法组织根本没经过爷批准吧?」
「嘻嘻,他想加入我们还不让呢!」
过了一会,风笛拍了拍手,大家安静了下来。
「这次我们的聚会又来了几位新朋友……」巴拉巴拉,顺便把我也介绍了一下。
「今天有幸再次请到莫老师给我们指导……」然后是一顿客套的掌声。
我跑到爷的身边跃跃欲试地站着,这是我的位子,谁也不许抢。今天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哦,穿着比平时要保守一些,白色的长袖衬衫,牛仔短裤,里面配着安全裤,应该不会走光了。刚才特意上了一次厕所,否则在爷的绳子下,不争气的身体保不准要失禁,那样就丢死人了要。
哦,前面忘了说,身上的贞操带戴了一个星期安迪就取了下来,但是仍然是禁止自慰的。现在我勉强能克制住不去乱摸了,代价就是每次和安迪在一起总是羞羞地求欢。实际上,之所以能忍住,就是因为主人引导的高潮比自慰要美妙得多呢。主人的指令就像一个大坝,锁住一波又一波身体的潮水,直到让人晕眩迷离的高度。然后猛然松开阀门,一泻千里,仿佛连体内的脏器都被冲刷地一干二净。
嗯,奴在主人面前,总是特别容易动情。爷把我的双手在背后折起,相向并拢了绑紧,然后绳套从肩颈折向前方,在乳房上下绕了两圈。长长的绳子在他的手下像有灵性一样,一圈圈的将我包裹起来。他的手劲真是大,一抽一拉,我的身体就酥软了一分。每一根绳,每一个结,都仿佛卡在身体的弱点上。我开始还勉强维持着笑容,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周身都是奇怪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将我包围。很难受,或者说很舒服,分不清了,反正是强烈的刺激,顺着脊髓直冲上脑。我忍不住喘息起来,时而痛苦,时而欢愉,时而纠结,脸上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当胯下的那根绳收紧的时候,我的身体已经忍不诅烈地颤抖起来。啊!停不住了,身体向着快感的巅峰飞快地滑去。我已经顾不得周围人的目光了,用力的后仰,手脚无意识地乱抓,喉咙发出压抑的低哭,然后一股一股的热流从下体涌出。啧,准备的卫生巾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在爷的面前,奴总是一个照面就乖乖投降。
绑缚还在继续,我无意识地配合着,实际身体已经软得像水一样,如果不是这些绳子,大概已经瘫倒在了地上。高潮过后,人没有了力气,反应也迟钝了,但是感觉似乎更灵敏。刚绑的地方有痛感,绑过一阵的在酸麻,有的已经木了,有的木过了又开始恢复知觉。后腰的绳子在向上拉,拉,整个人似乎向上飘起。
噢,好像要歪倒,脚尖挪着撑住。然后一条腿又被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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