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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兴奋地分开了双腿把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微微开启的樱唇中间(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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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捶着。

" 小坏蛋,你……得寸进尺。"

" 快点叫,快点,妈妈,我要做老公,我做梦都想。" 儿子把我的双手紧紧抓

住,把我往他怀里使劲一拽,我从椅子上失去了重心,摔进了他的怀抱里。

儿子对我的爱是绝对不容置疑的,我心底再也没有半分顾虑,把脸紧紧地贴在儿子

宽厚的胸膛上,娇羞着轻轻喊了一声:" 老公……"

这一声嗲到骨子里的老公把儿子的魂都勾没了,他捧起我的脸在我的嘴唇上疯

狂地亲吻着,直到我喘不过气来。

" 妈妈,不对,老婆,要后天才能洞房,但是现在我这个怎么办?" 儿子一

副苦恼的样子,双眼盯着自己胯下那雄赳赳的大肉棒。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伸手轻轻握住这根宝贝,把脸贴在儿子的耳根咬了

咬他的耳垂。

" 别那么心急嘛,今晚先用嘴,好不好?" 我边说边抱着儿子的大腿蹲跪在他的

面前,儿子兴奋地分开了双腿,把粗大的阳具插进了我微微开启的樱唇中间。

苏蘅和王行之在一条狭窄的土路上走着。王行之搀着妈妈,仿佛她是三岁小

孩。两人的脚步声中夹杂着路边碎草的悉簌声响,颜色青白的路面上叠印着数不

清的花瓣蹄印和半圆蹄印,各色的粪有的像干萎的苹果,有的像被啃过的薄饼,

那稀拉拉瘪瘪的黑豆似乎是羊儿们的遗留物。

「应该到了。」苏蘅手搭凉棚,看着掩在树中的村落,丰饶的丘陵峰峰绰约

有致,夕阳铺陈了一片金黄,真是壮美啊!

村口稀稀拉拉站着些人,走近了便有一个老汉迎上来,殷勤问道:「两位是

来写生还是旅游?我家便宜的很,四十快一晚。」苏蘅看他朴实的脸诚挚热情,

皱纹纵横交错,让人觉得质朴可信,点点头:「好吧。」

「张开口除了吃喝还要笑,

一闭眼都在黑里就睡美。」

苏蘅觉得这个贴在门边的对联实在是意味隽永,就不由得多看几眼。这是一

户普通人家,进了院门,老汉就喊老婆烧开水,说城里的讲究不喝生的。高大的

老婆婆把开水端来,老汉打开柜子抓了一把冰糖放到碗里,看着苏蘅母子俩痛痛

快快的轻抿一口,脸上舒意的笑了。苏蘅发觉水是温的,解渴得很,感激地看了

老婆婆一眼,说谢谢。

忙完这些,老汉就坐下聊起来,什么李家的为了治病,把自家的椽子拆了卖

钱;王家的老光棍穷得四十岁才娶了个女人,那女人带了三个孩子,热闹得很;

老陈家的儿女争家产打起来,把老陈气病了。

「想不到乡村里还这么苦。」苏蘅叹道。老汉说以前生儿子是老蒋的,现在

生下的儿子姑娘都是城里人的!又说妹子苦瓜不苦怎么叫苦瓜呢?

苏蘅就觉得肩上添了很重的担子,自己该做的要做的还有很多。等他说完,

又问了问村干部乡干部的情况,老汉一顿,问道妹子你是领导干部吧?苏蘅不置

可否,老汉接着说我看你就不像是一般的干部,你要往那群村干部里一站,那就

是土豆筐里的苹果,鸭群里的天鹅呢。把苏蘅逗得笑起来。

王行之坐不住了,和苏蘅说了声,独自出去乱走。沿着河翻过几道丘,看到

一座黄土坟,低矮简陋。竖直的碑石后边似乎有个恍惚的黑影,发出「呜呜呜」

的声响,听起来像狐狸的兴奋鸣叫。王行之低着身子走近,那动物早跑了,

王行之一看碑上仅刻着「去病」二字,隶书写成,凄惨悲凉。他想起自己的偶像,

那封狼居胥的十九岁的霍去病,心潮起伏,双手合什拜了拜,幻想自己有一天也

能像他一般,有气敢任,闻名天下。

正神思不属间,王行之突然听到一声低吼,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我的妈

呀!一只似狼似狗的野兽就伏在他的几步外,青色的毛发,张开的血口龇着利牙,

腹部贴着草地,肩宽腰窄,大眼冒着野性的凶光,狠狠地瞪着他!王行之慌得四

处找石头,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他看着那四条修长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

不过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刚才就是这东西在碑后打转,眼角扫到碑上的字,

急中生智的对着野兽喊道:「去病去病!」

那野兽眼里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来,脖子伸得老长,粗粗的尾

巴尖来回动。王行之去病去病叫个不停,那野兽眼里竟露出依恋的光,柔柔的扫

了王行之一眼,转身而去,王行之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赶紧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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