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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蛊 认错 和好 肉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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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给她包扎手腕上刚刚割出来引蛊的伤口,只见她手上捏着一条肥胖的黑色长虫,她眉头一拧将那虫子丢到地面,抬脚毫不留情地将其踩了稀巴烂,这才重新抬头看他,露出他许久未曾见过的明媚笑颜,或者说,是为他展露出的笑颜。

“好啦,没事了,再也不会痛了!”

他有些恍惚,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折磨他足有半年的苦痛如今只在他体内留下抽丝后的无力感,蛊虫让他在对她的爱中撕扯,没日没夜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的痛苦如今也烟消云散,只在这片刻之间。

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既然是梦,那……

在徐笙还在纠结要怎么继续认错道歉时,男人已经在她一个恍神的时候凑上来攀住了她的肩,许久不曾触碰过的唇贴了上来,带着浓郁的中药苦涩,干燥的嘴唇贴上来那一瞬间她险些被那药味冲得干呕,但还是伸手搂住了他。

他的舌尖在试探着伸进她嘴里后,便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动作显得过于凶狠地在她口中扫荡,毫无章法,他捧着她一边脸,上半身同她紧紧贴着,在满足地得到那熟悉的气味时,便迫不及待地引着她的舌进自己口中。

他想要被她侵占,发狂地渴望被她的气息包围,他的身子已经快干枯致死,只要有一滴滋润他都甘之如饴。

徐笙自然洞悉他的想法,自然毫不吝啬的给予他渴望的入侵,很快就顺着他的动作被带到床她感受到上,几乎整个人都被他缠在怀里,直到她感觉到怀里有些虚弱的男人已经喘不过气才起身放开。

他分明连气都快喘不匀,却还是伸着舌头要勾引她,一张瘦得快脱相的脸总算染上了应有的红润,烛光幽暗下也显得魅惑了几分,她低头在他面上落下一串细细密密的吻,不厌其烦的吻去他眼角的水意,他明显的肋骨咯得她生疼,但她还是搂着他的腰跟他紧密相贴。

她其实,也渴望着他。

“笙儿…笙儿…妻主…呜…妻主…给我吧…”

可怜他哭得像个孩子,她的心也跟着抽抽,她顺从地让他带着自己的手伸到腿间,那两团软绵绵扁塌塌的肉跟她记忆中大相径庭,就连那个经过长年累月调教的软穴都因太久不曾滋润而变得有些干涩。

“不急、不急,你现在身子弱受不住我,今夜先用手替你弄可好?”

只见他拼命摇着头,大腿不断在她腰间蹭着,好像失去了这次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一般癫狂,手也不断试图去解她的腰带,但过于急躁反而怎么都无法扯开那细细的带子,只好带着哭腔改为去摸她腿间已经半硬的阳物。

“呜…妻主…妻主也想要我的是不是…给我吧…求您了呜…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

但她依旧坚定地拿开他的手压到耳边,摇头。

“不行,起码今晚不行,听话,我接下来几日都守在你身边,我们有的是时间,别急,听话,听话。”

她一连说了三次听话,一次比一次强势,徐子瑜终于有些回过神来,模糊的意识到这似乎真的不是一场梦。

见他冷静下来,徐笙这才放松了力道,也松了口气,她将手抽出来,放到嘴里仔细舔湿,这才重新回去碰上那干涩紧闭的男穴,在他一声沉闷的哼声中塞进了半根手指。

“你瞧,你这处都吃不下,病殃殃的将你插坏了怎么办?慢慢来,嗯?”

她低头去吻他,手指熟练地找到那藏在绵软穴肉中的腺体位置,用指腹轻轻揉着,将久旱的男体挑逗地微微痉挛,艰难地适应着久违的快感。

男人张嘴艰难地喘息着,努力蠕动收缩着他近来因为身体虚弱而不曾抚慰的肉穴,回忆着她给予过的甘美,慢慢地润出几分湿意,他的身体也是经受过无数次滋润疼爱的,在短暂的钝痛后便迅速进入了状态,放松着纳入了她另外的手指。

他的喘息也变得绵长酥软,眯着眼带着痴迷深深地凝视着她,两手还紧紧攥住她肩头的布料,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乖,自己摸摸前面。”

她循循善诱,让他的身子最终在她身下放松,她指尖的动作也不断加快,已经进入三根的手指拢成锥状往他多情的敏感息肉上怼戳。

他的腿根开始紧绷,腰臀也缓缓地抽搐,他口中不断喊着徐笙的名字,仿佛这于他而言才是才是最大的抚慰和安心来源,他一手听话地撸动着自己勃发的阴茎,一手搂着她后颈同她亲吻,俨然已陷入了她制造的情欲旋涡中。

“笙儿…笙儿…呜啊!我…我要去了…!”

她手上跟着加快动作,更发狠的咬住他的下唇撕咬。

“去吧,发泄出来,发泄出来就好了!”

他在呜咽和痉挛中前后同潮,她意料之中地被喷湿了半只手,但她知道这相较从前根本不算什么,他还是太虚弱了。

果然抬眼时,徐子瑜已经想一团水一样软了下来,半眯着眼连攀住她的力气都失了大半。

她脱掉自己的外衣替他擦净手上身上的粘液,还没来及将衣服丢下去就又被那双软绵绵的长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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