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侍完母狗老板后遇高冷总裁勾引自己剪开裤裆拉开名器肥屄任玩(3 / 3)
干他的逼就跟开了淫窍一样爽飞了。
“这就要操死了?小邢总难道只需要手指就能满足吗?我还等着把这个肥逼操成我的鸡巴套子呢。”
她一边说荤话调戏他,一边动着手腕用手指飞快地操着男人骚透的逼,每一下角度都极其刁钻,这短短上百下就几乎刮遍了手指所能及的每一条褶皱。
而被这么玩着逼的小邢总根本已经听不清她说了什么,或者说听到了也根本无法理解了,因为他已经被操得靠在她怀里翻着白眼发抖,斯文俊美的脸上再看不到半分清冷高傲,他就像一只被通了淫窍的母兽,藏着淫窍的逼穴被随便一玩就足够让他丢盔弃甲 ,失去所有理智。
“嗬……嗬……额……”
她听着他从喉咙挤出来的嘶哑气音,直到他是已经痴了,也不再费口舌,调戏自然还得等着清醒的时候才有趣,她只一下比一下刁钻的操他的洞,将他逼里藏着的无穷无尽的淫汁浪水统统干出来,他身下的坐垫早就湿透了,甚至喷湿了大片前边的隔板,真皮座椅上是道道清晰的水流,最后被细软的毛毯尽数吸收。
他的手早就扒不住湿滑的逼,只能死攥着大腿上的布料,腿根剧烈的痉挛着却还丝毫没有要并腿抗拒的意思,始终大敞着迎接外来的侵犯。
狭小的车厢满是他情动高潮散发出的骚甜的气息,龙汣喜欢这个味道。
等邢樾从那片无尽的白芒中重新清醒时,他还保持着靠在龙汣肩上的姿势,他感觉自己浑身麻软得不像话,腿根似乎失了知觉,却还在条件反射地轻轻抽搐,她不知等了他多久,但她指尖操作的那条蛇已经很长了。
“醒了?”
她眼都没斜,始终盯着屏幕,淡淡的问了一句,邢樾瞬间感觉脸上熟悉的灼烧感又回来了,闷闷地点点头。
“嗯……我……”
“爽过头了。”
“……”
要你说。
终于那条蛇撞墙死了,她似乎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息屏将手机收起来,然后侧身托着他的腿将他扶起来坐直。
“车停很久了,应该到地儿了。”
“唔嗯……我……我知道了。”
邢樾不自然地又夹了夹腿,不自在地里她的胸口远了些,肩膀顶着那团软绵绵的东西实在让他尴尬。
龙汣对此毫不在意,她一点不磨蹭,等人醒了就打开车门一脚跨了出去,这次她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知道这人高潮完会腿软,更何况这次这么激烈估计路都走不动了。
于是心很大的龙女弯下腰,将好不容易挪到门边的男人一把拦腰抱了起来,吓得人差点尖叫。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别废话了,快带路。”
“你!”
邢樾臊红了脸,想破脑袋都想不懂这个女人为什么能不知羞耻为何物,而确实没有羞耻心概念的某龙显然丝毫不觉得自己用女人的体型轻而易举地拦腰抱起一个身长一八五的大男人看起来有多引人侧目,甚至有些滑稽,她现在只想赶紧进门,然后继续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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