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娘好似母牛托生怎的?淫性太大一(10 / 11)
绕着横七竖八的绳子,煞似好看。不由得两眼放出无边慾火,一双眼睛紧紧摄定了瑞虹,眼见瑞虹哭拜在地,乃强自收回心神,心道:「如此貌美女子,怎能放过?待我哄她过船,便是买卖了。」
想到此便假意扶住道:「小姐何消行此大礼?有话请起来说。」又吩咐众人给瑞虹松绑,取过衣服披上。
瑞虹未曾开言,两眼泪珠先下。乃将父亲官爵籍贯,并被难之始末,一一细说。又道:「求老爹慨发慈悲,救护我难中之人,可怜我受屈无伸,乞引到官府告理,擒获强徒正法,生死不忘大德!」
卞福道:「不必烦恼。我想这般强盗,去路应还未远,即今便同你到官府告理,差人四处追寻,自然逃走不脱。瑞虹含泪而谢。
卞福吩咐手下道:「事不宜迟,快扶蔡小姐过船去吧。」众人便来搀扶。瑞虹寻了鞋儿穿起,走出舱门观看,乃是一只双开蓬顶号货船。过得船来,请入舱中安歇。众水手将贼船上家伙东西,齐力搬个乾净,方才起蓬开船。
且说那卞福乃是贪图瑞虹貌美,哪里是真心肯替她伸冤理枉。可那瑞虹起初因受了这场荼毒,正无门申诉,所以一见卞福,犹如见了亲人一般,求他救济,又见说出那般言语,便信以为真,更不疑惑。
到得过船心定,想起道:「此来差矣!我与这客人,非亲非故,如何指望他出力,跟着同走?虽承他一力担当,又未知是真是假。倘有别样歹念,却怎生是好?」
正在疑虑,只见卞福,自去安排着佳肴美味,承奉瑞虹,说道:「小娘子一定饿了,且吃些酒食则个。」瑞虹想着父母,哪里下得咽喉。
卞福坐在旁边,甜言蜜语,劝了一回,乃开言道:「小子有一句话说,不知小姐可听否?」瑞虹道:「老爹有何见谕?」
卞福道:「原来小子一时义愤,许小姐同到官府告理,却不曾算到自己这船货物。我想那衙门之事,原是论不定日子的。倘或牵缠半年六月,事体还不能完妥,货物又不能脱去,岂不两下耽搁。不如小姐且随我回去,脱了货物,然后另换一个小船,与你一起下来理论这事,就盘恒几年,也不妨碍。
更有一件,你我孤男寡女,往来行走,必惹外人谈议,纵然彼此清白,谁人肯信?可不是无丝有线?况且小姐举目无亲,身无所依,小子虽然是个商贾,家中颇颇得过,若不弃嫌,就此结为夫妻。那时报仇只事,水里水去,火里火去,包在我身上,一个个缉获来,与你出气,但未知尊意若何?」
瑞虹听了这片言语,暗自心伤,簌簌的泪下,想道:「我这般命苦!又遇着不良之人,只是落在套中,料难摆脱。」乃叹口气暗道:「父母冤仇事大,辱身是小。况此身已被贼人玷污,现如今就死也算不得贞节了。且到报仇之后,寻个自尽,以洗污名可也。」踌躇已定,含泪答道:「官人果然真心肯替奴家报仇雪恨,情愿相从。只要发个誓愿,方才相信。」
卞福得了这句言语,喜不自胜,连忙跪下,设誓道:「卞福若不与小姐报仇雪耻,翻江而死。」道罢起来,吩咐水手:「就前途村镇停泊,买办鱼肉果品之类,合船吃杯喜酒。」
到得晚上,将那婚事简单办起,众水手待得二人喝了交杯酒,说些简单吉利的瞎话,大家告辞。
卞福与瑞虹到得后舱坐定,卞福道:「娘子想是累了,请早些歇息。」瑞虹闻听只得宽衣解带,心中暗道:「这夫君到也明事理,晓得我心下不好,不来烦我。」
谁知那卞福等瑞虹脱剩贴身小衣时,扑上前来,将瑞虹按倒在床,拿条绳索将瑞虹紧紧捆住。瑞虹只叫得「官人!」两字,嘴里便被塞组巾帕,那卞福喘吁吁将瑞虹翻转道:「娘子,待小子与你做耍!」
一般说,一般用手将瑞虹的蜜穴百般撩拨,那瑞虹叫卞福撩拨得面如胭脂,浑身颤抖,蜜水源源而出,那卞福抱住瑞虹将自己那大话儿插入瑞虹蜜穴,辗转腾挪、翻江倒海、进退有序,正是: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弱女子报仇无门。
嘴出蜜语,又使奸计,贼男子着实可恨。
且说那卞福将瑞虹淫媾完,将瑞虹身上绑绳解开,掏出嘴上巾帕,抱起瑞虹道:「娘子原谅则个,小子原有这个嗜好,交媾之时欢喜将娘子绑住,望娘子体谅猩。」
瑞虹暗恨道:「怎地我这般命苦,遇见个男人都有这般怪癖?莫不是我这官人乃屠夫出身?」又一想:「事已至此,报仇之事还要仰仗他哩,罢罢M当我瑞虹命苦,待得报得大仇,我自去寻个短见,早日与爹娘见面。」
想到此与卞福道:「官人,奴家这条命乃官人所救,官人原有此嗜好也不为过,只要官人替奴家报得大仇,奴家情愿叫官人调理。」
瑞虹这番话,喜得卞福心花怒放,心道:「乌鸦堆里飞出只凤凰,我卞福艳福无边!」当下二人安排歇息不提。
不则一日,已至汉阳。谁想那卞福老婆,乃是个拈酸的领袖,吃醋的班头。那卞福老婆生的面貌虽然不差,但这些年头,好吃懒作,一身赘肉累累,尤其到得晚间,那婆娘好似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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