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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发出腻人的呻吟声两条腿勾住章云锋的大腿摩擦到(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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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飙。

吴昆见效果已经达到了,就没再继续,他本来就是吓唬卢放,要不刚才也不会把电极上的余电放掉,否则就他现在这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电他一下恐怕能要他的命。

他拔出电棒,卢放已快吐白沫了,他流着口涎,歇斯底里的哭着不断说道:“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我再也不敢了……”精神好像有点错乱了一样。

吴昆见了也吃了一惊,难道把他吓傻了?!他不加思索的抡圆了手反手扇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卢放被扇得差点翻床下去,半边脸当时就肿了起来,不过这一下也把他打醒了,他看着吴昆的神情还是极为恐惧,但不像刚才那样神经质了。

吴昆看着他,等他平静点了,问道:“你是想活,还是想死?”这是一个老套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

卢放和正常人一样赶紧说:“想活,想活。”

“想活是吗?想活这几天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你医院方面该怎么请假这不用我教你。你想报警也无所谓,但我相信你不会那样做的,我说得对吗?”

“不会,不会,我不会报警我不会报警……”卢放早就被吓破了胆,哪敢报警,满脸鼻涕眼泪的一个劲摇头表示不敢。

吴昆见状觉得差不多了,站起身来,用多年老友般的亲热口气说:“行,那就这吧,好好养伤啊,这几天我会常来找你聊聊天的,记住啊!人得有记性,你说是不是?”

卢放脱力般的躺在床上,眼神散乱,就像一具没有生气的躯壳,已没精力再回答了。吴昆看了他一眼,转身推门出去了。

*** *** *** ***

下午4 :00,市39中初二年级三班教室孙梅站在讲台上,台下的学生们正在齐声朗读英语课文,但她的精神却在想昨天晚上的事。自从前晚从卢放宿舍里负气出走后,她在回去路上哭了一路,等回到家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我孙梅好歹也和你处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个没情没意的混蛋竟然这么和我说话。她气苦伤心的同时也想知道那个神秘的女人是谁,她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对手产生了深深的敌意。

因为那天晚上卢放打电话时她也听到了一些内容,知道两人约会见面的地点在天府火锅,于是昨天晚上她也偷偷的去了天府,果然见到卢放来了,不过卢放是一个人来的,那个女人并没有露面。

卢放没有注意到她,而是直接上了楼。她假装找洗手间也上了二楼,由于没有做间谍的天赋,她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卢放究竟在哪个包间,倒是因为东瞧西看鬼鬼祟祟的举动惹起了服务员的注意,做贼心虚的她狼狈的进了洗手间洗了洗手就下楼了。

后来她决定在楼下死守,两人总会出来的,没想到最后卢放竟是被人从楼上醉熏熏搀下来的,而且和他在一起的是个男的,那个女的始终没有见到,这真是令她大惑不解。

她没见过那个男的,那是个外表斯文的男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他临出门前好像看了她一眼,尽管只是短短的一瞬,但那一眼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给她的感觉好像是两把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神直看到自己的心里,好像自己在他面前赤裸裸的没有秘密可言,已经在他掌握之下的那种危险的感觉。

孙梅当时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被发现了,她紧张的低着头坐在那装着拿筷子在锅里拨拉,她一向胆子不小,但实际上当时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她很害怕和那个人的眼神接触,她甚至不敢抬头确定那男的是不是真的注意到自己了。

可后来那男的却没有怎么样,只是带着卢放离开了,孙梅等那车子走了才敢出来。她没胆子去追踪那辆汽车,想追也不知道往哪追,她已确定那男的决非善男信女,恐怕卢放今天晚上要倒大霉。她不想卷入这种事情里,慌慌张张的骑着她的小踏板回了家。

回到家她还是有点害怕,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中不知怎么的她突然想念起远在西安出差的丈夫赵勋来,这是她自从和卢放通奸以来第一次这么希望丈夫陪在自己身边。

下课铃声响起,孙梅心不在焉的上完了一节课,收拾好课本讲义,离开了教室。在走廊上她也是低着个头瞎琢磨没看路,走着走着迎面和一个人撞在一起,孙梅没有防备,被撞得倒退了两步坐倒在地上,手里的课本也掉地上了。

撞人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长得其貌不扬。孙梅一看是教务主任章云峰,这家伙是个很好色很下流的家伙,平时经常当着年级里女老师的面说一些黄色笑话什么的,还骚扰过新来实习的年轻老师,在学校里是个臭名昭着的家伙,孙梅平时跟他没什么话说,但心里很讨厌他的。

章云峰腆着肚子,急急忙忙的蹲下来帮孙梅捡书本,嘴里连说:“哎呀,对不起对不起,没看路,没事吧没事吧?”手在地下划拉假装忙活,一双色眼却往孙梅裙子里瞄。

孙梅今天穿的是一条浅色连衣裙,裙摆到达膝盖,但是坐在地上时就遮不住了,露出了被浅肉色透明丝袜包裹的大腿和一小点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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