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他阴茎也很脏产生的一种腌臢感抺也抺不去还有就是极不想突(7 / 12)
看,那不是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梁贻做了?你考虑一下看这个方法行得能不?”
“那行吗?我知道了,只有到了现场根据情况再作决定了。”梁蕙不确定地说。本来想穿漂亮点,想了想还是换了套职业装才往姐姐家去。
卧室里石坚靠趟在床头,梁贻坐在床边,梁蕙拿了个独橙坐在床边注意的听着姐姐和姐夫介绍病情,最后梁蕙面无表情地说:“那把裤子脱了我看看吧。”
石坚还不好意思,还是梁贻帮着把他的长裤内裤拉到了膝盖上。梁蕙拉开了提袋的拉练,取出一个塑料代,那里面是要用的甘油、棉签、消毒水、薄塑手套等,戴上手套后用食指和中指在大腿根内则边压边问:“这里痛不痛……这里呢……还有这里……”得到不痛的回荅后这才去指压阴茎的根部和四周,最后得出结论是:问题不是生理上的毛病,主要是心理上的问题,让梁贻再给他打打手枪试试。
石坚心中虽然松了口气,但在她们俩的面前更觉得不安,这可到好,弄了半天一点反映都没有了,俩口子叹气不已。梁蕙四处张望看到挂历是美女,让姐姐找一张性感漂亮的给石坚看,自己则先给他的阴茎消消毒,再倒上些甘油在手套上双手搓匀,然后再涂抺在阴茎和周边的地方:“现在我给你作辅助治疗,你的眼睛去看那画,把画中的人想成是一个活生生人,是你在和她作爱……记住,按我说的作,要配合……”
看到石坚点了点头,梁蕙开始双手在他下身抚摸:一会是在阴茎的根部会阴处,一会是在睾丸中、一会是阴茎,湿滑浓稠的甘油没有让石坚感到不适应,开始有点凉凉的,一会就变热呼了,还有淫水在鸡巴上的感觉,有变化了,鸡巴在慢慢地勃起,比他俩口子自己弄的效果好多了,梁蕙的手也没那么勤快了,对他们说:“我的判断就是精神上的刺激不够,就看姐夫能不能坚持到最后。要是能坚持住就没有问题了。”
石坚本来集中精力在想和美女作爱的情景,加上有人帮他打手枪,阴茎也在渐渐长大,经梁蕙这么一说把他的思路也打乱了,他耳边响起的就是不够、不够、坚持、坚持、问题、问题这样的字句,虽说不是很硬但也涨大了三、四分钟阴茎又没有力气了,没多一会就完全软了下来。这可把石坚俩口子急坏了。
梁蕙是在为我的出现在创造条件,她那个时候是有意的扰乱石坚的思路,让他半途而废,相反她还装得很正经地斥责石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关键是这里,我先就给你说了,你一定要配合才行,你看看你,现在就更不好办了,就是再来一次也会越来越糟糕。唉,你呀你呀,叫我说什么好呢……”
石坚才是有口难言,也怪自己的鸡巴不争气不能一硬到底,只有默默地忍受。
梁蕙对梁贻说:“姐,我想单独给姐夫说说。”
“好吧。”梁贻把卧室的门拉上到客厅去了。
梁蕙如在谈公事样的说:“姐夫,自从你生病以来,也知道你和姐都作了不少的努力。
但效果都不显着,按道理今天应该是可以的,但还是有一些问题,说明性欲对你的大脑刺激还有一点距离,如果重复同样的事效果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现在我想加大对你的视觉刺激,就是让你看真人的性表演来治愈现在的不良状态。
石坚不敢看梁蕙,低着头说:“到哪里能看到……”
“当然只有在家里呀?”梁蕙回荅. “是谁来呀”
“一是找一对这样的人,关键是要别人同意才行。女的好找,按摩女也行,但男的不好找。
二是请一个能守口如瓶男性熟人来帮忙,就只能委曲姐姐了。梁蕙望着他,石坚沉默了,也不好开口。
梁蕙又说:“你这病不能拖,久了就更不好治了,如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也可以说说。但必须尽快有个决定。你也可以想想,和姐合计合计。这个主意还是得你自己拿。我想单独和你说的话也只有这么多了,就看你的了。”梁蕙到客厅后又对梁贻通报了和姐夫谈话的内容,并申明路已经铺好了,这次的设计比我们上次合计的还要完美可行,只是要好好的把握。当晚石坚比较沉默闷闷不乐,但思想斗争却非常的激烈,梁贻也故作不知。
经过一天的思考,第二天晚上石坚主动的向梁贻商议治他病的问题:“我身上其它的伤都在痊愈了,就是下身那问题还没有解决。心理上总是不能配合好,越配合不好就越着急,梁蕙也给指出了毛病所在,让我能看到真人的那种事就一定会好的。也只有她说的那两种方法,找一对人来做给我看,可想来想去到哪里找呀,就算是花钱也可能找不到。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找到这样的人也难免以后不漏风,以后别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呀。这事就算是委曲你也只能说是才具备一半的条件,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这个家,真的是好为难,心里好苦啊……
“梁贻假装不知道:”说什么委曲呀,都这么多年夫妻了,你的病治好是大事,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嘛。“
“让你和别人在我面前做……你看这事?……”
“你让我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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