嗲声嗲气的大奶子不 停地摩擦我宽厚的胸膛一只光滑玉手不(1 / 11)
上回来张麻子家的时候,只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就回来,那晚还藉着酒劲上了
白玲。当时我还记得张家别墅挺干净的,没想到第二次来,走进门一看,仿佛世
界大战来袭!
桌椅和沙发上,破盘子、碎碟子、剩菜残汤洒遍整个大厅,混合着浓重的酒
味,还有散发着腐酸臭的呕吐物,令我这铁打的汉子也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可
这恶心的场面,张麻子老婆却见怪不怪,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她领我上了二楼,指着一间更衣室让我进去换衣服。但我原先那套衣服却不
见了,只有一套干净清爽的男人衣服!看来这一定是张麻子的。我也不觉得奇怪,
穿着衣服时却想:张麻子看来一定是喝醉了发酒疯,疯言疯语的刺激他老婆,否
则谁会干出自杀这种傻事来?
我下楼时,看到女人正在打扫大厅。看着这样一名温柔美丽、贤良淑德的良
家妇女,谁能想到不久前她还寻死觅活的要自杀呢?女人的动作很俐落,一会儿
工夫就把大厅打扫干净。看着她,我想起了玉凤,她就跟玉凤一样的能干。唉,
这张麻子修的是哪辈子的福气,竟然娶到这么好的媳妇,莫非真是他抢来的不成?
女人打开屋里的窗户,北风一吹,屋里难闻的气味一扫而空。她又帮我泡了
杯热腾腾的好茶。品着茶,我不由自主地拿她跟白玲比较起来。
白玲是新时代女性,如今手里掌管着镇上最大的运输公司,在外头算是女强
人;张麻子老婆显然跟白玲不是同一种类型的女人,她是家庭主妇,中华传统的
良家妇女,谨守着男主外、女主内的千古至理。
她们两个人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上干得都相当出色,可惜她们都是苦命人。
白玲刚怀孕就被人打到流产,没多久又死了老公。虽然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她
依然将公司管理得井井有条。张麻子老婆贤良淑德,可惜所嫁非人,看样子她也
没生小孩,今天张麻子一发酒疯,竟然把她逼到跳河自杀的地步,想必平时受够
张麻子的欺压了。
如此两名美貌与品德俱全的好女人,为何落到如此田地呢?我心中不免生出
一股怜香惜玉之心,对正在忙活的女人道:“你也累了,别干活了,坐下来休息
吧。”
女人不说话,只是埋头苦干。她穿着围裙,弯着腰,拿着拖把将瓷砖地板擦
得光可鉴人。随着她的动作,丰满的乳房在她的胸前不停地晃动,当她背对我时,
大大的屁股正对着我,因为弯腰的缘故更显挺翘。我心中一动,放下茶杯,走到
她身后,一把抱住她丰满的大屁股,坚硬物已经极为巧妙地插进她那两片臀肉之
中。
“啊!你、你干什么?”女人猛地回过神来,拖把也扔了,转过头用手死命
地拉扯我抱着她腰部的大手。
“不干什么,只想跟你说说话。你又不理我,那我只好动手了。”我霸道地
说。
女人一下子放软,哀求道:“求求你,放开我吧。要说话我陪你说话就是了。
这样子……不好……”女人哀切地向我告饶。我见好就收,拉着她上楼,打开主
卧室的大门,把她丢在床上。女人惊恐得俏脸煞白道:“你、你想干什么?”她
以为眼前的男人想强奸她,能不害怕吗?
我邪恶地笑着说:“你受了风寒,应该躺到床上好好休息!”我这句话算是
多余的了,女人早已拿被子把自己曼妙的身躯掩盖在被子下面。对于女人来说,
被窝就是她们安全的港湾!
我找了张椅子离她远远的坐着,说道:“你不用怕,我没有恶意,只想向你
打听点事情。”
女人看到我坐得远,神色略有放松,点点头说:“你问吧,问完了请你尽快
离开!”
我笑道:“哦,你是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女人脸色古怪,似悲似怨,眼眶一红又要落泪。我心中突生烦躁之感,贾宝
玉没说错,女人真是水做的。我看她又要哭,忙进入主题问:“你叫什么?”
“魏婉。”
“你跟张麻子是怎么认识的?我很怀疑,张麻子这种人怎么娶得到你这么漂
亮的媳妇,你不会是他抢来的吧?”我问出心中存在已久的疑惑,没想到魏婉却
不作声,低着头默默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知道她心里挣扎,这种事毕竟属于个
人隐私。
良久,当我微感不耐的时候,魏婉长叹了口气,说:“这件事已经藏在我心
里十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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