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阴唇也被他无情的抻长了很多他每次都几乎要把它从 我身(5 / 10)
跳的节奏,急切而吵杂。
春雨下得猛烈,可欣的思绪尚未从刚结束的激情中平复,表情显得恍惚,神
游在这一晚发生的一切,一幕幕在她脑中重复播放,尤其是回想即将结束前,她
觉得自己近乎虔诚地,也状似膜拜地吞吐自己最亲密的伴侣,一遍遍……来回不
知多久,分不清楚是谁在呻吟:「啊……啊……喔……喔……天哪……真是……
啊……」
加上可欣几乎是无力状态地被男子抓着腰,从屁股后头顶进,男子甚至激动
到拉扯她的头发,来回撞击。两个烧烫的身躯,不断地因撞击而发出『啪!啪!
啪!』的声响,在静密的空间里突兀而赤裸,催促着每个人的感官神经,不断往
顶端爬去,分不清是谁在问:
「我这根大吗?」
「你爱吗?」
「你好淫荡……你真是贱货……我喜欢被你这个淫妇吹……喔……」
可欣已呈晕眩状,胡乱地点头,唇舌与下巴都沾满黏稠液体,两腿间已渗流
滴下淫液。
「你喜欢我干你吗?」
可欣仍是不停点头,也许是正忙着上下吞吐、吸舔……发丝已乱散在肩上,
甚至在舔弄伟成的阳具时,还得拨开那窜过来脸颊旁捣蛋搅局的头发。伟成受伤
后略显瘦弱的双腿,更衬得那杵在中心点的阳物是如此高耸、粗壮。
可欣在前后强烈的刺激下,不停扭动身躯,臀部圆滑的线条,使得后头男子
边插送还边拍打可欣屁股。
一会儿,男子调整了一下位置,把可欣屁股抬得更高,很不客气地往后庭顶
入……这让可欣尖叫了出来,差点咬到了伟成的阳物。
可欣娇喘着说:「你……你……你插……插错了……」
男子不理会,继续顶入:「没错,我要给你不一样的……没尝过对吧?」
「啊……啊……不要……啊……好痛……啊……啊……嗯……嗯……」可欣
扭动得疯狂,男子整根巨物已插入到紧实的菊花里。
伟成涨红到脖子,心内兴奋异常,好像又体会到一次开苞的狂喜:「啊……
啊……真是太刺激了……干死她吧……快……快……我快射了……啊……」
可欣腿抖了一下:「啊……」
男子叫了一声:「啊……」
三个人同时到顶迸发:「啊……」
反覆想这些细节,使可欣迷惑不已。伟成累了,睡了……男子竟对伟成微笑
点头,穿好衣服就离开。
伟成事后没跟可欣说什么,拖着腿,爬上床去;可欣则走到客厅里来,坐在
沙发上回想这一晚。
她该怎么看这些事?她喜欢这样吗?她似乎是肯定这样感官的享受,却在结
束后怅然若失,仿佛被夺取了什么,夺取的不是肉体,而是价值观!
她怀疑这是伟成安排的,否则伟成不会在当下喊那一声「等一下」;而整个
过程,伟成也是享受其中。
她似乎若有所失,而此刻,底裤下已又悄悄地湿了……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
现在职业是名护士。我常常在梦中惊醒,回想起那段不堪回首
的日子,对那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又让我受尽凌辱的男人恨的痛彻骨髓,就是
让我一刀刀剐了他,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往事一幕幕浮现,为什么我当初就那
么傻?那么相信他?只要我当初不是那么疯狂,痴迷,我有一千个,一万个机会
把那个畜生看透,而我却步步走向深渊,直到我伤的身心俱碎,体无完肤。今天
我将我的经历说出来,就是希望很多象我一样的姐妹,能够清楚地看清自己身边
的那些畜生。
第一次见面:
事情还是要从我上初三开始说起,那年我15岁,实事求是的说我长得并不
出众,但绝对不丑,我唯一比同龄女孩子骄傲的就是我的咪咪发育的早,也发育
的好。又圆又大,鼓鼓的在胸脯上挺立着。我的学习属于中等,家庭条件也是普
普通通,我母亲是头脑灵活的农村妇女,田里家里都是拿得起放得下。我父亲是
退伍军人,当年一个眼球曾经动过手术,医生说了:“你要么摘去一个眼珠,要
么二十年左右出现脑血管栓塞,然后半身不遂。”我父亲心想:我才二十多岁,
还没有娶媳妇,要是少个眼珠,将来不更不好找了么?所以我父亲就立马决定,
“保,保眼珠!”医生的话还是在二十年后应验了……
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俩岁,叫程君思,整天就知道玩。没有儿子是我老
爸特别痛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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