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周围的阴毛完全 被她溢出的淫水润湿了就这样又过了不少时(2 / 7)
自认为情场高手,到最后还得你来教我。”
“这就叫‘当事者迷,旁观者清’吧!”我笑道。
“有道理,今天晚上我们就玩个痛快!”
当天晚上,陶祁做东,在一家中餐馆请客,一共五男二女,吃掉了陶祁两百
多块钱。席间,陶祁虽然也跟大家有说有笑的,但我能看出他心里还是有点失落。
八点光景,大家散席了,我开车带陶祁回家。路上,我问他道:“兄弟,怎么还
是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啊?”
“哎,我也知道应该拿得起放得下。”陶祁叹了口气,“但一想到我的彤彤
和那个‘烂香蕉’在一起,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啊!”
我也无语了。虽然我没亲身经历过这种“求之不得,寤寐思服”的感觉,但
可以肯定那是不会好受的。当初和沈晓兰分手的时候,我何尝不是意志消沉呢?
(详见《爱在枫叶之国》第五章〈夏日伤情〉)。沉吟半晌,我突然灵机一动,
道:“欸,不管那‘烂香蕉’,我们去寻开心吧!要不要去‘Showgirl
s’?”
“Showgirls”是爱德蒙顿市着名的脱衣舞厅。我们平时经常听说,
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但是一来阮囊羞涩,二来学业紧张,从未有机会光临。今
天心血来潮,就提了这个建议。陶祁拿出钱包,点了点剩下的四五百块钱,一拍
大腿:“好!去他妈的,咱就去找找乐子!”
车头一拐,我们顺着另一条路径直往“Showgirls”驶去。
来到脱衣舞厅,一个浓妆艳抹,穿着性感的女招待把我们迎了进去。我们开
门见山的告诉她,这是我们第一次进脱衣舞酒吧,这儿的规矩完全不知道,希望
她能介绍一下。这个女招待倒也爽快,非常扼要的对我们说了一下。酒吧里不设
最低消费,但来的人总得点点儿什么吃的喝的。酒吧里有一小块无烟区,其他地
方可以抽烟。如果愿意多出点钱,可以要靠前一点的桌子。舞女一般在台上跳,
如果出二十块钱,她可以下来在你身上跳一段艳舞,大概两分多钟。跳的时候最
好再给点小费。有一条最重要的,就是这里虽是声色场所,但舞女不是妓女,你
可以摸摸大腿,搂搂腰。但决不要触及敏感部位,更不许强行无理。看着高兴自
己打手枪也请到厕所,不要在自己的座位上。这些条款如有违反,这里的保安可
不是吃素的。
我们听了一咋舌,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一琢磨我们就是来领教一下,没必
要坐靠前的桌子,于是就让她领我们到无烟区的一张桌子坐下,一人点了一瓶啤
酒。舞厅里响着震耳欲聋的重金属乐,台上灯光明灭闪烁,一个上身赤裸,下身
只穿丁字裤的洋妞正绕着一根钢管扭动身躯。台下一帮男人(还夹杂着不少女顾
客)不断的以口哨声叫好。情景和好莱坞电影里描述的颇为相似。
我在一边看着,等着她把丁字库也脱了,结果一曲完毕,那女的从地上拾起
胸罩,下台去了。我不禁有点扫兴,对陶祁道:“原来不全脱呀!”
陶祁笑道:“吃得着不如吃不着,每个女的上来都脱得光溜溜的,看着也就
没什么味道了。就是这样,给你看又留一手,才觉得有劲啊!”
我抚掌大笑:“说得好!说得对!不愧是花丛老手,哈哈!”
正说着,下一个舞女上台了。这个女的论姿色不如刚才那个,但身材特棒,
身穿比基尼,上台后不住的往台下抛眉眼,现场的气氛也被她带动的更加热烈。
过了一会儿,台下经过一个工作人员,跟她嘀咕了几句。她立即下台,来到一张
桌子前面,那边坐着的一个男人张开手臂,那女的引了过去,但并没有投入他的
怀抱,而是分腿跨在他身前,开始扭动起来。看来这就是顾客出了钱,舞女下台
跳了。那女的跳得恰到好处,即媚态毕现,又几乎不碰到那个男的。那男的看的
淫心大东,掏出卷好的两张钞票,一张塞在了乳沟中间,一张从三角裤的侧面塞
了进去。那女的拿到钱,勾住那个男的脖子,扭动的更欢了。从远处看,两人真
的就像在做爱。我在一旁看着,觉得裤裆里也有点鼓起来。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台上又先后上来两个。我抬腕看表,九点多了。虽
然坐在无烟区,但因为整个厅里一半的人在抽烟,所以无烟区也是乌烟瘴气的,
加上音乐和灯光,我渐渐开始觉得呼吸不畅,头也隐隐作痛。我跟陶祁说了一声,
离开舞厅,到户外去呼吸机口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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