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脸上 排便排尿天啊好恶心好耻辱啊这哪里受的了想(10 / 11)
贱的性奴隶。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并不后悔我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因
为我天生就是个下贱的性奴…
最后,他对我说:“我还有事,就不在这里陪你了,你要好好的养伤,等你
好了,我会安排他们开始对你进行全方位的调教。”说完,他站起身来,准备往
外走。这时,我的内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一下拉住他的手肯求
到:“最后再抱抱我再走,好吗?”他回身又坐回到了床上,抱起我的身体。我
立刻拉起他的手,并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于是,他的手开始有力的在我乳房上揉
捏起来。随着他不停的揉捏我的乳房,我感觉到自己的阴户和肛门也同时越来越
搔痒难耐起来,乳头开始发硬了,(我还不知道,他们在我治伤的药当中添加了
别的药,所以我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哪里还有什么廉耻
啊,我伸手就去解他的裤腰带,这时,他马上推开我站了起来:“你这贱货还真
是骚的可以啊,不过有一点你也许不知道,你是个下贱的性奴隶,是没资格和我
那样做的,最多也就是在你表现好的时候,我会允许你用嘴伺候我一下,那已是
对你莫大的恩赐了,明白吗?”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点了点头,但依然用一种渴
求的眼光看着他,因为我真的好需要好需要的,我哪里知道那是药物的作用啊?
他的态度马上又缓和下来:“再说了,你才受了那么重的伤,就算你需要,
身子也受不了啊。”“我可以的,真的啊”现在我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要能让我
满足,哪怕是再痛苦我也不在乎。“真的吗?”他怀疑的问道。我点了点头。他
打开房门,对着外边喊道:“阿莲,叫张医生来一下。”不大会儿功夫,一个戴
着眼睛的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阿陈在那医生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医生马上走到
我床前:“你躺好,我要对你的身体做全面的检查。”我照他的话躺了下来。接
着就是好大一阵的各种检查,还用了很多的仪器,最后,张医生把一张密密麻麻
写满不知什么东西的纸交给了阿陈,冲着他点了点头,就出去了。阿陈看过之后,
把阿莲喊了进来:“我没想到这个贱奴隶的身体恢复的这么快,而且还这么淫荡,
她每天躺在这里有些寂寞难耐,你拿那些设备来叫她好好享受享受吧。”说完,
也没再看我,径直走了出去。
阿陈走了以后,阿莲走到我身边笑着说:“你这贱货还真是淫荡的可以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好呢,下边就痒痒起来了?好吧,大姐我就伺候伺候你这
个骚婊子好了。”说完,她开始把我的手和脚又锁成了“大”字型,然后走出门
去,不一会儿,她推着一个推车走了进来,我一看,那上边是一个国外女人性交
时常用的机器,我在网上见过,有上下两根拉杆。车上还放了很多粗细不等的假
阳具。她把两根最粗的阳具装在两根拉杆上,然后把那机器放在床上,把两个阳
具分别插进了我的肛门和阴户,最后用一快黑布蒙住我的双眼问道:“喜欢慢点
还是快点啊?”“快点!”于是,整个房间里传来了我淫荡的叫声…
八
阿陈自打那次走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我身上的伤一天天好起来,阿陈走后的
第三天,我就可以下地活动了。阿莲还是每天来帮我上药,同时她还有另一项工
作要做,就是用那机器来满足我的性需求。也不知为什么,我发现我对性的需求
是越来越大,一开始因为怕我身上的伤出问题,阿莲每天最多也只叫我用一到两
个小时,而随着我身上的伤一天比一天好,我使用那机器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一
周后就发展到每天在我的阴道和肛门中连续抽插七到八个小时了,我每天的高潮
次数也越来越多了,从一开始每天三到四次,发展到一周后每天来十几次二十次,
我几乎每天都要到接近虚脱的时候才结束。而且阿莲还每天用第三个假阳具在我
的嘴里最少抽插四到五次,慢慢加到七丶八次,我开始很不习惯,呕的很厉害,
三丶四天后,我渐渐的习惯了阳具在我嘴里和咽喉中抽插的感觉,不再呕吐了。
半个月后,我身上的伤完全好了。一天,阿莲和范姐领着张医生一同走进病
房,给我做了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最后结论是:我的身体已完好如初,完全可
以承受任何调教,我明白,她们又要开始对我进行羞辱和虐待了,可就是不知道
接下来等着我的将是什么。
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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