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颗乳房都 变形了:「还不知道管住自己嘴巴不过没关系这(8 / 10)
也就是说,错是在你,林桑。因为你的贸然露面,还有不
断宣称要抢占她男友的决定,这女孩的心正乱得很,根本不能全身心投入到调教
当中。」
「宫本桑,怎么能说是我抢她的男友呢!?」
林香织注意到经理的用词,嗔怒道:「明明是她抢了我的辉君才对!」
「总之,我们需要了结这个问题。你要知道,情况发展到现在,我们起码不
能就这么放她回去。你的那位辉君也是,女朋友突然失踪,他肯定会试图寻找,
我们当然会全力提供支持,但究竟该怎么处理,需要你自己做出决定。」
林香织冷静了下来,并皱眉沈思着。
她傲慢地瞥了眼囚室中的萝拉,那骚货一副楚楚动人的贱样,不过是让她重
回老本行,却哭哭啼啼成那样。当然,挨了三个耳光,她现在已经老老实实地继
续功课了。黑衣男子盯着地上的镜子,直观看着塑胶阴茎如何不断进出她的骚穴,
并不时朝她屁股上拍上一巴掌。
「我知道了。」
林香织点了点头,轻轻一笑:「我会处理好的。」
……
空无一人的家中,杨辉再度播出未婚妻的手机,却依然得不到回信。
「混蛋,究竟哪里去了……」
直到现在,杨辉仍旧无法理清思绪。
他昨夜回家时就没再见到萝拉,挂出无数通电话都得不到回音,现在一整天
都过去了,偌大的一个东京都,他该到哪里找她去?他反复翻阅着手机通讯录,
自己和萝拉的亲友已经被找了个遍,每个人都宣称没有任何消息。
杨辉甚至还被萝拉的父母冤枉,认定是他把萝拉气哭离家出走了,搞得他满
心满身都是委屈,只得赔不是。
「小学时的同学也都找过了,她那里的人脉竟然全都不知道,好端端一个,
难道还能掉沟里去了?」
杨辉翻动着通讯录,很快便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人脉上。
他是多年前,借着战后机遇无数的背景到日本打拼的,人脉上大多是生意夥
伴、公司同事,哪能和萝拉扯上关系。
但既然最优先选项已被排除,他就只能从自己这方再寻找线索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不觉间,他默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某一个名字很
久了。
林香织,上一次给她挂电话还是在一年前,且因为是生意上正常的业务往来,
才再同她联系的。
当年的分手,背后的原因多种多样,但萝拉的出现的确是最后一根稻草,所
以今天这件事,杨辉一直都没把香织列为优先联系人,但现在看来,似乎没有更
多选择了。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他拨打了过去。
……
晚餐在六点钟进行,依然是盛满在狗盆中的牛肉糜,由於混入了很多滋阴补
肾的中药材,吃起来的味道显得格外古怪。
萝拉由於双手被绑在身后,又完全不肯配合,最后还是由黑衣人强压着弯腰,
整个脑袋拱进狗盆方才进食。
牛肉糜半温不凉,油脂很重,中药的气味更是扑鼻,尽管成本很高,但吃起
来着实叫人作呕。
萝拉勉强地咀嚼着,泪水流满面颊,因为一天的劳累之后,她发现自己的确
胃口大开,哪怕面对这种吃食也难忍饕餮的冲动。
而且她心里更清楚,这群人之所以会给自己高脂牛肉吃,也正是因为体力消
耗很大。
吃饱之后,体力恢复了许多,晚间的「功课」接着进行。
没有人在乎她的反抗,只需一连多个耳光抽过去,她不得不配合。
「很好,很好,就这样继续,对……就这样继续。」
粗黑坚挺的肉棒上占满了津液,被文秀的少女呜咽吞吐着,拉开裤链的黑衣
男子却未尽情享受着,而是仍旧保持着低沈的嗓音。
「呜噜……呜咕……呜咕……呜呜……」
萝拉愁苦地颦着纤细的柳眉,尽量紧闭着眼睛,不去看近在咫尺的生殖器。
她此时跪坐在一张黑色毛毯上,双手照例被皮铐拴在身后,新的变化则是一
条黑皮质地的丁字贞操带,和X型穿过胸膛的束身毛绳,其将自己的胸部勒紧,
并在背后的搭扣上汇合。
「对对……就是这样……含得再深一些,知道什么叫深喉吗?把老子的阴茎
全吞进去!」
另一名黑衬衫男子在身后抓着萝拉双肩,稍有不配合,便推着她的身体朝前
倾。
片刻之后,黑衣男子开始主动抽送,衬衫男子紧抓着萝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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