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已经疲软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蘸着他的精液我的阴水最后还不忘(11 / 13)
我感觉自己下面疯狂地喷射着液体,
朦胧中我想到这可能就是潮吹,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释放、兴奋、满
足、羞辱,我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当中。
「嗯……嗯……噢……噢呜……」
高潮过后,我持续地趴在床上呻吟,任由身后的男人尽情地享受我的身体。
25厘米长对於高潮后的女人来说是个快乐的噩梦,
黑人雄壮的身体吞噬了我,双手紧紧按住我的腰,将我牢牢固定在床上,激
烈地摆动下体,残忍地、剧烈地抽插着他的阳具,
「够了!够了!我快坏掉了!嗯啊!嗯啊!」
我的脸颊像是喝醉了一样红通通,黑人贼贼地一笑,力道仍是不收,甚至以
一种更加强悍的方式不断地挤压着我的深处,
「慢一点……慢……慢一点!够了!够了!」
我越叫,他越是加重力道,反而操得更为起劲,像是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
重重地、狠狠地蹂躏。
「啊……噢……噢……好痛啊!不要了!我不要了……」
我的脸上是被宠爱过度的红晕,而黑人还不放开我,我的胸部好涨,我的腿
也好酸,特别是交合的地方,又痛又麻,犹如被蹭了一层皮下来。
「噗兹,噗兹,啪啪啪……噗兹,噗兹,啪啪啪……」
黑人猛力地摆动着身体,粗大的阳具弄疼了我,我本能地把手压在疼痛的小
腹上,甚至可以感觉到黑人巨大的阴茎在我身体中的位置,
我被操的脑中一片空白,娇喘着又一次地进入了高潮,全身颤动起来!
这次,黑人的身体好像也产生了共鸣,他喘着粗气对我大喊:「啊!要射
了!要射了!骚货!夹紧我!」
黑人继续挺起腰板狂抽猛插几十下,终於把下身紧紧贴住我的身体,肉棍儿
深深插入我肉体的最深处一动不动,只有龟头在一跳一跳的,
我感觉到黑人那一股股精液有力地崩射,一次次冲击着我的子宫壁,直到完
全充满我!
射精后的黑人阳具没有急着拔出,他还在我体内缓缓地抽动着,并温柔地和
我深吻了起来,一种被征服、占有的快感让我觉得无比满足,
「骚货!你感觉怎么样?」他问我。
「你指什么?」我疑惑。
「就……爽吗?舒服吗?喜欢吗?」
他相当有自信地询问我,而我只是笑而不答,默默地享受着高潮后的缓和运
动,
黑人又继续问到:「骚货!你在安全期吗?不怕怀孕啊?」
「啊!该死!」我这下心头一惊,平常都会要求客人戴保险套的我,这次竟
然爽到忘了戴,还让他射在我体内!
回神过后的我,赶紧逃离黑人的怀抱,当黑人阳具抽离我的阴道时,发出了
「啵!」的一声,
下体就像拔了塞的闸门一样涌出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家懿!家懿!怎么了吗?」
爸爸的呼喊声把我从昨晚的回忆中带离,看来是我刚刚的呼痛引来他的注意。
「爸,我没事!」
把自己的身体清洗乾净后,我身上披着大浴巾,推开浴室门,发现爸在门外
担心地等着我,
「家懿,怎么了吗?」爸再次询问。
「没事,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别担心!」
「不舒服?要不要去帮你拿药?头痛?感冒?还是生理痛?」
父亲的关心让我相当温暖,他是我在世上最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亲人,
为了不让他担心,我难为情地对他说出自己是因为工作关系,才导致下体疼
痛。
这样的话题对我们父女俩来说并不陌生,也不是见不得光的秘密,毕竟他除
了是我父亲以外,他还是我的——男人。
故事要从两年前说起……
身为一个应召女郎、援交妹,我必需跑遍大街小巷的旅馆、饭店、招待所,
在各个地方服侍男人、取悦男人、让男人尽情发泄。
还记得那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下午,这个时间通常我该坐在大学的教室里,
可为了打工兼职,我常跷下午的课,因为在这个时段做鸡最不容易被家人发
现,
马夫载着我到了一间二流的旅馆,
我一袭黑色印花的连衣裙,裙摆只遮住了大腿的一小截,
本来身材就很纤细的我,在衣服的衬托之下,显的更加苗条,
在旅馆内,我寻找着马夫给我的房间号码时,行经我身边的男人无不被我的
姿色给迷惑双眼,
「老头儿,看什么看!看那骚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