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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还微微湿润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 粘性她又想并腿我只好(5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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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但是他在哪里。

就在白颖忍着因在左京面前偷情而刺激的在不断发抖的娇躯,老混蛋郝江化

早已脱光了衣服,挺着红黑发亮的七寸凶器轻轻的向儿媳妇白颖走过去。

凶器首先向白颖那给白色丝绸礼服紧包的翘臀发难,狠狠的顶了下。

「不许动,翘起臀来!」

白颖先是一惊,但迅速就用翘臀不断摩挲着那根拥有惹人爱的硬度和热度的

东西。双手继续扶着玻璃,从B被调教成D的双乳紧贴着玻璃,压腰翘臀,调较

到可以给后面的黑粗长随意侵犯的高度,还不忙回头媚笑:「郝爸爸,像鬼子悄

悄的进村呢!」

「打枪的不要,我的乖儿媳妇颖颖要打炮!」

说完将黑粗长压在白颖的股沟上,一手压着白颖扶着玻璃的手,一手从后门

搂着细腰,纵身将满口黄黑牙还带着酒气的臭嘴吻向儿媳妇那娇嫩欲滴的红唇。

白颖一点都没有嫌弃,竟着魔似的扭过头配合他,然而由于白颖本来就比郝

化天稍高,又加上白颖穿了四寸高跟鞋,无论怎么配合,四唇就差那么点点才能

黏上。

就当郝江化就要发飙之至,冰雪聪明的白颖将香舌伸了出来,先轻划郝江化

的双唇,然后深入他的臭嘴中。

郝江化顺势吸吮,将儿媳妇的口水如琼浆般吞入腹中。就在白颖快将香舌缩

回去的时候,郝江化的大舌头也跟着伸出来,这一老一嫩,一老丑村汉一城市美

少妇的舌头在空中不停的互舔着,交换着口水,尽情的取悦和挑逗对方。

最末,白颖动情将老郝的大舌吸入口中,不断吞入老郝推送过来的口水。

这些口水如春药般使得白颖娇躯发颤。

「郝爸爸,给我,狠狠的给我!」

白颖主动的将礼服裙摆掀至腰间,开裆的白丝,鲜嫩的花瓣出现在老郝眼里,

花瓣涌出来的爱液湿透了半条丝袜。

「好儿媳妇真是听话,回来这么多天都是开裆裤袜,裙底真空。左京这个不

孝子就不一样了,我跟乖儿媳妇跳跳舞、搂搂腰咋了,那眼神要像要杀了我那样!」

说完将自己的黑粗长顶在白颖的花瓣上。

「从今天看到你开始就硬到现在了,你弹琴表演的那一刻我差点忍不住冲上

去把你就地正法。左京这臭小子老让我难堪,看我不教训教训他。」

白颖耸动着翘臀,见郝爸爸顶而不入,那瘙痒,空虚感不断增强,当看到远

处的左京跟婆婆已经在贴身跳舞时,机智的哼出:「郝爸爸,你看,左京在调戏

你老婆。」

郝江化一看,假装怒道:「妈蛋,谁敢调戏我老婆我就干死他老婆。颖颖,

我说得对不?」

「郝爸爸,我支持……哦……你……啊……就……嗯……狠狠的……」

白颖说到一半,郝江化屁股狠狠用力一挺,七寸的黑粗长在整根没入到白颖

体内。

白颖虽与此巨根战过近百回,但每次的进入都感觉要重新适应一般,小嘴一

张就把自己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奋战的娇吟低喘交了出来。

郝江化就曾赞过白颖呻吟诱人,白颖娇羞的回道,这声音如同开关,碰见喜

欢的人就会自动打开。

但声音持续时间由在她身上的男人确定,像左京跟郝爸爸比,一个山顶,一

个云端,一个千米高空,一个三万英尺。

玻璃的一边是舞台,一边是昏暗的行房;一边是优雅的舞曲,一边是节奏的

啪啪啪;左京楼着母亲细腰连续跳了两支舞曲,老郝同样扶着白颖的细腰挺动着

上千下,高贵的美妇人发髻早已被解开,几近及腰的栗色波浪卷发披在美背,随

着啪啪啪节奏律动着。

郝江化每次后入白颖,都喜欢看着这一头美发随着自己的撞击而飘舞,用他

的话就是「带感」。一个雾霾消散的周末,我带着一身的工作任务,又一次出

差来到北京。连续两周,多点一线,呕心沥血般地重复着多数来京办事人员的经

历——在酒店、意向合作单位、政府部门和饭局之间反复折腾,对接着、洽谈着、

协商着、恳求着……

第二周周五上午,对方终于在相关的合作意向文件上签了字,政府的出资意

愿也白底黑字的从嘴上落实到了纸上,签约进展周折但总体顺利。晚上最后一次

饭局结束后,对方徐总提议两手下陪同我到后海附近溜达。说真的,我对她提议

的地点不太感兴趣,之前来北京期间已经多次在这类地方开过庆功宴,后海哪家

的乐队给力,南锣鼓巷哪家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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