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弟莫名其妙地硬得发痛难道我 有受虐的倾向?不不不这不(10 / 13)
作证,
下午她在广场看见了我。」
什么?下午铃铛在鑫源广场看见了妻子,这怎么可能?鑫源广场离金辉宾馆
开车都要五十分钟才能到,坐摩托至少也要半个小时以上。如果两点半以后妻子
从鑫源广场离开,她赶到金辉宾馆至少是下午三点半以后。难道我下午二点左右
在金辉宾馆门口看到的黑衣女子不是妻子,可她……这世上难道有鬼不成?我不
敢想下去了。
「老公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定了定神,深呼一口气:「那你在鑫源广场买好东西后到哪里去了?」
「伍部长她们在晶辉宾馆619开房打牌,我便到那儿去。只是伍部长没有
说清楚,我以为还是上次的吴老板金辉宾馆,便到了那里的619房。」
「哼哼,恐怕不是伍部长,是另有他人吧?伍部长只是你的幌子而已。」
「老公,你什么意思?今天老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今天下午二点钟左右,我在吴老板金辉宾馆看见阿龙和一个长得很像你的
黑衣女人在619开房偷情。而我亲眼看见你三点半左右从619出来,这怎么
说?」
「对你说了我是走错了宾馆,伍部长是在苏姐的晶辉宾馆,开的619,不
是吴老板的619,我一进去发现情况不对就立刻退了出去……等等,你怀疑我
和阿龙偷情?老公你是不是疯了?」妻子露出怒意,唇齿开关之间更是带着一股
凌冽的寒气,被睡衣包裹勾勒出层峦迭章的饱满胸脯也是上下波动,起伏不定,
显然妻子被我的话气得不轻。
「难道不是吗?你没否认你进了619。」我丝毫不让,针锋相对。
「我根本就不知道619里是什么情况,一进619就发现房里有股怪味,
地上全是男人女人的衣服,床上好像躺着个人,我就知道搞错了。这时伍部长打
电话来催,我就退了出去。情况就是这样,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阿龙。」
「你狡辩!」我被妻子的振振有词激怒了。
「好好的吵什么?」我和妻子的争吵惊动了妹妹和女儿,在了解了一番情况
后,我的宝贝女儿说:「老爸,这个有误会,伍志龙应该是和别的什么女人在约
会。我的确在鑫源广场看见妈咪和另外一个女人,并且打了她的手机想搭便车,
只是妈咪说有急事,让我打的就挂了。诺,我手机上有通话纪录,那时是下午二
点四十分钟,所以你在宾馆看到的黑衣女人肯定不是妈咪。」
说着,铃铛就把手机给我看,妻子也把手机给我看,上面确实有她们的手机
通讯纪录,并且妻子的手机在下午二点到三点多这段时间通话次数很多,基本隔
个三至五分钟就有通话,通话时间也很长,尤其她和公司办公室以及公关科的几
个办事员通话时长短则十分钟,长的则有二十多分钟。
这是怎么回事?妻子不是神,她不可能在这短短的两小时来回鑫源广场和金
辉宾馆之间,就算她争分夺秒做到,也没足够的时间来和阿龙做爱,也不可能一
边和部下长时间在手机里部署工作一边和阿龙做爱啊!可我在宾馆看到的那个黑
衣女人真的很像妻子,可以肯定80%是妻子,这是一个和妻子朝夕相处、同床
共枕十八年男人的直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啊!
第十一章 铁证如山(上)
事情虽然过去了几天,但这段时间我却痛苦得不得了。因为这件事让我和妻
子出现了结婚十八年以来的第一次冷战,比数九寒冬还要冰冷的冷战。虽然那天
我果断地向妻子作了深刻的检讨,希望得到妻子的谅解,但妻子并没有放过我,
说我破坏了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信任,伤害了她的自尊,不可原谅。
从那天后,妻子虽然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但不再像以前那样睡在我的怀里,
而是背对着我睡,也不和我说话。每天早晨也不用我叫她起床,自己一到点就出
去锻炼,也不再吃我精心淮备的早餐,而是自己叫上朋友到宾馆和饭馆吃。早晨
出去要到深夜十一、二点才回来,回来也不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讲公司里、讲
职场、讲社会上的趣闻逸事,也不和我沟通,而自个玩手机,就当我是个陌生人
一样。
偏偏在这个时候,家里的保姆因为她老公出狱了,不想再干了,由于一时又
找不到合适的,家里所有烦琐的家务得我一个人来做,一天到晚累得要死,但最
令人心烦的是妻子的冷漠让我一点都不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精神都快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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