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户插了进去抠弄了足有十分钟又学着样子把拇指插进阴户中指(3 / 9)
了。
几个人帮阎妍把内衣都脱下来,甚至把连裤袜也脱了,空心穿上睡裙,再在外面穿上衬衫、制服裙和外衣。还好,她的睡裙非常短,又很薄,被制服裙完全盖住,外面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唯一与常见空姐不同的便是裙下露出的是没有穿袜子的赤裸小腿,不过那也不妨事,阎妍的肌肤十分细致富于质感,比穿丝袜也一点儿不差。
几个女人守着阎妍弄这弄那,还给她讲了一大堆色情笑话,不象是送她上刑场,反而象是送新娘出嫁。其实,大家都怀着一个目的,尽量用杂事占据阎妍的大脑,少让她思考,转移注意力,这样也许能避免她胡思乱想。
(三)
阎妍以为会有几个彪形大汉来把她捆走,那是在电视新闻里常见的镜头,她不知道被捆上是个什么滋味,猜得出不会太舒服,但实际上谁也没有来。大约八点过点儿,王小平看了看表,问阎妍:“都准备好了吗?有没有忘掉什么事儿?”
“没有,就等着那一下子了。”阎妍身子一晃,作出瘫软下去的样子,挤出一丝笑容说。
“那咱们走吧。”
“走吧。”阎妍心里想,可能要先到监视室,押解她的武警大概在那里等着呢,于是她迈步向外走。两个女警过来搀她,她摇摇头说:“不用,我能自己走。”
“究竟希望他们把自己捆紧点儿,还是捆松点儿呢,捆太紧了肯定很难受,捆松了说不定自己会控制不住地乱动。电视里看着那些女的都被绳子勒过肩膀在夹肢窝下面穿过,那些男武警会不会趁捆绑自己的时候占自己的便宜?还有,押住刑场的时候可是只有男武警在车上,他们如果硬要摸上一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可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还有,要是人家从裙子底下伸进手来,自己没穿内裤,那可是让人家便宜占大了。嗨!管他呢!都要死了,爱怎么样怎样吧!谁让自己是女的,谁让自己长得漂亮呢!”
从二楼下来,穿过院子,来到探视室,里面坐着负责阎妍案子的公、检、法三方的办案人员。在这里,法官向阎妍宣读了死刑执行令,并办妥了签字、验明正身等手续,阎妍木偶一样坐在小方凳上,人家问什么答什么,人家让签什么就签什么。手续并不算太复杂,办完了大家就一齐来到前面的小院中,见那里停着一辆暂新的救护车,后门大开着,门边站着三男一女四个穿白大褂的人。
“怎么?不用警车,反倒用救护车送我去刑场?武警呢?”阎妍感到有些奇怪。
阎妍来到车后面,见里面放着一支单架。王小平过来扶着她的胳膊让她转过身来:“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吧。”
“啊?就在这里执行?就是现在?”阎妍没有问,只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肛门强烈地抽动起来,两条腿有点儿发软,但她强迫自己站稳,终于没有倒下,至于四个女警怎么给她打开手铐脱去衬衫又重新铐住,怎么帮她解开扣子,把空姐的制服裙从脚上脱下去她都没有注意到。
阎妍的睡裙是乳白色的高档真丝制品,两条细细的肩条,衬着瘦瘦的臂膀和细致肩膀,短短的裙摆下显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腿。胸前被顶成两个小尖的薄薄的布料中隐约透出一丝粉红,而小腹下也显出一点儿淡淡的黑色。与方才穿制服的标致相比,阎妍显得异常性感。四周的男人们裤子里到底怎样不得而知,反正女人们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
一个女警把一块写着阎妍名字的白布用两个别针给她别在胸前,然后给她照像,阎妍目光散乱,听任她们摆布她,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上了汽车,从后面接住阎妍的两腋把她提起来,还有两个女警则从下面抓住她的两膝把她的腿抬高,四个人一齐用力把阎妍抬上车去,仰面放在单架上。王小平很细心地把阎妍的睡裙下摆给她塞在两腿之间,免得她女人的秘密从裙下泄露出来。
抬脚的女警把阎妍的鞋脱下来,让她两脚微微分开,然后用两只铐子把她的两只细细的脚腕分别铐在单架两边,再去掉原来的脚镣。王小平和另一个女警来到车上,打开手铐,让她两手分放在体侧,再分别用手铐铐在单架上。
阎妍突然抓住了王小平的手腕:“王管教,我冷,好冷。”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痛苦都没有。”王小平知道这是极度恐惧的结果,便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她。
两个穿白大褂的男子下了车,换上那个穿白大褂的四十几岁女人,她是医科大学专门教急救的赵副教授。她把一堆小电极给阎妍贴在头上和胸前,一台显示器上马上出现了复杂变化的曲线。
最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五十多岁的男人来到阎妍的身边,这是位着名的死刑研究专家,他和霭地对她说:“一会儿我把输液给你扎上,然后等着你的信号,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就把药加进去,啊!”
阎妍象孩子似地紧抓着王小平的手,怯怯地向那老大夫点点头。
输液器不是普通的吊瓶子,而是专用的自动设备,不算太大,用电池供电。里面装有四个容器,最大的里面装五百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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