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上还粘了几根阴毛吴杏老师舒服的娇 躯后仰死死的抓住(2 / 9)
俩个人一言不合,就能彼此
一下子叫来十几个助拳。北方人的打架,话少架多,不管对错,先打一架再说,
赢了算出气,输了在叫一群人,再来打。到后来逐渐形成班与班的矛盾,再加上
那时候古惑仔的流行,形成了以打架为荣的潮流。学校的男生都有各自的帮派,
当然一个人有可能是好几个帮派的成员。因为大多数都是住校生,白天上课忙,
约架都放在了晚上。从起初的赤手空拳打架,到后来扳凳腿当武器,但毕竟学校
的废旧凳子满足不了那么多人,再加上学校老师严查,凳腿打架被扼杀在了摇篮
里。
但这一点也难不住这些想打架的学生们,他们将32开的暑假作业卷成筒,
在筒里注入沙土,用作业纸捏成团两边塞口,再用胶带缠起来,为牢固起见,胶
带缠十几圈,这样就手工做成了一根低成本的棍子。
董冬跟着二蛋打过一次群架,那是黑灯瞎火的晚上,一群人涌进初中部教学
楼和校墙中间二米来宽的巷子,见面就开打,都不放句狠话,一旦混战起来,完
全分不清敌我。有时候头上被砸几棍子,一看,是后面的队友。董冬也发现了,
他们所谓的打架,完全就是为了打架而打架,典型的有劲没处使想发泄。打群架
并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流血现象,因此学校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董冬不喜欢二蛋的生活方式,他发现自己和二蛋渐渐的有些生疏了,各自开
始有了各自的朋友圈。
当董冬发现自己喜欢上吴杏老师的时候,他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吴杏老
师的身上。为了能和吴杏老师多待一会,他每天下午都会借着问习题的理由去吴
杏老师的宿舍,吴老师的宿舍除了住吴老师,还住着一个本地的老师,估计是学
校为了让外地老师和本地老师多交流的缘故,几乎每个本地老师都配一个外地同
性老师,但这样一来也有好处,就是很多本地的老师离家不远,虽然在学校占一
个宿舍的名额,但很少有人真的去住,只是在中午午休的时候睡一会,再就是上
完一节课临时备下一节课以及批改作业用一下,因此宿舍也就兼顾了住宿和办公
的双重作用。
那会董冬虽然只有16岁,但个头已经蹿到了一米八了,比班里的大部分同
学都高都壮,每次排座位的时候他都被排到了最后一排。饭量也是猛涨,所有的
寄宿生吃的都是学校大灶上的饭,不限量,早上米饭菜馒头,下午吃面条。董冬
每顿饭三四碗米饭才勉强能吃饱。爸爸妈妈去了山西打工,每个月都会给他存折
上打一二百块的伙食费,吃住倒算固定。虽然是在本镇的学校就读,也经常能碰
到本村的同学朋友,但他还有有些孤单,身为留守儿童的一员,少了父母的陪伴,
每逢过节,他就能深深地体会到「每逢佳节倍思亲」这句诗的含义。倒也不是没
人念记,二蛋是每周周五骑自行车回村,周日晚上来学校,来的时候总是能给董
冬带了好多老家的吃食,每次二蛋都会把拿的东西分成俩份,俩人一人一份。就
连董大寡妇也念记董冬,估计是看在和他妈妈是要好的姐妹的关系,让二蛋给董
冬稍了好几次她自己做的鞋垫。
记得那次是过中秋,老家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在村口烤月饼,月饼是五仁馅的
居多,有二蛋给的,还有董大寡妇给的,满满的给董冬装了一小纸箱子。董冬知
道吴杏老师一个人在这面,也没有亲人,估计和自己一样在过节的时候特别想家
吧!就想着给吴杏老师拿一些月饼,他用塑料袋装了一大袋给吴杏老师提了过去。
对于吴杏老师的宿舍,董冬已经是熟门熟路了,因为吴杏老师是迟来的一批教师,
宿舍被安在了最高的那排窑洞了,那排窑洞虽然有十几个,但真正住下人的只有
俩三个,有些教师哪怕是挤一挤,也想选下面几排窑洞,免得每次回宿舍都要爬
个半山腰。只有像吴杏老师这种年轻的没有资历的才会被迫住在最高的那一层。
因为水井是在山下,所以每次担水都是那些老师最愁的,有些老师利用自己的权
威,指挥自己班的学生替他们抬水。董冬从小干农活,身体又壮实,不用吴杏老
师主动要求,他都勤快的把吴杏老师的水瓮担的满满的。这自然引得吴杏老师对
董冬好感倍增,再加上董冬每次考物理都是全班第一(用学习其他课程的时间钻
研物理,能不学好吗?),所以有时候吴杏老师也会让董冬帮忙改卷子。
这天他提着月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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