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阿秀哎呀哎呀直叫最后我鸡巴一涨 无比舒服地将一(2 / 7)
叨,耽误了我吃饭。只要剪掉他的武器
不就行了,一个手无寸铁的人是发不了功的。当然出于革命的人道主义我是不能
这样说的,只有实事求是地告诉她:“这种药没有,增加武功的药倒有许多。”
女人又磨叨了几句,失望的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由衷地舒了一口气,
冲天大吼:“今天下午真难过啊!”
这时多事的院长在院子里叫我:“过来吃饭吧。你们这些后生,白天说难过
难过,是假难过,晚上难过难过,才是真难过。”
院子里的人都轰然大笑,看来院长在这方面是高手。
“海马,快点吃饭,晚上我值班,你陪我打麻将。”
院长啊,院长。你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点我的穴。
我打了饭无精打彩地端回到房间,阿秀可能看到我不对劲,就跟着进来,问
我:“为啥不吃饭?”
“不好吃,天天都吃青菜,要不就是青菜的亲戚。”
“笨,饭要吃饱,要不我买方便面给你吃?”
“好,好,我吃饭,我吃饭。”古人尚知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我这个现代
读书人。
我拿起饭盒刚要吃,突然看到她那双充满爱意更充满疯狂的眼睛。我猛地放
下饭盒将她抱住,她很乖巧地将嘴巴送上来,我虽没培训过也知道怎样做。
我们用力地吻着。不知是她的嘴巴大还是我的嘴巴大,一会是她将我的嘴巴
含住,一会是我将她的嘴巴含住;也不知道是她的舌头硬还是我的舌头硬,有时
我用力咬她的舌头,有时她用力咬我的舌头;更多的是两个舌头搅在一起顶顶缠
缠,缠缠顶顶。
四片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磨呀磨,挤呀挤。此时此刻我没有时间,没有思
想,只有那让我着迷、让我疯狂的女人气息。女人滋味涌进我的大脑,再通过大
脑跑遍全身各处,使我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到无比的满足,无比的爽快,并爆发出
更强大的欲望。于是我的手伸向了她的下方,伸向了我最向往的地方。
(三)
我摸到了,我终于摸到了,那是女人最迷人、男人最向往的地方。我感觉到
了,那是一个在一层弹力布包裹之下极具外形、极具诱惑、极具魅力的小骚包。
此时此刻,我已经迷失了我自己。我一会用手掌捂住整个小骚包不停地揉啊
揉,一会用二个手指沿着小骚包的两侧慢慢地推下去,又慢慢地拉上来,一会用
中指顺着小骚包的裂缝压下去。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美了,它是那么的清晰两边鼓鼓中间凹凹,我的手完全
可以感觉到它的轮廓;它又是那么的模糊,那种滑滑的、嫩嫩的、湿湿的、粘粘
的感觉让我迷惘,让我忘记刚刚的记忆。
这就是阿秀的屄,太妙了。我轻压,它就轻弹,我重压,它就轻重弹。象海
绵?不对,不对,象河蚌?有一点,象………
正当我沉迷于无尽的享受之中时,门外忽然传来院长的声音:“海马,吃完
了吗?快上桌。”
完了,完了。该死的院长,你为什么要今天值班?你今天值班也可以,为什
么不去看业务书?干嘛要打麻将?偏偏要叫上我?
我一脸无奈,满腹牢骚地从宿舍里出来。这时阿秀也跟着出来了。
“阿秀,你们两个在房间里干什么?”
“没干什么,玩。”阿秀机械地回应着。
老院长最爱占便宜:“玩什么?让我也玩一下。”
我怕有人怀疑我们,赶紧解释:“手头紧,跟阿秀借一点钱。”
“除了借钱,还借了什么?”看来他很想弄一点情色新闻出来。
阿秀也是和大家打闹惯了,什么也怕,说:“老色鬼,不正经,小心打麻将
背死你。”
“哈哈哈哈”,大家都高兴地大笑起来,我也被逗笑了,于是“哗哗哗”的
麻将声开始了。
一开始院长这个老花镜手气特顺,不到一个小时我已经输了10多元(当时
大家的月薪只有一百来块),阿秀也跟我着急。
不久我感到阿秀的手指不时地顶我的腰,她在帮我。我转过头看了她一下,
她会心地一笑,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让我特别享受。
有阿秀在旁边帮忙,我哪能不赢?老院长不停地输,老花镜都快从鼻子上掉
下来了。
我的右手在她的暗示下不断地抓牌打牌,而我的左手却搭在她的大腿上,不
停地摸啊揉啊捏啊,女性特有的柔软、光滑和丰腴刺激着我,我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前进,前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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