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自己裤子的拉链你拿出来用 嘴完成医生的脸上滑(7 / 10)
我在荒原上的流浪,那种杀人与被杀的生
活,也只是再普通不过了的。
但是尖锐的哨音打断了凌飞的话,上士高平,就是那个主管我们这个营房的
助理教官出现在门口。
两三秒钟的慌乱后,所有人左手持枪挺立在床头。这个是每天晚上的营房内
的例行训练。
在这之前,每个人有半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整理衣服,把脏衣服塞进营房一
端的自动洗衣机里,第二天早上,烘干的衣服就会丢在一个大篮子里。
要知道以前的好多年都是自己洗衣服的,有时候想想联邦机械化的生活也没
有什么不好。
当然,除了那些面对过机械卫兵的恐怖的人。
“它是人民的曙光,它是生命的保证,它是正义的拳头……”所有人双手持
枪,在营房内踏步绕圈,一边唱着这可笑的联邦国歌。
这个是从这周开始每天睡觉前例行的内容。
不知道是不是变态的上士想看大家穿着内衣忍受他的折磨。
听说上士更好男色。
(9) 硬物从我的身体上划过
这个新兵营里有大概四五百人在训练,我们这一期的百人分布在三个营房里。
核战之后,大部分的野外水源都被污染,洁净水是很紧缺的资源,能够每天
洗澡,大概只有联邦军人才有这个殊荣。
但是浪费也是不可能的,这里每十个军营才有一个公共的浴室,跟新兵体检
处的浴室类似,几分钟里,按顺序喷下清水、浴液、然后是水和热风。
大概很多人都听说过第一天在卡车上被我砸碎下巴的那个人,所以虽然有时
候会有人故意在浴室里碰撞一下我的身体,但是基本上没有人来烦我。
可能主要原因也是开始的两周,大家还没有适应那种高强度的训练。
但是今天在我脱光衣服进入浴室的时候,发现只有最远的角落里有个空着的
喷头。等我挤到那里的时候,身上早就沾上不少别人身上的浴液或者汗水,当然
也少不了过程中有意无意的碰撞,甚至还有一两个硬物从我的身体上划过。
知道无法避免,也就装作没有感觉到吧。
等我闭上眼睛感受清水迎头而下的快感的时候,突然觉得周围骤然一暗。
没等我睁开眼睛,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叉着五只,
按上了我的裸臀。
稍一挣扎,两只手指深深地插入了我的私处和肛门。
刚到的时候,就发现几个大汉占领了环绕这个喷头的位置,是以“蝎子”为
首的一个小团体,看起来他们进入军营之前就很熟,从身上的伤疤来看,以前应
该是到处流窜的匪帮。
不过他们几个人总是一起,所以也就不以为意,原来竟然是预谋。
还没等我挣脱,一条毛巾从后面缠上我的眼睛,浴室里并不需要毛巾,淋浴
之后自有热风吹干身子。
然后就是一个粗糙的身子从前面压上来,而扣着我裸臀的那只手竟然将我托
了起来,手指也从我身体里面拔出。
然后转瞬之间,一个巨大的硬物,狠狠地顶在我的私处,仿佛撕裂的感觉从
下体传来,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竟然没有能够插入进去。
有些绝望,周围都是身身强力壮的男人,而我身无寸缕,更不用说任何可以
作为武器的东西了。
就在这时,头上的清水噶然而止,“吱吱”几声,浴液开始从淋浴喷头喷下,
跟身后人的接触骤然一滑,同时我的双脚也正好碰到角落里的墙壁。
双腿用力一撑,身后的男人被我重重撞了出去,我也滑落地上。
脸上的毛巾落下,看到一个黑脸的汉子靠在墙壁上,胯间的阳物丑陋地挺着,
正是蝎子。我一脚踢在他的小腿侧面,仓促之间力量倒也不大,但是尴尬的处境
下,对方顺着墙壁滑倒。
落地时右手碰到一个脚踝,顺势一推,踩着地上的浴液,一个巨大的身子砰
然倒地,也不知道撞倒了几个人。
昏暗的浴室一角,几个人倒成一堆。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声音在低矮的浴室里炸响。
是新任的班长陈诚。
跌倒的几个人迅速爬起,立正站好,“蝎子”还顺手拉了我手臂一把,帮我
起来。
“报告班长,闹着玩的。”“蝎子”嬉皮笑脸的立正答道。
陈诚的眼睛在我和周围的几个大汉之间徘徊,好像在我的胸前闪烁了一下。
“报告班长,是我不小心摔倒了,‘蝎子’帮我拉起来”,我立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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