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这样的她值多少钱呢?恐怕也值不了(5 / 10)
、看破了一切,可是等到她真正立足在床边,看见他如火如电的眼神,彷佛烧灼着她的裸胸的时候,她还是颤抖了起来。
眼前一对白嫩的乳房完全夺去了袭洛桀的呼吸。他玩过无数的女人,大大小小、各形各状的胸部他都见过了,原本以为再也没有女人能够让他眼晴一亮,但是眼前这对乳房是那样饱满尖挺,而尖挺上的粉蕾透出樱花般的色泽,那样优雅又引人遐想。这是他见过最美丽的胸脯,美得让他想一头埋进她柔软的乳波间,美得引诱出他心里最放肆的念头。
他幻想着她肌肤柔软的触感,同时视线慢慢往下,停在她仍然穿着内裤的双腿间,那两条细腻如羊脂般的大腿泛着最诱人的光泽,引得他欲念大动,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她给吃进肚子里去;然而此她的大腿更教人神往的,是她腿间微微鼓起的三角秘境,那秘境里别有洞天的春色啊,他多想掬饮那黏答答的春之蜜啊。
“把裤子脱掉。”袭洛桀苦苦压抑住体内汹涌的欲涛,继续沙哑的命令着。
楚丝颜慢慢把手移到腰部,停在裤腰边上,却怎么样也没有勇气把小佛往下褪。刚刚脱下乳罩已经用尽她全部的力量和勇气,她已经不行了……她没有办法袒露自己那里……噢……她怎么能让男人看她那里……然而她的迟疑与挣扎,看在欲火焚身的袭洛桀眼中,却成了缓慢的挑逗,他伸手拉住她,将几近全裸的她给拉上床,将她软绵绵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胸前,伸出手,他就要破例为女人褪下底裤。
“求求你!不要这样……”楚丝颜捉住他的大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该死、该死、该死!从不为女人脱衣的袭洛桀住了手,他恼怒的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她的脸,那张小脸不知何时又布上眼泪,信道泪痕提醒着他的不受欢迎,提醒着他的一头热,怒火和欲火同时在心头烧窜,激得他就要发狂。
突然之间,他一双长手伸向床头,摸索到一个小盒,他用不稳的手打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子,然后完全不顾她的哀求,放肆的把大手伸进她的底裤里,他没有脱她的裤子,却邪恣的把长指戳进她身下幽微的洞口。
“啊……你……”楚丝颜的身体一紧,感觉到他的长指往她体内伸进去,她好痛,然而除了痛之外,还有一种不可吉喻的感觉,热热的、麻麻的,弄得她整个人都发晕了。
“告诉你,过不了二十分钟,你就会跪在我面前求我要你。”袭洛桨把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发现指头上沾了黏黏的湿丝,知道她其实并不是全无反应。当然,像她这么美又已经订了婚的女人,想必老早被男人抱过了,既然被别的男人抱过了,那个分泌着蜜津的洞穴也已经有人闯进去过了。
“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把什么放进我的身体里去了?”楚丝颜低喊。袭洛桀将她从自己身上轻轻推下,让她倒卧在他的身边,然后背着她起身,滑下床,抓起睡袍罩住自己的身体。他吸口大气,勉强用一种无所谓的声音说:“春药,它会让你想要我想得受不了。”“你……你太过分了!”楚丝颜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邪恶的男人。
听见她的咒骂,袭洛桀心里倒是升起一种报复性的快感。她总算没有办法对他视而不见了,至少她对他还是有反应的。他动动刚刚伸进她体内的那只手指,沙哑的说:“我就在隔壁书房。”他指了指一扇与房间相通的门,继续道:“等你想我想得受不了的时候,就敲敲那扇门。”接着他斜睨她一眼,邪恶的说:“在那之前,恕我不奉陪了。我可是很忙的,没时间取悦你,不如就等你想要的时候,我们再继续吧。”说完,他连忙转开视线,走进通往书房的门,打开门,消失在充满情欲昧道的房间里。他走得那样急促,好象生怕再看她一眼,就会不顾一切扑向她。
夜愈深,袭洛桀的脑袋就愈清醒。公司里许多重大决策都是个在夜晚完成的,他是个标准的工作狂,表面上吊儿郎当、不可一世,一副完全不用努力,财富和运气自然会降临到他身上似的。没有人知道在得到财富和运气之前,他花了多少的心力在观察国内外的市场变化;也没有人知道在做出重要决策之前,他究竟付出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除了身边的白宇和蓝风。
可是今天晚上,当他一如以往的坐在惯坐的书桌前,面对一堆堆政经情势分析的数据与图表,他的心却完全没有办法看尽一丝一毫。在他心中一向居于第一位的工作,不知不觉被排挤到一个叫做楚丝颜的女人的脸的后面,他的脑中、他的心中、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只是想着她、想着她、想着她,想她瘦削中柔软的丰腴,想她水眸中深重的忧郁,想她……想她那水水嫩嫩的性感。
袭洛桀抬起手,看着那只曾经深入过她体内的长指,怔怔地出了神。他从不出神,他从不发呆,他从不为女人这样失魂落魄,他从来不曾经历这样手足无措的时刻,他也从来不需要靠任何药物来掌控女人,如今却因楚丝颜而全都做了。
那盒春药,是今晚爱咪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听说是从中东地区带进来的强力春药,药性强烈到非得要经过男人激烈的性爱才能敉平使用者体内的燥热。他根本没打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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