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给淹没了于是她紧紧抓着他、咬着他一点(11 / 12)
,磨蹭着那牛奶般的香滑肌肤。他的黑颅在乳峰和乳峰间来回,他初生的胡碴磨得她的肌肤都泛红了。
“袭……喔……”楚丝颜被他磨得又痒又痛,但是比痛痒更激烈的快感,仍然让她情难自己的发出呻吟。
“你快乐吗?你喜欢这样吗?”袭洛桀把脸从她的乳波间抬起来,看见她精致的五官都因为欲望而扭曲。原来女人充满欲望的容颜是如此的美丽,美得让他不是一下子忘了呼吸,就是突然呼吸过了头。
“我……”楚丝颜没有办法清楚回答他,只能用紧紧的拥抱来说明她体内已经蓄满了激情的浪涛。
袭洛桀把手轻轻探进她的腿间,果然摸到激情的浪涛已经从她体内甜蜜的溢了出来,而他胯下的男性雄伟也挺胀起来,于是他拦腰将她抱起,不管欲望已经如何刺激着他,他还是没有忘记,这是他和她的第一次,他要给她最珍贵的第一次。
他抱着她、咬着牙走往房间,他要让那张大床见证他们完美的第一次。
夜晚,是灵魂的秋天
有些东西消失了
有些东西正在重新酝酿
爱情,也是如此
楚丝颜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这样坦然的面对赤身裸体的男人,她让他轻轻拨开双腿,让他把她压在身下,她看见他正低头俯视着她,他的脸上淌着汗珠,浓又密的黑发不羁的垂落在宽阔的额前,她忍不住着迷的说:“你真美……”
在动物界中,很多雄性动物都比雌性动物美丽,像狮子、孔雀、鸳鸯……而眼前一丝不挂的袭洛桀,正散发出浓浓的男性气味,绽放着耀眼的光芒。他是天地间最伟岸的男人。
已经把活跳跳的欲望抵在她入口处的袭洛桀听见她的话,忍不住把她的一只小手拉到他的胸前,渴望的说:“求求你……抚摸我……”
楚丝颜轻轻柔柔地爱抚着他的胸膛,那一条条有力的线条,就像艺术家手下的完美雕塑品,她是用虔诚膜拜的心情去触摸他的每寸肌理。“这样吗?”她低声问道。
“噢……是的,别停下来……”袭洛桀咬着牙要求她。她那只柔软的小手带给他空前的战栗,他兴奋地捧着她的臀,将硬生生的欲望挺进她的幽穴里。
“啊!”原本爱抚着他的小手猛力一抓,楚丝颜在巨大的满足感下,在他胸前划下三道带血的鲜红指痕。
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唤醒人体内更原始、更狂野的欲念。袭洛桀抓紧她的臀瓣,激烈而快速的抽送起来,霍霍的锐剑一再刺进她柔嫩的软穴,直探幽黑的欲望深谷,辟出一条浓稠的春溪。
剑光弄春潮,阴阳赴极乐。
楚丝颜紧紧攀住袭洛桀的肩头,体内那一波又一波盈盈胀胀的快感,已经不是她这小小的身子所能够负荷,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象一颗炸弹,引线已经被点燃,不消一秒钟就要炸开来了。是的,她被炸开来了,被体内那股快感给炸开来了……
她的指甲深深戳进袭洛桀的坚实厚背,小嘴紧紧咬住他的肩头,她快要被那激烈的快感给淹没了,于是她紧紧抓着他、咬着他,一点儿也不敢松开他,那感觉就像是和他一起奔向世界的尽头,只有他们两个……
欲望的尽头,锐剑化成了利枪,在黑暗的深谷中疯狂扫射,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直到弹尽援绝。袭洛桀搂住楚丝颜,缓缓地翻个身,让她那仍在情欲余波里荡漾的小身子,得以安稳的停泊在他的胸口。
他们都开不了口,都被刚刚发生的一切震慑住了,那自然发生的激情,那剧烈放浪的情潮,不论对生涩的楚丝颜或是身经百战的袭洛桀来说,都是空前的经验。
“你受伤了吗?”袭洛桀摸摸躺在胸前的小头颅,愣愣地问。
那种天崩地裂的东西还留在他的脑子里挥之不去,那幺强烈、刻骨、又销魂的东西,真的是性吗?感觉好陌生,那力量强大得让他整个人都沦陷了,那只是性吗?
“没……没有。”趴躺在他身上的楚丝颜动了动,却冷不防惊叫了起来。
“怎幺了?”袭洛桀捧住她的小脸,紧张万分的问。
“受伤的是你……”楚丝颜拉起丝被,坐了起来,她背着他,心慌意乱的说:“我把你给弄伤了……”
袭洛桀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胸前有几道带血的指痕,还有他的肩膀,烙了好几个深深的齿痕,那是她在难以承受的激情下,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对……对不起。”楚丝颜把脸埋进自己曲起的双膝中,喃喃地道歉。
袭洛桀看着她细致美丽又光溜溜的背部曲线,发现那小小的曲线正微微颤抖着,他立刻坐起身,把她的美背揽进怀里,忙不迭道:“别自责,我一点都不痛。”
“真……真的?”楚丝颜将涕泣着的小脸转过来,睁着一双水漾漾的大眼睛,半信半疑的问。
“真的一点都不痛。”袭洛桀轻啄了下她的红唇,温柔的说:“我很高兴,这是你为我燃烧的证据。”
他真是温柔,而且他的唇好软、好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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