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让精虫累积泛滥而影响脑力?那样我怎么工作?我们男 人(1 / 10)
飞机晃动了一下,我突然惊醒过来,看见窗外一片漆黑,只有飞机引擎轰隆
的吵杂声,刚刚是碰上乱流吧,机舱的乘客吓醒了不少,一阵阵的私语使我无心
再阖眼。
我打开背包,本想拿口香糖出来漱口,一不小心撇见了那张红红的喜帖,我
微微的挣扎了一下,顺手将它打开,仔细的再看一次,没错!就在今天,我的妈
妈要步入礼堂,与另一个男人共渡下半辈子,而我却要被送到几万里之外我不是
不伤心!
我曾哭哭啼啼的要求,不愿离开台湾,但是外婆和妈妈却异口同声的说:
「去吧!到国外去开扩视野,多念张文凭,将来好当嫁妆」
开什么玩笑,念书是为了文凭?文凭就是嫁妆?如果是这样子,我宁可一辈
子不嫁!可是每当我想起妈妈的遭遇,我便心软,她含辛茹苦的带大我,靠着一
份微薄的薪水,自己连件衣服都舍不得买的情况下,让我毫无后顾之忧的求学、
成长、现今她找到幸福了,我怎能阻挠她呢?
也许是打从心里的替父亲吃醋吧,我想!!妈妈丽质天生的脸孔和身材,四
十岁了,依然明亮动人,跟她走在一起她看起来不过像是个大姐姐。
我今年二十一岁了,父亲于我念小学一年级时因车祸重伤不治而死亡,印象
中妈妈经常深夜跪在父亲灵位前哭泣,我当时不解,每每被她的啜泣声而惊醒,
我只能远远的躲避在门后,跟着偷偷的掉泪,心里莫名其妙的被妈妈牵动出一丝
悲痛,我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了谁哭泣,是照片上的爸爸?还是默默流着泪的妈
妈?
喜帖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原来我竟不自觉的让泪水盈满了眼眶,赶紧深呼吸,
将鼻咽的酸楚一并的往肚里吞,拿出面纸,擤出了满腹的委曲和惆怅。
再过几个小时我就抵达维也纳国际机场了,心情由悲伤转变成恐惧,我害怕
新的环境,因为我不知道我将面临怎么样的生活?
而妈妈安排我暂时住在一位阿姨家里,这位所谓的阿姨素未谋面,不知人好
不好相处?她不会放我鸽子吧?
推着行李,我东张西望的找出有可能来接我的阿姨,我失望的看了一圈,没
来吗?为什么没人前来招呼我?我急的眼泪都快冒出来了,突然看见远处有个男
人举着牌子,牌上写着{ 吕欢} ……
他也张望了好一阵子,奇怪!我怎会没看见他举着牌子?也许我先入为主,
下意识的认为那位阿姨会来吧。
我赶紧将推车推往他的方向,他也正好瞧见我急急忙忙的模样,也朝着我走
过来。
「是吕欢小姐?」
我胆怯的点点头:「请问,方阿姨怎么没来接我呢?」
他顺手接过推车笑着说:「她忙啊!所以派我来,别怕,走吧,我带你先到
她那儿去。」
我乖乖的跟着他,走到停车场,放好行李,上车后他很幽默的自我介绍,他
说他姓郭;名字叫做家明,一路上也不厌其烦的介绍高速公路两旁的建筑物与风
景我听着直想睡,因为时差的关系,加上在机上我没睡多少,所以两眼发直,头
重脚轻的,一不小心竟然睡着了。一直到车子停在一栋洋房前,我才恍惚的醒过
来。
「到了吗……?」
方阿姨是妈妈的高中同学,属于那种女强人的类型,她自己是个会计师,在
维也纳市区开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她还兼任翻译的工作所以她真的很忙,相对
的我相信她的收入一定很可观,只是我不敢问及她的婚姻状况,因为她的房子,
除了她之外,就只有我,所以很宽敞很舒适,我很满意也很感激她对我在生活上
的安排。
第一次与她碰面,是下机的当天下午,她从办公室匆忙的赶回来,一看到我
她笑容灿烂的说:
「好个丫头!长那么大啰……来!过来让我仔细瞧瞧。」
我乖乖的走到她身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方阿姨」
她拍拍我的肩,近距离的观察我的{ 长相} 眼神温柔且肯定的说:
「你长得真像你爸爸!」
我?会吗?我觉得我不像,但,凡是看过爸爸的人都说像,我不知道为什么
所以也没反驳,也许因为寄人篱下的原因让我收敛起原有的个性吧。
日子没有因为我忙着适应新生活,新语言而放慢脚步,一转眼……我来这里
已经两个月了,我在方阿姨的安排下在一所大学的语言班学习语言,而我和她每
天见面的时刻一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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