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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让精虫累积泛滥而影响脑力?那样我怎么工作?我们男 人(10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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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姨总会想尽办法让我转移注意力,或是

设法逗我开心。

我跟家明除了通电话之外,也用网络连系,我们只要一有空,就会给对方写

信倾诉相思之苦,在家明回台后的第二个星期,他来信上提到,希望我转告欣姨

他正在处理父亲的丧事,同时跟院方有官司要打。

我已有心理准备他父亲随时会离世,问题是,怎么又冒出打官司的事件?那

么,他短期内是无法回来啰?难过之余我将消息转达给欣姨,她叹口气摇摇头。

「事务所少了他,我忙不过来,现在没办法!只好再聘请一位会计师,不然

等他回来,帐务已堆积如山了。」

我无话可说,因为事发太突然,我和欣姨根本无法得知家明正确的归期,就

这样日子在忙碌,思念中,藉由通讯,悄然的流逝,家明已经离开整整二个月了

在初分开之时,每天的信件不断,两人都藉由的网络方便,一天之中写下几封不

舍的感触,直到现在,有时候两三天后才收到他的信,信上经常是要我体谅他,

打官司打的焦头烂额,还有他母亲,因为父亲突然离世,而承受不住打击,须要

他的照顾和安抚,我能怎么说?

我不能每封信都告诉他,尽快回来!我有多想念,有多无奈,唉!很无可奈

何的告诉他,以母亲为重,别太担心我,我的功课忙碌着呢,不然又如何?

我渐渐的收拾起离别后带来的沮丧,把心思转移到课业上,也只有如此,我

才不至于,因太思念家明而无法振作,欣姨自从家明返台后,确实忙得不可开交

连最基本的晚餐,她都没办法回家吃,家里空荡荡的,令人由衷的感到孤独、寂

寞。忍不住打电话到办公室去找欣姨,响了半天没人接,我再试着打手机,也是

没人接听。心想,也许她已经在途中了,正在开车,所以无法接听。

此时,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在这样安静的气氛里,电话铃声宛若音乐,特别

的悦耳!我马上接起「Hello,方公馆」

「您好!这里是市立医院,是否有位方佳欣女士住在这儿?」

「是的,她住这里」

「请问方女士是否有亲人在旁,麻烦请他们接听。」

我想了一下「发生什么事?她没有亲人在这里,我是她侄女。」

对方沉默了一下「请你马上到医院来,方女士车祸,有几项手术须要家属签

名。」

真是晴天霹雳!又是车祸!我边哭泣边赶往医院,到达后,医护人员带我办

理了手续,签字,我来不及见欣姨一面,她就已经被推往开刀房了。

我找到急诊室的医生,询问到底是什么状况,医生说,欣姨送到医院时,满

头满脸的血,身上多处骨折,初步估计内脏有出血的现象,我来不及反应,只觉

得脑部轰隆轰隆的响不停,我想起家明,此时此刻他在就好了,我不会那么无助

那么害怕。

警察人员找到我,要做简单的笔录,我据实的回答,并且问及车祸的地点和

对方的伤势,警察说:

「在往郊区的XXX路段,没有与其它车辆撞击,警方判断有可能是蓄意谋

杀,因为车辆的煞车系统,完全因人为因素而毁损。」

我惊吓的差点站不住,腿一软,跌坐在板凳上,蓄意谋杀!?我怎么都无法

相信善良的欣姨会遭此劫数!

我稍微休息了一下,拿起手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到家明台北市的住

处,我再看看表,台湾现在是清晨,他应该在吧!电话响了大约十来声,我听到

了家明熟悉的声音。

「家明……家明!」

我忍不住痛哭了起来,只听见他在那头急着问:「到底什么事?别哭,别急

有话好好说。」

我克制了情绪,哽咽的将今晚发生的事断断续续的说出来,他听完后,沉默

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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