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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泊舟吃瘪 顾行舟陪着小羽拔尿管给尿道上药(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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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初羽摇摇头,面色并没有了以往的依赖和欣喜。

顾行舟不动声色,把床上的小桌子支起来,打开保温桶将菜品一一摆好,又盛了一勺煮到发糯的粥,吹了吹,递到辛初羽嘴边。

“先吃饭,吃完饭要拔管,我在旁边陪着小羽。”

辛初羽没有动作,垂着睫毛面无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内心在经历怎样的拉锯战。

“顾行舟...我...我们...”

他嚅嗫着开口,即使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但到底说不出那句话。

“先吃饭,吃完饭小羽再跟我讲,好不好?”

顾行舟语气温柔极了,仿佛根本不在意辛初羽要说什么。

好不容易冷下心肠的人,又在这样温柔的攻势下丢盔弃甲。

他抿了一口粥。

里面加了瘦肉、青菜和山药,仿佛还有少许开胃的酸腌菜,煮成糊糊却意外不影响口感。

温热的粥滑进肠胃,舒坦了久未进食的器官,他便想再多吃一些。

顾行舟喂得十分精心,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在腾冲的时候。

那时辛初羽还小,被妈妈打了顾行舟就会把他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饭,这才把满脸泪痕的小人儿重新哄高兴。

大病初愈的他脸颊过分消瘦,只有嘴里含了东西,脸颊鼓起来,才有一点人样。

打了个小小的饱嗝,顾行舟替他擦干净嘴角,“饱了?”

摇摇头,他还想吃一点。

男人把擦嘴的湿巾扔进垃圾桶,摸了摸他的脸颊,“乖,第一次吃太多不好消化,下午再多吃一点好不好?”

他只能点点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剩了小半碗的粥。

顾行舟把保温桶里剩余的全部倒到碗里,就着辛初羽吃过的碗和勺子,囫囵吞枣地喝完了。

他吃相好极了,即使是喝粥,也不发出一点声音,瘦长有力的指节端着餐具,竟是比骨瓷的碗还透亮一些。

辛初羽面红耳赤,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差下来。

收拾完小桌板,他摁下床头的呼叫铃,摸了摸辛初羽的发丝,“音音乖,等会可能会有点疼,我陪着你别怕。”

辛初羽还没反应过来,门被敲了敲,就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大夫和护士。

顾行舟配合地掀开辛初羽的被子,又要去褪他的裤子。

床上躺着,瘦脱相的人惊恐地摁住顾行舟的手,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音音乖,咱们把导尿管拔了,拔了就能下床了,好不好?”

顾行舟安慰性地俯下身,在辛初羽眉间亲了亲。

被亲的人瑟缩了一下,阻止顾行舟的手也放松了力道。

医生戴着无菌手套,直接上手握住疲软的阴茎。

下巴微抬冲着顾行舟道:“摁住他,让别乱动。”

拔导尿管的过程是漫长而尴尬的,原本安安静静伏着的阴茎因为被刺激到,颤巍巍立起来,痛感中居然带了一些快意。

辛初羽眼泪止不住地流。

被心上人看到自己拔导尿管还能硬起来,简直是在当场凌迟。

也许他就是顾随舟说的,能随处发情的那种淫娃荡妇吧。

顾行舟却以为他痛得不行,蹙着眉请求大夫:

“医生,麻烦您轻一些吧。”

捂得严严实实只能看见一双眼睛的大夫,抬起头看了一眼比病人还要紧张的陪护,稍微放轻了手上的力道。

辛初羽不知道大夫是什么时候出去的,顾行舟摁住他肩膀和腿的双臂撑在了枕头边,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泪痕。

陷于羞耻和自我厌弃无法自拔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他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哭着哭着就又睡着了。

顾行舟拿了湿帕子给他擦脸,又用棉签沾了一点水润湿他干燥起皮的嘴唇,收拾妥当之后才洗干净手,打开一早就拿过来的药罐子。

顾家家史渊远流长,这些药是从祖上就传下来,给共妻用来滋养身体的。

只不过当时他和顾泊舟谁也没把辛初羽当真正的妻子,顾随舟自己也没长大,更是想不起来用这些东西。

掀开被子,小阴茎软趴趴贴在腹部,顾行舟捧起来观察了一下,尿道口有些红肿,到现在还微张着。

他拿出一根细长的微针,涂满药之后慢慢从尿道口插进去。

这药是用来修复族妻被调教之后损伤的尿道的,现在倒是阴差阳错派上了用场。

辛初羽还在梦中,发出一声嘤咛。

顾行舟手底下的动作更轻了。

微针上面带有小小的绒毛,能在和皮肤接触到的同时把药涂到尿道壁上。

直到确保所有的地方都被涂满了,顾行舟才把微针抽出来,又搓热了药膏去辛初羽涂红肿的马眼。

长时间尿道内的刺激,加上这么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小阴茎突突跳着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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