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铁上遭遇痴汉/公园厕所雌堕(冰山x受)(3 / 4)
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泽难以忍受地挺起胸,颤动的喉口就要压抑不住地泄出淫乱的呻吟。
——幸好,那两个中年男人洗完手就离开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喘息浪叫脱口而出,“啧啧”作响的水声愈发激烈——直到戛然而止的那一刻。
黏黏糊糊的雄精灌了于泽一肚子,小腹抽搐着被精水撑得隆起了些弧度,深嵌在他体内的性器抽了出去,白色的精液从被肏开的肉穴中随着沉重的喘息一股股地涌出,弄得腿间一片狼藉。
恍惚间于泽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和门被反锁的声音,过了会儿男人又回来了。
“这次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男人的吻落在于泽颤抖的唇上。
这次……?这、这个家伙还没做完吗?
于泽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被肏得发麻的双腿战战兢兢地想要合上,却被摁住再次掰开。
看出了于泽脸上的错愕,男人好心地解答了他的疑惑,“馋了这么久才只捉到一次机会,当然得做个够本。”
男人从包里翻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他的头上和脖子上,戴好之后男人的手指拨弄了下他颈间垂下的圆球,清脆的铃音响了起来。
“这副装扮意外的适合你。”男人口干舌燥地舔舔唇,扶着重新挺硬的阴茎插进了沾满白精的软穴,揉了把于泽连水都射不出来的敏感欲望,哑声叹道,“小淫猫。”
什、什么?
锁骨间的铃音随着男人的侵犯响个不停,于泽感觉整个脑子都快炸开了。
比前两次性爱更为热烈的情潮淹没了于泽,淫靡的水声与色情的铃音像是看不见的锁链般勒着他再次堕落于欲海——以更淫乱的方式。
在感知不到尽头的快感中,于泽在男人的胯间雌堕了,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记得男人是谁,只想让男人再多肏肏他,口中的呻吟婉转动情,抬腰迎合起男人的动作,主动岔开腿想要被阴茎肏进更里面。
时间被拉得很长,又好像很短暂。
神志不清地度过了一段时间后,深嵌在于泽体内的阴茎冠头耸动,经络弹跳不止,明显是即将喷发前的征兆。于泽喘着热气紧绞住体内的阴茎,急迫地用软穴含住男人的性器,浑身上下写满了渴求被精水浇灌的强烈意愿。
“被干得发情了吗?小淫猫。”
沈叠舟白皙的脸也沾染上了情欲的潮粉。
“真他妈欠肏。”
额头因忍耐而青筋暴起,沈叠舟压下射在软穴里的欲望,将阴茎抽了出来,对准了于泽混乱高潮的脸。
黏糊糊的液体喷射在了脸上,鼻腔充斥着浓郁的雄性气息,浑浊的精液顺着皮肤往下流进了嘴里,被肏到雌堕的于泽已分辨不出这是他一直以来都很讨厌的东西,恍惚地伸出舌头舔了些又腥又苦的白浆,将那侵略气息十足的雄精一股脑儿地吞咽。
男人捡起了他的内裤,塞进了他的后穴里,堵住了里面残留的少许精水。
拍照时闪光灯亮起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于泽找回了些神智,眼眶中的泪意随着身体上情潮的褪去而愈发强烈,脸上精液的味道让他恶心到想吐。
他都干了些什么……他怎么会变得这么淫乱……
男人的舌伸进了双唇之间,在离开前和他最后一次相吻。
“多谢款待。”
所谓的感谢之语听在于泽耳中更像是故意洒在他伤口上的一把盐,刺痛得他近乎无法呼吸。
男人将他们在厕所留下的污痕清理掉了,也为他穿好了衣服,被打湿的裤子已经干了,但腥臊的味道残留在了上面。
手腕的胶带被撕开后,男人离开了,空荡荡的厕所只剩下于泽一个人。
于泽坐在原地失神地呆了很久才找回站起身的力气,撕开了蒙住眼睛的胶带,失魂落魄走到了厕所里的镜子前。
镜子里的他脸上残留着精斑,头上戴着白色猫耳脖子上戴着黑色皮质项圈,眼眶哭得通红,脖子上遍布吻痕……
他这样处理……真的是正确的吗?一味的不反抗,事情真的就会好起来吗……
泪水滴落在水池之中,于泽抬眼怔怔地看着狼狈的自己。
顶着这样子的脸,肚子里被灌满了陌生男人的精水,于泽完全没有勇气去面对,想躲起来,不敢离开厕所,不敢见人,更不敢回家面对家里对自己翘首以盼的弟弟。
于泽哭着将男人留下的东西摘掉扔进了垃圾桶,把头埋进水池中一遍又一遍地冲洗。
明明脸上的精斑都被洗掉了,可那股男人留下的味道就好像是浸入了他的身体,若有若无地总能闻到。
他好脏……于泽关了水,自暴自弃地坐到地上,把脸埋在双臂中小声抽泣。
正当于泽沉浸在悲伤中,他的手机响了。
于泽不想接。
那打来电话的人好像有什么急事,在四五次无人接听后还在坚持。
不想耽误别人的于泽勉强调整了下心情,从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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